“我的情绪会对别人人有影响吗?”听到夏油杰让她保持情绪稳定,樱田明雪立刻反问道。
人的情绪不可能不会对身边人产生影响,但她的意思是指神秘侧那种“夸张”的影响。
前者是如果她不开心了,周边的同学或许会注意到她的心情,或不解、或担忧地猜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
后者则是如果她不开心了,结果全校的同学都跟着心情沮丧。
如果是后者,她确实该考虑回咒术高专。
高中课程已经很累了,大家凭什么要为她的情绪买单。
夏油杰听停住脚步,“只对超能力者有直接影响,对普通人没有直接影响。”
就像普通人产生的咒力,对自身不会有直接影响,只有堆积过多的时候,产生出的咒灵,会对普通人和咒术师进行无差别攻击。
从这点来说,樱田明雪真的就是个普通人,只是负面情绪影响比较大。
她自认为是个普通人,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听到对普通人没有影响,樱田明雪松了口气,彻底打消了去高专自我囚禁的念头。
夏油杰见状,忍不住微微一笑,“既然觉得普通人不该为你的情绪买单,那么咒术师、超自然者又凭什么要为你的情绪买单呢。”
樱田明雪没有融合天外陨石之前,情绪激动会产生惰性咒灵,买单的自然是有能力拔除咒灵的咒术师。
融合天外陨石之后,负面情绪累积到顶点,那可是要将霓虹的超自然力都要吸走,让所有超能力者变成普通人。
樱田明雪闻言,突然恢复了暑假的一点儿记忆,她脸上显出几分疑惑,“你们不是已经杀过我一次了吗?”
只不过实力不济,没有杀掉她而已。
“存在即合理,既然我已经存在世上了,超能力者又消灭不掉我,那就只好请诸位超能力者们忍一忍了。”
就像夏油杰想消灭掉霓虹所有非咒术师,但实际上根本没能力做到,也只能忍受着“猴子们”继续生活在世上了。
“明雪是在点我喽。”夏油杰似笑非笑地看了樱田明雪一眼,“不过我要先纠正一下你的说法,不是我们杀得你,是你被杀过一次后,要毁灭整个神秘侧,我和悟以及其他超能力者不得不反击罢了。”
可是五条悟跟夏油杰出力最大。
这两人十年前就是咒术高专的最佳搭档,后来因为理念问题分道扬镳,没想到再度强强联合,竟然是为了对付她。
樱田明雪不知该荣幸,还是该难过。
想到二人默契联手杀她的场景,她即便变成鬼,也不会再忘记了。
“另外我也从没奢望别人能理解我的道路。”正当樱田明雪忿忿不平时,夏油杰温柔的声线再次响起。
樱田明雪听到这里,连忙摆了摆手,“夏大哥作为咒术师,把普通人看作猴子的想法,我一直觉得无可厚非,反而还觉得你很坦诚,但你说的弱者生存我不认同,咒术师从平安时代乃至更早就存在了,以咒术师的强大,竞争力远超非咒术师,早就应该将非咒术师淘汰了才对,可是实际上咒术高专每年收的学生也不过十个人,可见在咒术师在繁衍上至少竞争不过普通人。”
在这一点上,她一直认为夏油杰比不上禅院家,人家至少是身体力行地传播着咒术师的基因,为咒术师群体的扩大做贡献呢。
夏油杰停下脚步,认真地看了眼前少女一眼。
少女也毫不回避地看着他,夏油杰的眼底露出几分恍惚来。
十年前那个还没有变成社恐——人憎狗嫌的小屁孩儿,似乎又回来了。
“哇,这个小伙子长得真俊。”这时迎面走来几个早起锻炼的老太太,看到夏油杰后忍不住眼前一亮。
这身高、这长相、这气质,简直比大银幕的明星还令人心动啊。
一看就是自家孙女喜欢的类型。
“小伙子身旁的小姑娘也生得很漂亮,跟最近崛起少女偶像广濑织纱不相上下呢。”
感受到几个老太太投过来的目光,被认为有些恢复本性的少女当即就社恐发作,面红耳赤地不成样子,看得夏油杰啧啧称奇。
同时他也很好奇,樱田明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如此变得对视线如此敏感,以致于形成了一种条件性的回避。
夏油杰觉得,与其说樱田明雪是社恐,更不如说她在逃避。
是因为小时候被观察得太多了吗?
夏油杰直觉并非如此。
因为樱田明雪能产生咒灵的能力,在融合陨石以前,她一直是咒术界研究观察的重点,时不时就被咒术师抓去围观。
可没见她留下什么阴影,性子照样人憎狗嫌。
大概是看两人始终带着微笑的缘故,眼看几个老太太就要围上来搭讪,夏油杰立马揪着樱田明雪的后衣领远离了这群过于热情的老太太们。
因为长得过于俊美,哪怕揪着樱田明雪的后衣领,都是显得无比优雅。
当然被扯着后衣领的樱田明雪就不那么好受了,倒不是脖子不舒服,而是太引人注目了。
看着迎面路人捂嘴偷笑的模样,樱田明雪一脸社死地抱怨道:“夏油大哥,我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大姑娘了——”你不能再像十年前一样对我了。
“正是因为明雪是大姑娘了,所以才没有像十年一样直接拎来拎去!”夏油杰加快脚步,与迎面路人擦肩而过,要不是因为养了两个女儿,知道情绪再稳定的小姑娘也是要面子的,他肯定选择直接把樱田明雪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
当年,面对美少女天内理子的无礼,他和悟可都没有客气过。
小屁孩不理解他的大义也就罢了,竟还敢暗示他应该去当种马,为咒术界开枝散叶。
没有将她像天内理子那样三百六十五度拧上三圈,就已经说明他的脾气真的收敛了很多呢。
因为被夏油杰揪住了命运的后颈,樱田明雪在前往公交站台时,一路都是梗着脖子,上了前往东京站的公交车。
这时车上还没有什么乘客。
樱田明雪直接选了个靠窗的单人座坐下。
她故意选得这种专为老弱病残所设置的单人座,她宁愿等会儿让出来,也不想和夏油杰坐到一起。
夏油杰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找座位坐下,而是站在她身侧。
看着她因为被揪了后颈而emo的模样,夏油杰失笑着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了一瓶酸奶和红豆包。
是昨天晚上,他逛街的时候买的,看到樱田明雪多看了两眼。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已经吃得太撑了,手里还提着一大堆待享用的零食,以致于走路都有点困难了,因此看了两眼就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
小屁孩儿还是当年的老样子,有机会敲诈他跟悟,那是绝不知客气为何物。
樱田明雪眼前一亮,身子忍不前倾,但想到她还在生气,她又懒懒地缩回了座位,继续emo。
夏油杰忍住唇角的笑意,微微甩了甩袖子,宽大的袖口滑下,盖住了骨节分明的大手。
接着他又向上抖了抖袖子,那只手再次出现,这回捏着一个密封的透明袋子。
袋子里面有二十多颗糖果,白色的糖纸,上面印着一只相当可爱的兔子。
这是一款来自种花家的大白兔奶糖,奶味儿很纯正,樱田明雪十年前很喜欢吃,无论有多emo,看到这款奶糖,就会立刻恢复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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