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红团视角
1.起猛了,看见人叛逃了
谁都没想到刚刚踏入“健康人群”的人,离开雷德弗斯一周后竟然登上了头条。
在报纸上看到“蒂奇”“叛逃”“白胡子海贼团”这几个字时,香克斯还以为是那个给他眼睛划下三条疤的马歇尔·D·蒂奇叛逃了——其他人也这么以为,几乎没人把它们和弗拉德关联起来。
以至于看到新闻全貌的时候,他们都以为那是另一则海军用来抹黑他们的假新闻...直到看到来自白胡子海贼团的通缉令。
“会计-弗拉德”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印在上面,为新闻的真假按下了定音。
...开玩笑的吧?说弗拉德为了果实杀人叛逃了?
“头儿的左臂忽然长出来了”的可信度都比这个高!
干部们把报纸反复翻了好几遍,依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昨晚喝多了没睡醒。
但事实如此。
接下来的两个月,熟悉的身影不断在报纸上出现,今天刺杀了某个王国的领袖,明天掀翻了人均赏金过亿的海贼团...凭借着神出鬼没的身法和诡谲能力,名为弗拉德的叛逃犯赏金越涨越高。
海军甚至直接更改了这位“伟大航路黑马”用了近三十年的代号。
默默无名的“会计”叛离白胡子海贼团,成为了声名鹊起的“信使”。
(耶稣布:虽然但是,信使听起来倒也没有比会计危险性高到哪去吧)
(贝克曼:至少比起“会计”,民间对“信使”这个代号的熟悉度更高(吐烟)
一时间,半个伟大航路都开始探讨起这个热门人物,传言从各个角落流窜而出,像是垃圾堆中的鼠群,闻到鱼腥的味道便蜂拥而出,铺满了航道。
有人说他是一个隐姓埋名三十年只为换取成名机会的勇士,有人说他背信弃义、是杀死同伴的恶鬼;
有人关心“值得为之放弃三十年情谊挥下屠刀”的果实到底叫什么,也有人质疑这样一个人的危险性、要求海军将他火速捉拿。
甚至还有传言说“信使”骗走了白胡子亲生女儿的心,所以他的通缉令才是“ONLY ALIVE”......这样荒谬的说法竟然也有人相信,而且还不少。
归根结底,所有人都认识的都是“信使”,但没人知道“会计”是一个怎样的人。
除了正在追捕他的那几位——红发海贼团就属于其中之一。
四个多月的追查,终于被他们找到机会,抓住了这只离群鸟儿的尾羽。
分外积极地,船还没靠岸,香克斯就使出了霸王色。
不需要多强的程度,作为“感受过弗拉德的能力”的人,香克斯知道这只小鸟的弱点—— 对于其他人来说难以应对,但对于拥有霸王色的香克斯来说,只要一丝霸王色,就能将那对美丽的翅膀死死束缚住,让小鸟失去自由飞翔的力量。
本来想亲自上岛去把自己的竹马捉回来的,但香克斯被贝克曼按下了。
“不想再给横冲直撞的笨蛋赔钱”,预算告急的灰发大副是这样说的。
香·上次情报有误放霸气下岛不小心一激动撞穿了几栋房子·人没抓到赔了一堆钱·克斯:(耷拉耳朵)
最终只有本·操心大副·贝克曼下船去抓小鸟了。
香克斯负责在船上当霸气挥发机,焦灼地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耶稣布锐评:望夫石
很顺利,被霸王色缠住羽翼的小鸟无处可逃。
跟在贝克曼的身后回来的人看起来比上次见面瘦了很多,刘海因未打理而变长,遮在眼前、随着动作飘动,隐隐露出眼下的黑眼圈和带着血丝的眼睛。
最明显的是左侧嘴角贯穿下巴的狰狞伤疤,像是从平静湖面上凸起的尖锐礁石,为原本温和的气质添上了神秘和危险——现在倒是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因为长相找他的茬儿了。
看来这位名气正盛的“伟大航路黑马”实际的情况并不像报纸上报道的那样风光。
莫名其妙犯了这么大的事,却丝毫没有自觉,见面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打招呼,说什么“有什么需要本信使送的东西吗”“熟人也要付钱哦”的话......
为什么能有人几十年如一日地发散钝感力啊?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莱姆都快气笑了,罪魁祸首还在“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弗拉德无法感知到,但干部们可都感觉到了。头儿的霸王色都翻滚起来了...要不是贝克曼看着估计都把船板震裂了。
直到弗拉德接下贝克曼抛出的钱袋,翻滚的霸王色才收敛了些。
红色的猛兽收起尖爪趴伏了回去,尾巴一圈一圈地缠绕上不自知的鸟儿,用霸王色箍死了它的翅膀。
但鸟儿怎么会这么简单地放弃飞翔?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十分顺从,也不会这么简单地屈服。
因此红团的几位提前做好了局。
为了防止全员都知道的情况下会有人因为演技不足露馅,参与布局的人只有香克斯、贝克曼、本乡和耶稣布四个人。
本来也不该有耶稣布的,但他闲得没事开见闻色看海、不小心听到了。
耶稣布:误入了抱一丝,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三个人:(微笑)
早就想到了弗拉德会趁着宴会做点什么,但没想到是喝酒这么不符合他以往风格的行动。在看到弗拉德拿起酒杯的时候,几个人都切实惊讶了一把。
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熟悉弗拉德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有多讨厌喝酒,现在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喝下这么多还不醉?——这可不能用基因突变解释。
本乡坐在一旁,看着在干部包围中不停“干杯”的弗拉德,沉下了目光。
最初的计划里,大家都约定好了不会喝弗拉德手里的饮品。
但鸟儿格外狡猾,非常擅长利用其他人对自己的“善心”。
贝克曼眼睁睁看着本来说“绝对不会喝一口弗拉德递来的东西”的本乡在弗拉德的软磨硬泡下接过酒瓶喝了下去。
贝克曼:......没救了,拉下去吧。
然后过了五分钟他也喝了。
贝克曼:(脸部红心不跳地喝完)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不喝的话弗拉德不会罢休的...而且我早准备好解药了。(倒下装睡)
本乡:(同样提前吃了解药)(最早退场装睡)
香克斯:(也吃了解药)(但和弗拉德对饮的时候上头了,一直抱着他不撒手,被怀疑药量没够于是加倍下药,最后真把自己喝厥过去了)
如计划一样,贝克曼起身离开后本乡和耶稣布“苏醒”了过来。
本·没忍住喝了加料小饮料·乡:(从地上撑起身)呃...这是下了多少啊...我当时教他那些倒是学得好...(头疼)失策了,得再吃点药缓缓......
耶·很自觉地倒下了所以没遭灌·稣布:
(蹲在香克斯的“尸体”旁边,用木棍戳戳)
我说头儿什么时候演技这么好了,原来是真喝醉了...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不确定地望向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本乡)
本乡:(从兜里掏药往香克斯嘴里塞)没事,先把这群家伙搬回去吧,贝克曼那边已经跟上去了。
2.贝克曼:四个月的时间有可能让健康人变成残疾人吗
知道弗拉德有某种类似见闻色的技能,因此在他离开很久后贝克曼才起身,看了一眼把自己喝得厥过去了的红头发某人,摇了摇头。
...再三强调了不要上头,这家伙还是喝上头了...算了,交给本乡吧,要是计划失败了就把下个月的宴会经费也扣了。
这样想着,贝克曼起身顺着弗拉德离去的路线走去。
因为失去了香克斯的霸王色震慑,贝克曼选择了远远地将弗拉德的身影维持在不远不近的视线范围内...就这样跟了一路,本该带着霸王色出现的人还是没有出现,贝克曼冷漠地将他下下个月的预算也划掉了一半。
但无论如何,不能因为不靠谱的家伙就放弃计划。好不容易抓住了这只乱飞的小鸟,可不能像白胡子海贼团那些家伙一样放飞他。
靠谱的贝克曼妈妈永远有第二计划。
和推测的一样,弗拉德的瞬移技能消耗大,因此他的“见闻色技能”并没有开得很满。
除此之外,贝克曼还观察到他的步伐有些“飘忽”。
是喝酒喝多了吗...?
怀疑持续到悬崖顶峰,贝克曼改变了这个想法。
步伐飘忽还算合理,但眼前这一幕就不能用单纯的酒精解释了。
坐在悬崖边上的人呆呆地对着崖底看了半天,忽然伸出手像是抓住了什么,念叨着“为什么”之类的呓语,然后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抽回手——好像手里有什么东西一样,同时试图站起——
然后所有动作同时停顿,像被剪断了线的牵线娃娃一样,弗拉德对着崖底倒了下去。
...!!!
瞳孔收缩,顾不上隐藏行踪,甚至来不及怀疑这是不是陷阱,贝克曼从黑暗中窜出,像一支灰色的箭矢射向空中。
夜色中,鸟儿毫无防备地顺应重力的规则下坠——在掉落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才伸出手结印、试图展开自己的双翼。
是骗局?还是后知后觉?
贝克曼宁可希望这是一场骗局。
虽然会产生被欺骗的愤慨,但至少说明那些诡异的、略带病态的“细节”是演出来的。
然而贝克曼失望了。
结印的动作一顿,展开的双翼被黑暗中未知的东西拉扯着停下,弗拉德直直地戳向崖底凸起的礁石。
黑色的披风在身后掀起,随重力向上飞舞、呼呼作响,白色的内胆因此袒露在黑暗中,像是一只披着夜幕奔赴海洋的白鸟。
岛屿捉不住顺应命运的夜空、也抓不住向往自由的小鸟,
于是准备将他们一同溺毙。
——但灰色的豹子伸出爪子捕获了他们。
于是夜幕重新落回小鸟的白色羽毛上,将它们再次掩盖了起来。
“我可没听说你还有送死的业务,弗拉德。”
心跳缓缓恢复平稳,贝克曼抓着弗拉德领子的手放松了一些。
用枪的眼神都不差,牢牢用视线锁定了弗拉德的贝克曼自然没有因为夜色错过他的表情变化。
被提在半空中的弗拉德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足足呆滞了两秒才看向贝克曼。
对于以速度著称的人来说这可不对劲。
贝克曼默默在心里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不仅反应迟缓,看向自己后眼睛也明显没聚焦...还带着微妙的疑惑和不确定。
贝克曼确定自己没看错。
记忆中弗拉德的眼睛应该是边界分明的纯黑色,现在却蒙上了一层雾,眼瞳的边缘微微散开、变成了稍浅一些的暗灰。
像是多云的夜晚、不纯粹的墨。
半晌,似乎是确认了什么,耷拉着翅膀的小鸟终于“活”了过来。
“半夜偷窥别人的行为是不道德的,大副先生。”
一脸嫌弃地说道,弗拉德自然地揭过了自己从宴会偷跑出来跳崖的行为。
贝克曼也没有要拆穿他的意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才好搞清被隐藏在羽翼下的东西。
“不愧是香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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