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面前的青年眉眼里透着这里少见的温润,他似乎有些害羞,耳尖微微泛红。
“大人,我会开车。”贺一守紧张的不敢直视云深,压着眼神扭头看向观光车,“刚才看过牧队长示范,应该比开车要容易点。”
云深眨了眨眼,贺清宣的女性团队是逃亡队伍里少有一直没有离开过的团队,她有时候和贺清宣碰上,都会想她们到底带了多少钱?
每天都在园里不说,一点没有要去其他领地碰碰运气找工作的心思,像是住在了门口似的。
让游客当司机么,云深觉得不太合适,游客和工人不该完全混淆界限,但实际上她又无法控制,发给员工的工资最终还是要花在乐园里的。
思考了几息后,云深同意了,260多个房间的布置是个大项目,人不嫌多。
“工资待遇和其他人一样,你今天买过门票,所以我给你一次免票的机会。”,关于账务的事情她一向都很分明,绝不会占游客便宜。
贺一守眉眼弯了弯,他习惯了周围都是女性的环境,身上没有一点攻击性的同时充满了行动力,“那现在就开始?我路不熟,跟着梁姐的车,可以么?”
梁颂最受不了这种镇定中又带着点温柔的语气了,只能连连点头,“李凌在忙,我们回来的路上让她带你去办公室录信息。”
因为司机的缘故,搬运队做了细微的调整,加上云深一共有六个司机。
浩荡的观光车队迎着游客好奇的目光开到宾馆门口,其中两辆车上没有装床架而是拉着人,他们会留在这边负责把东西搬进房间里。
宾馆一共五层,好在有电梯,不过电梯不大一次只能拉半个床架。
一楼除了负责接待的大厅外,还有许多空置的大厅,其余的房间都是标准的单间。
云深带着人先把一张床拼好后,看了看布局,有窗户的外墙是弧形,但系统在室内做了飘窗完美解决了异形房间的问题。
搬运队很快就运转了起来,一张张床被搬了进去,工人们不用花费什么心思。
这边顺畅了后,云深跟着空车回到小店,开始挑选小家具,床头灯、吹风机、热水壶等小件都能塞在床架中一并带过去。
布置了两个样板间后,她揉了揉肩膀对着墙壁叹气。
“没有电工,没有管工,什么都要自己来。”,这些活并不难,房间该留下的管道都有,可一想到200多个房间都要她一个个干,云深两眼一黑。
不行!绝对不行。
她都是园长了,怎么能全都亲力亲为。可给这帮啥都不懂的土著教如何接电线开关,其难度云深都不敢想。
接电和接水都是十分精细的活,半吊子的工人她也不敢用。
“我自己也不是专业的。”,云深会的这些一部分是出去工作的时候租房子学会的,还有一部分就是末世后被迫学会的。
还好房间自带的电路都是做过的,有些地方也可以拉个明线。要是在难一点她就只能干瞪眼。
云深打开系统商城找到工具那一栏疯狂下单,《从零开始学电工》《电工自学成长手册》《建筑·管道工(初级)》《瓦工基本技能》《钳工(初级)》等全都买了3份,直接花掉3000多积分。
学,必须学!不然以后坏了,难不成还要她去修么!
她让赵老二和周香把这几天需要工人的消息放了出去,从第二天开始,常驻员工开始轮流跟着她学习。
“这样对么?”蹲在地上的男人手里拿着接好的开关给云深看。
干净利索的电线头拧在螺丝下,活干的十分整洁堪称完美。贺一守是云深迄今为止带过最轻松的学徒,态度谦逊且认真会思考但不莽撞,有时候做错了也会一个人思考。
他气质沉静,经常让被员工气到几乎暴走的云深都跟着平静下来。
“很好。”云深半蹲着把墙面上的开关扣好外壳,想要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阵眩晕。
修长的手指握着云深的胳膊,看着纤弱的手腕却有很强的力量,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蜿蜒地隐没在皮肤下。
“大人,休息下吧。看着我来就好。”明明可以一把搂着腰把人带起来,贺一守却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云深把他当做拐杖扶了好一会儿。
直到眼前的眩晕过去后,他仍旧不放心地把人虚扶去旁边的沙发。
云深揉了揉太阳穴轻嗯了声,在教人这件事上,再好的脾气也没用。心虚浮动过大再加上蹲太久,现在觉得十分疲累。
细微的脚步声再次停在身前,正半眯着眼休息的领主大人眼前被递来一杯柠檬茶,贺一守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担忧。
“大人,喝一点缓缓。”
云深接过柠檬茶有些好奇地问,“你有时候比我想象的还要认真,”,别说是这里,就算是她曾经的和平时代也少有真心会关心人的男性,“是贺清宣教你的?”
贺一守微微弯了眉眼,“母亲并未教的这么细,更多是教我观察。”,整个过程无法用语言细说,但他确实从中感悟到了很多东西。
就算接触不深,云深也能感受到,贺清宣是一个富有智慧且极为坚韧的女性,她目光假装不经意的扫过贺一守的躯体,至今没看出来他的热鳞病发作在哪里。
哪怕她如此隐晦贺一守还是感受到了这份打量,仅仅思索了几秒就猜到了云深的目的。
“在后腰上。”他反手按了按腰上的鳞片,侧过身来好让云深能看到具体的位置,“有两个手掌大小,不影响日常工作。”
以领主所在的位置思考了下,贺一守抖了抖眼皮轻声问:“大人,要摸摸看么?”
唉?云深还真的想摸摸看,对于热鳞病她一直都很好奇,但到底是病患处,她也不好强行按着人要看人家的患处。
大红色的工作服被按着的手掌下压,描绘出后背流畅的曲线,云深缓缓地抬手,隔着工作服能感受到一片细小的崎岖。
“比其他人的小。”手腕被带着在腰上化了个圈,云深评价着手里的感觉,“有些温热,但不扎人。”
贺一守耳尖的颜色一点点加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大的胆子,仅仅是感受到云深的好奇就敢拉着大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
“母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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