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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花落情归 下章 情归花衣笑

小说:

宫心为上

作者:

粉笔琴

分类:

古典言情

《宫心为上》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芙儿,你是孤的芙儿”景灏激动地就要去拥抱蝉衣,可蝉衣却大声喊着:“别过来。”

“芙儿你”景灏的脸色一滞。

“芙儿我,我不是”

蝉衣地话让景灏一时无法言语,因为他的确在那一刻对她动了手。而且他也的确最初的打算就是以情来控制她为自己效力。而蝉衣的话,层层如浪打来,让他不禁有了种后怕:要是真的是我杀死了芙儿,不,是我杀死了蝉衣,那么我的心只怕是会痛地要碎裂了吧?可是我为什么刚才会对她下手?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地那样,我根本不爱她吗?我真的是在留恋着一个名字和一个无法做到的约定了吗?

景灏立刻说到:“芙儿。不,蝉衣,蝉衣,我刚才只是一时气恼你骗了我,所以我芙儿,我会和以前一样待你好的,我不会”

“大王,有”韩路一进来本想禀报有新情况,可一眼看到地上那碎裂的桌子就愣在了那里。忘了汇报。而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青柳也跟着愣了一下。

“回大王的话,金步摇还没找到,可是却找到了这个。”韩路说着看了跟进来地青柳一眼,青柳立刻把手上的东西扬了起来,可这一样,连蝉衣的脸色都变了。

景灏的眉眼一抬伸手去拿过了那对木人,只见那对木人是刻成了一男一女地模样,身上满是细密的刀痕。景灏翻看着那对木人,然后在木人的脚底处看到了他可以想想到的名字:“景灏、贺兰蓉”。

“回大王的话,是,是在锦婕妤的芳华殿里,与这对木人搜到的还有这张布片,上面似乎是”

“来人,护驾!”韩路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喊人,景灏却大声说到:“你带人去把瑶美人和锦婕妤都给我抓到天牢里去,快!”

景灏看着青柳冷哼一声后转头看向蝉衣轻声问到:“那木人是你们安排地,还是锦婕妤她”

“把她也给我抓到牢里去,和那瑶美人分开关!”景灏指着青柳命令着。侍卫便立刻将青柳给押了。

“你以为那秘录是真的吗?那不过是孤随手画出的假的,还有你那只鸽子已经被孤给射下来了!”景灏说着从怀里摸出了那张薄薄的帕子亮给青柳看。

景灏将那张薄薄地帕子丢到了地上,他回冲着蝉衣一笑:“还好,这帕子不

是你授意要出去的。

“蝉衣

“不,不,是你告诉了我谁是jian细。景灏说着就想到蝉衣身边,可蝉衣对着景灏摇头:“别过来。你过来只会让我害怕。

这是蝉衣轻声对着景灏说到:“我想我和你都需要想一想。你该想清楚,你地心里最在意的是谁,我该想清楚,今后我们如何面对。你抓我吗?如果要抓就抓吧,我毕竟曾

“看来你不想抓我了。蝉衣见景灏有心护她,心中略一暖,轻声说到:“若不抓我的话,你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吧,现在,我好累。

他出了殿对着秋月和秋叶大吼:“你们照顾好贵妃,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你们地命,你,你的婚事延后几天!景灏指了一下秋叶,就带着一干人等出了朝阳宫。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主子,您没事吧?

“主子,您要不要去床上歇着?

“主子

姐妹俩关心的话语让蝉衣抬头对着她们一笑,然后她看着秋叶轻声说到:“明天我去求大王,让你嫁人,不让他拖着你。今天。我实在不想和他再说什么了。

“没关系的主子,奴婢什么时候嫁都可以,主子,您,您没事吧?秋叶担心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蝉衣伸手抹了秋叶的泪说到:“哭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不要看到眼泪吗?我,我不过是和大王吵架罢了,等我们两个气都消了就好了。蝉衣说着推了下两人:“你们下去吧,我想睡一会。蝉衣说着就径直往后堂去了。

秋月和秋叶不敢多话。两人伺候着蝉衣躺下。盖了一床薄被,又放下了纱帐后。两人出了后堂,秋月和秋叶本想出去的,可实在不放心主子,于是秋月对着秋叶比了个安静地姿势,从殿里关上了门,然后拉着秋叶就在殿外坐着竖耳倾听。

慢慢地,有抽泣的声音从后堂传出,那嘤嘤的哭泣之声,让秋月和秋叶也默默地赔出了泪来。

心情郁闷到极点的景灏飞奔到了天牢,再将青柳和瑶美人分别审讯后,他才去了锦婕妤那里。

锦婕妤此刻站在牢房内遥看着远方,即便知道大王在木栏外看着她,她也并不转身行礼。

“为什么你会做那样

的事?景灏轻声问着。

“因为恨。锦婕妤轻声答着。

“恨?景灏似乎有些诧异。

“对,恨,恨的真想亲手杀了你。锦婕妤说着伸手抓了那囚窗上的木栏,依旧不曾回头。

“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喝了药,因为你毁了我的一切。锦婕妤说着,那手狠狠地抓着木栏。

“你,你都知道?景灏愣了一下。

“在你眼里,是不是我们女人都是傻瓜?锦婕妤说着呵呵一笑转了头:“你把我们当作棋,一步一步地去为你打拼,厮杀,我们都困在你手中,为你生,为你死。你是棋主,我们是棋子,你掌握着生杀,我们只能任命。可是你知道吗?棋子也有尊严,棋子也有自己的感情。你可以心里只有那个死掉的女人,你可以为她终日抚琴哀思,可是你何苦要将我们毁去?只因为我们是棋吗?锦婕妤说着一步一步走到了景灏的面前,隔着木栏说到:“我本来不会入这棋局,既然入了我也只想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可是你,你非要将我毁去,我就是你眼里轻贱的棋。呵呵,一个曾经善良仁爱的大王,只因为一个死掉地女人就变的如此狠毒如此的漠视生命了吗?你当年骂先王无情,你呢?你就有情了吗?你不也一样是个无情的帝王!

锦婕妤地话让景灏无法言语,他甚至有些懊恼的低下了头。深深陷入了自责中。

可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到身前有股风,本能的一步退却后,却感觉到了一点痛。那一点痛在胸口处散开,他抬眼看去,锦婕妤伸着胳膊在木栏之外,一只簪子在她的手中,而簪子的尖则戳上了他的胸膛。

景灏立刻再退一步。胸口处地痛只剩下一点。

锦婕妤收回了手,她看看那手里地簪子又看看景灏的胸口。然后摇着头喃语:“棋子终究是棋子。说完,她将手中地簪子一转猛的扎向了自己心口。

一具身子倒在了地上,慢慢地周围是一片殷红。

景灏有些茫然的出了天牢,一步一步走向了凤藻宫。

那一夜凤藻宫里没有任何的声音,那一夜里宫中丝毫没有一点节前的喜庆,有的只是惴惴不安,和没有头绪的猜疑。

清晨时分。在宫内各处飘起粽香地时候

,韩路去了疏影阁,将梅才人邀请到了凤藻宫,是大王下的旨意要他请她过去。与此同时一道旨意了出来,宫内所有的庆贺全部延后。

梅才人这一去直到正午才出来,然后她乘坐了轿辇直接到了栖梧殿。而景灏也在稍后从凤藻宫出来,沐浴之后去了太后那里。

栖梧殿里依旧是浓浓地悲意。

蝉衣此刻还把自己困在床帐内,秋月和秋叶则是一脸焦急的在殿内相陪。

“贵妃娘娘在吗?梅香前来行礼。忽然殿外的一声话语。惊的秋月忙开了殿门出去。

“梅才人,您来了?娘娘她秋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主子现在的样子,只怕是不会有心情见人的。

梅才人对着秋月浅浅一笑:“我知道,我就是为了让她走出困惑才来地。说着就自己迈步进了殿。

殿内依旧是凌乱的,梅才人不在意的绕过。待进了殿之后就对两个丫头说到:“你们在外面等着吧,让我和娘娘说两句话。

秋月和秋叶对视一眼后,退了出去。

梅才人就自己拣了张凳子拉到了床边上,坐在那里开始轻轻地说着:“我不是来开导你的,也不是来劝慰你的,我只是做为一个局外人来问你四个问题的。

帐子内地身影没有什么动作。

“这第一个问题是,你一直以来都在求什么?

“求?帐子里是蝉衣轻轻地疑问。

“对,求,你的**是什么?是手中的权利想要只手遮天?还是得到一份情感寻的心底的归宿?

“我。我不知道。蝉衣的声音有些模糊。

“你知道。你从来都是个清楚你要什么的人。你好好想想。梅才人肯定的说着。

半晌之后,帐子内是蝉衣有些带笑的声音:“我曾经想要出人头地鱼跃龙门。然后想要金凤加身登上后位。而后是是想要得到他的心,与之相伴。

“我说了。你知道地,来,我再问你第二问题:你地心里有爱的人了吗?

帐内是一声轻叹:“有。

“第三个问题:这世间会有无缘无故地恨吗?

“无因怎会有果。帐内的身影动了动。

“第四个问题:你想自

己和所求的一切都擦肩而过吗?

帐内变成了沉默。而梅才人却也不等蝉衣回答就起了身,对着帐子里的身影一个福身:“娘娘您歇着,梅香这就去了,今日是端午,姐妹们应该都等着个热闹的日子呢,梅香虽然并不喜欢热闹,可到底是佳节不想错过,还请娘娘早点想出答案,好与姐妹们同乐。

出了殿之后她对在一旁焦急的姐妹俩一笑,便离开了。

秋月和秋叶你看我,我看你之后,便迈步就要进殿,可此时殿内却是蝉衣的声音:“来人,给我梳妆打扮。

“你说什么?她是凌相的女儿?太后惊讶地看着景灏,她被自己的王儿讲述的故事给震惊了。尽管她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当她听到景灏说,真正的郡主早已私奔,现在的郡主是假的,是景灏自己安排的人,还是他一心挂念地芙儿时,太后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揉着额头。

“母后。这是儿子和她的缘分。我阴差阳错地买了她回来替代蓉儿,昨日我和她无意中谈起芙儿的事。还没等我说完。就听到她说出了我和芙儿的约定,我才知道她是我要找的芙儿。母后,儿子也告诉过您,凌相一家是被陷害的,现在儿子是来和您说,儿子要为凌家一家昭雪,也要为芙儿恢复她的身份和给她孤的许诺。

“你要封她为后?太后眨巴着眼睛。

“是地母后。儿子要封她为后,还有,她,她已经有身孕,怀了孤的骨肉。

“真的?太后一脸惊喜的看着景灏。

“真的。景灏点着头:“母后,儿子要请您帮个忙。

一身奢华的打扮将蝉衣散出一份贵气,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后,动手为自己带上了那支金步摇。

“我们。去奉天殿吧。蝉衣说着便迈步前行。

“主子,您秋月有些担心的看着蝉衣。

蝉衣对着她一笑:“不必担心,我已经想开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大家都一样,我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呢?梅才人问的对。我真地就要和自己所求的一切擦肩而过吗?无论是后位还是他,我为什么要让它们都擦肩而过呢?我如此努力和辛苦的争下了一切,我好不容易与他回

到了,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陷进那份责怪中去呢?”蝉衣说着伸手摸了摸腹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也该笑对一切。”

“主子,您没事就太好了。”秋叶激动地在一旁抹泪:“您这个样子可吓坏奴婢了。”

“难道你担心我想不开吗?傻丫头,擦掉你的眼泪,那东西留给你的夫君吧,眼泪永远是叫男人心疼用地东西。”蝉衣说着就示意秋月去喊轿辇了。

当蝉衣到了奉天殿的时候,韩路已经在殿前侯着了。

“通传一下。本宫要见大王。”蝉衣保持着惯有的平静说着。

“娘娘。大王一直在等您,您请随奴才来。”韩路说着引着蝉衣往殿后绕。

终于当她看到一扇小小地宫门时。蝉衣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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