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娇娇傻眼,娘叽里呱啦说的这都是啥?
她怎么听不懂呢?
高长天等人也听不懂,高大壮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
忽然听不懂亲娘说话,这怎么想都有点可怕?
高娇娇他们听不懂,可有人听得懂。
周闯脸色一变,抱拳小心问道:
“不知前辈是哪个轮子盘头的?”
姚春香抿了抿唇,沉声道:
“并州府双城镖局姚春香。”
周闯猛地一震,深深一躬,很是恭敬道:
“原来是双城镖局的人,晚辈时常听师父提起贵镖局的大名,失敬失敬。”
姚春香打量着周闯,问道:
“你师父,可是姓曾?”
周闯语气更加恭敬,点头道:
“正是,家师曾大全。”
姚春香微微颔首,有些怅然道:
“原来你是大全师兄的徒弟,我爹是姚庆宗。”
周闯一怔,急忙跪下行礼,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拜见小师姑。”
周闯的手下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高娇娇等人也有点难以置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个看着挺不好对付的镖头,怎么就突然给她娘跪下了?
还小师姑?
什么小师姑?
而一向以勤劳朴实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姚春香,此刻的气势,一点都看不出农妇的样子。
只有高长天,看着矜贵威严的妻子,心中感慨万千。
若不是天灾人祸,命运捉弄,春香还在并州府做她的镖局大小姐,怎会嫁给他这个泥腿子,跟他过这样的日子。
说到底,还是他太过平庸无能,配不上春香啊。
姚春香扶起了周闯,语气温和,眼神慈爱道:
“一别多年,世事弄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大全师兄的徒弟。
我看你肩背宽厚,虎口老茧明显,想来你也是练的姚家刀法吧?”
周闯忙点头道是,跟姚春香说起师父曾大全来。
潞安府被暴民闯入时,师父将镖头位置传给他,让他带着镖局里的年轻镖师先逃。
他自己带着老镖师们断后,最终,潞安府被攻破,他们逃了出来,师父和老镖师们为了保护他们,都**。
周闯只能带着剩下的镖师往并州府逃,路上救助了不少难民,逐渐形成了一支逃难队伍。
十日前才到了这儿,占了这个地方等着入城。
高娇娇听得直皱眉,暴民都攻城了,曾大全不赶紧带人跑,还搞什么传位置保护断后的啊?
这不是缺心眼吗?
她不由扭头看向朱钰,朱钰捋着胡子,冲她微微摇了摇头。
高娇娇心里顿时有数了,看来不是她敏感多疑,是这个周闯确实有问题,他说的话不能全信。
姚春香也不可能相信周闯说的每一句话,她出面只是想帮忙解决难题,不想刚到地方就为了争地盘跟人起冲突。
至于叙旧拉关系,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曾大全是她师兄不假,跟着她爹学武的时候还抱过她,可她那时候太小了,跟曾大全他们这些年岁大的师兄关系并不怎么亲近。
虽然听到大全师兄的死讯,难免有些难过,但是这点难过不会影响她的最终目的。
利用身份,让周闯让步,占下这块地盘,暂时安顿下来。
再谈情分,谈关系,谈合作,成为同路人,或者敬而远之。
姚春香叫来郭双燕和郭阳,将他们介绍给周闯。
周闯得知这里还有双城镖局另外一个大当家的后人,再打量骄横野蛮的高娇娇,虎视眈眈的高三壮等人,便忍不住怀疑他们队伍里还有双城镖局的人。
哪怕双城镖局已经消失了几十年,但在镖局这个行当中,师承双城镖局两位大当家的徒子徒孙太多了。
他以后要是还想在这个行当混,就不想把双城镖局的人得罪狠了。
思索再三,周闯决定还是把这块地盘让给姚春香他们,反正他现在顶着个师侄的名头,让一下小师姑和她家人,不丢人。
周闯让步,高长天等人准备安营扎寨。
清理碎石枯枝,铲平地面,搭建帐篷,垒火塘,搭灶台,生火烧水煮饭.......
队伍众人跟往常一样,各自忙碌,有条不紊的做着各种过夜准备。
只是相比以往,做的更坚固更仔细些。
高大壮还趁着天没黑,带着人赶着两辆腾空的板车,去附近树林里砍了两车木柴,和几棵能当柱子的树还有茅草回来。
既然决定要暂时住在这儿,就得给牲口也搭个棚,不然负责值夜的护卫队,夜里都不敢闭上眼。
那么多牛马还有驴,万一被别的队伍偷偷牵走一头半头,他们不得心疼死?
更何况牲口一路奔波也累了,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得好好养养,弄个棚子,夜里也能卧下睡个觉。
众人一通忙碌,荒凉破败的土坡很快变了样子,沿着土坡那面搭建起了一排草棚。
高娇娇觉得他们临时停歇的地方很简陋,那么多人都得挤在一个帐篷里,晚上想方便都得跑出去好远。
用水更是麻烦,得跑到两里外的河边打水,还不如在山里时方便。
可是在周围其他队伍眼中,他们这支队伍就有点太过讲究了。
尤其当姚春香开始搅拌糊糊时,那粮食混杂着肉干菜干的香味儿,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这年头,手里还有粮食的人本来就不多,还能吃得上菜干和肉干,还舍得用盐调味的就更少了。
连周闯他们这支大都是精壮男人的队伍,也只能每天吃一顿饭,还是不怎么稠的杂面糊糊。
带着麸皮,没有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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