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病嫁庶女执棋改命(重生) 闻渠

11. 启程

小说:

病嫁庶女执棋改命(重生)

作者:

闻渠

分类:

古典言情

《病嫁庶女执棋改命(重生)》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当晚,赫连寻没有在北镇抚司过夜,而是提早了些启程回府。

回府的事情没有提前通报,是以赫连寻回府在正堂看见一桌只有两菜一汤时,硬是愣在原地。

他目光扫过一屋子下人,低声问:“就给夫人吃这些?”

宋云栀手上动作不停,头也没抬地接话:“我一个人吃,多了也是浪费。”

梁妈也紧跟着解释:“夫人她节俭,让我们不必在这上面铺张。”

赫连寻拉了椅子在宋云栀身边坐下:“梁妈,吩咐厨房加两个菜,再多备些碗筷。”

宋云栀正要说什么,赫连寻又侧眸对她道:“吃这些不够的,蜀地路难走,之后要面对的更是比行路还要艰险的事情。”

宋云栀夹菜的动作顿住,看向赫连寻时眼底闪过欣喜:“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同行?”

宋云栀藏不住的欣喜让赫连寻一下子有些难以招架,他避开了目光,随后又清了清嗓子。

“北镇抚司派人去打点了,”赫连寻道,“你说的我都考虑过,只是地动要顾忌的显然不只是地动下的人员伤亡。”

“你是女子,身子骨不如我们这些人硬朗。”

见赫连寻神色不像是玩笑,宋云栀放下了筷子,认真思索起来。

记忆里对于地动的信息屈指可数,如今赫连寻提了,宋云栀才隐约意识到他的顾虑。

望向屋外新开的春花,宋云栀稍忖,随即看向赫连寻:“你担心地动会导致瘟疫?”

“死人堆本就容易出病,而雨季将至,蜀地地势也不好,”赫连寻一手放在桌上,沉声道,“不是担心,是必然。”

他转头,对宋云栀道:“你若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面对后悔这个词,从前到现在宋云栀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落子无悔,”宋云栀笑道,“如此一来我便更要同你去了。”

赫连寻稍一挑眉,似是询问缘由。

而宋云栀却接着笑:“比起做寡妇,我还是觉得趁乱溜走去逍遥后半生来得靠谱。”

赫连寻失笑:“竟不是亡命鸳鸯?”

“亡命鸳鸯?”宋云栀环顾一圈周遭,压低声音对赫连寻道,“如今你和我最多就是同舟野鸭,何以称得上是鸳鸯?”

说不清怎的,赫连寻忽然想起宋云栀那日在车上未说完的话。

思索着开口许久,但话还是等到了一顿饭吃完他才说出口。

两人并肩行经长廊,夜风拂面,一切都好像自在悠然。

气氛尚好,赫连寻顺势开口问:“上次你所说的理想之人,你还没说完。”

宋云栀缓步走着,回头时打量着赫连寻藏在夜色里的神色轻笑:“你就这么好奇?”

“我是你夫君。”赫连寻五个字将问题答得极妙。

可上次说到底就是周旋之词,如今想起来,宋云栀好像也陷入了思索。

夜风穿廊而过,院子里新开的花香与并肩的两人擦肩而过。

宋云栀步摇一步一晃,目光侧向廊外时,点上了天边月光。

没有算计,没有筹谋,只有展望理想的婚配之选时,清澈的莹亮。

片刻之后,宋云栀迎着风声和月色,轻声道:“能与我共度余生的,自然是可靠体贴之人。”

回想往生,宋云栀笑意染上一丝清苦,眼底微润:“我不求他有功名权势,只求有人能将我视作世上最好的,不能与别人分羹,只能是独一份的好。”

话音稍顿,宋云栀定下了步子,声音又轻了几分。

“可这世道,自保都难,哪能将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她戏谑一笑,“所以,我的最佳婚配——是我自己啊。”

赫连寻失笑:“文字游戏。”

宋云栀反问:“有何不可?”

话一说完,宋云栀便接着往前走。

一路上赫连寻都没有继续追问什么,直到目送宋云栀回了屋子,他再次走向书房。

蜂雀已在书房等待许久,见赫连寻隐约有些出神,蜂雀将回报的话收了回来,静候在一边。

少顷,赫连寻在书案前坐下,动作无序地摆弄了一下笔墨之后,开口道:“去找城里最好的大夫随行。”

蜂雀迟疑道:“可是大人,陛下已经恩准了御医……”

“不是灾民,”赫连寻道,“找最好的大夫,贴身打点夫人的身子。”

“再调我私银,置办一些备用的粮食被褥,”赫连寻望向蜂雀,“你何故这个眼神看我?”

蜂雀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只好作揖:“属下只是觉得大人好像……对夫人比属下所想的还要上心。”

“上心?”赫连寻愣了下,随即冷哼,“夫妇之间的关照,何来上心与否?”

想起方才宋云栀那一番话,赫连寻又说:“而且,她说无人能配得上她婚配之人选,我便证明她是错的。”

“我赫连寻既然能将她娶进来,便能给她最好的。”

蜂雀不多反驳,听着便点头应声:“……大人所言极是。”

……

一切打点妥当,赫连寻与刑莽一同上路,随行的还有宋云栀和大大小小一堆御医大夫。

粮食,灾银,还有药材和其他赈灾的新旧衣裳,大大小小排了数十辆车马。

一行人光是赶路便耗费了小半个月,到了蜀地时,恰好是灾情最严重的时候。

前不久蜀地刚遭了最严重的一次地动,夸张到还没赶到地动的中心地区,都能看见地面裂开了几道数尺大坑。

车马行至此处速度已经不得不放到了最慢,可即便如此还是避不了几番颠簸。

宋云栀被颠得有些头晕甚至恶心,却不想为此耽误进程,只用寡言代替自己的难受。

直至一次剧烈的颠簸,宋云栀险些一个恍惚从车座上跌下来。

赫连寻上去一把揽住了宋云栀的腰,将她拉向自己身侧。他才发现宋云栀脸色不好,沉声道:“难受你为何不说?”

“难道你还能让我原地下车?”人难受时语气总是不那么好,宋云栀虚弱地借着赫连寻的气力支撑,“总不能让一堆人等我,你们敢,我都不敢。”

赫连寻沉默了一会,看着臂弯里宋云栀没有试图挣扎出去的模样。

宋云栀身上清浅的杏花香粉淡淡地将两人拢在这狭小的一隅,靠过来时发髻上的碎发扫过赫连寻颈侧搔起一阵痒。

同一时间,在宋云栀觉察不到的左边心脉,赫连寻发现自己心跳渐渐不安分起来。

赫连寻腾出一只手,抬起又在触到宋云栀颊侧前放下。

两人虽是夫妻,可赫连寻仍记得他对宋云栀所保证的话。

一声轻叹落下,可宋云栀声音紧接着响起:“不介意的话,肩膀借我枕一会儿。”

赫连寻猜不透宋云栀说这话的意图,毕竟以宋云栀的脑子来想,她不可能不明白亲密对于他们两人意味着什么。

可蓄意接近也好,真心倚靠也罢,赫连寻就这样将此时虚弱的宋云栀往怀里搂紧了些,开口道:“有变故我叫你。”

宋云栀合眸:“多谢。”

剩下的路程不算短,但赫连寻的肩膀却十分踏实,替宋云栀缓解了不少来自颠簸的晕眩。

行至路程最末,宋云栀随着马车颠簸减轻,能恢复往常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马车停靠在最后一个镇前通关口前,赫连寻与刑莽下了车前去交涉。

不知为何这次交涉的时间略有些久,宋云栀索性揭开了车帘吹吹风。

初春的风还有些凉,但晒到太阳的地方倒是暖和。

宋云栀闭着眼享受了一会独处的安宁,却很快被一阵车马声靠近打断。

一驾偌大的马车在一行人的车马不远处停靠,随即便见到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

以宋云栀往常的经验来看,此人身上“官味”极重,想来应当是当地有些资历的官员。

而见到他身边随行之人衣着也算体面,宋云栀大概猜测了一番,叫来蜂雀。

“蜂雀,”宋云栀轻声道,“那位大人是……?”

蜂雀也压低声音:“是巴蜀总督,□□大人。”

话音刚落,就见□□穿过人群,上前同关口守卫交代几句,随即便引着赫连寻还有刑莽一同回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难怪带着这么大一驾马车来,原是为了截人相谈的。

宋云栀稍一思索,对蜂雀说:“蜂雀,我还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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