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病嫁庶女执棋改命(重生) 闻渠

30. 抵制

小说:

病嫁庶女执棋改命(重生)

作者:

闻渠

分类:

古典言情

《病嫁庶女执棋改命(重生)》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将手头琐碎收拾完,赫连寻重新换上衣裳,坐在了桌案之前。

他似乎对那封书信还有些留恋,但还是收拾了面上情绪,对蜂雀道:“姚文远那老东西怎么样了?”

“还关着,”蜂雀道,“说了半天还在吐着废话,看来是问不出东西了。”

赫连寻平遭行刺,原本他也不会那么没有警惕心。可偏偏那日姚文远忽然造访,说是要同他说些至关紧要的事情。

结果一通废话说下来,要紧的事情一句都没听到,还说得赫连寻显了疲态,分散了注意,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赫连寻在桌案前眉心渐渐蹙起,转眼比外面气候降温还要厉害的面色,让屋内多余的人不敢多说半句。

只有蜂雀还是上前两步,说:“陛下那边又传信来了。”

赫连寻头也不抬:“说。”

“贤妃娘娘待产,让您不论事情办得好坏,都该回了。”蜂雀道。

闻言,赫连寻冷笑了一下:“如今他将大理寺都拿起来了,我若是在这一个多月下徒劳无功地回去,岂不是将权柄拱手让人?”

稍顿,他问:“徐笥那里呢?”

“徐笥大人最近跑了不少地方,想来走访应当是有些成效的,”蜂雀道,“就是姚文远毕竟是当地老官员,还是有些人对比之下并不信任徐笥大人。”

就听赫连寻一笑:“那就将姚文远放了。”

蜂雀隐隐错愕:“放了?”

“放了,”赫连寻重复了一遍,“再放出消息,称他已与我达成了盟约。”

说到这里,蜂雀已经懂了几分。

赫连寻又继续说:“记得送他走之前,再给他换一身体面的衣裳,别亏待了他。”

蜂雀应声退下,随即带着一些人,带着一套新衣裳,到了软禁姚文远的地方。

姚文远见蜂雀来,又摆出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大人可是又要请我喝茶了?”

蜂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大人茶喝尽了,驿馆的茶供不了您,便准备请您回去了。”

姚文远当即愣住,却无法从蜂雀脸上看出半点端倪。

“什么……什么意思啊?”姚文远错愕,“这事情都没说完呢,大人怎就……”

话都没说完,几个随行的千户已经上去扒拉起姚文远的衣裳。

“诶!”姚文远惊呼,一把年纪的圆润模样倒是挣扎得挺灵活,“干什么!动手动脚干什么!”

蜂雀稍一躬身:“马车已经备好,替您更衣完了便可送您回府。”

怎么说也是个老狐狸,姚文远马上就明白了这意思。

“不行!”姚文远扬起了声,“我可不能回去!”

若是此时回去,还身着华服平安回去,他这一张嘴哪还说得清楚!

“撒手!”姚文远剧烈地挣扎起来,“放肆!”

可这里的人哪还像徐笥那些生疏的小侍从一样好应对,一屋子的人一句话不说,全都和蜂雀一样,面不改色地拧着他给他换上了一身新衣裳,然后将他捂住嘴丢上了马车。

这一遭下来,姚文远全手全脚毫发无伤地回了府,别说一路人看着震惊,消息传出去连京中都不免激起大浪。

雪练如往常一样从北镇抚司出入了赫连府宅后门,在书房桌案前将这几日的风声传给了宋云栀。

“姚文远倒戈了?”宋云栀听着竟不禁发笑,“外面当真这么传?”

雪练点点头:“过去姚文远便是墙头草,欺软怕硬的人会屈服也不是罕见的事。”

可对这点,宋云栀却并不苟同:“他是欺软怕硬没错,可他也不笨。”

见宋云栀有别的想法,雪练便问:“你是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那我问你,”宋云栀抬眸,“上一世,姚文远可有因为派系的此消彼长倒戈吗?”

雪练回想了一番先前经过,倒是真的没想起姚文远这人有什么不忠的举动。

书案前的宋云栀见雪练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开始继续说:“有些事情并非他不愿,而是他不敢。”

“你看他身后盘根错节这么多大小势力,就算他再想倒戈,他妻儿又当如何?”宋云栀轻笑,“他享受了这么多年人上人的风光,也该承受出头鸟的风险了。”

但对于赫连寻的决策,宋云栀却猜他此举目的并不止于此。

只是打出头鸟是一回事,出头鸟背后的闲散势力乱不乱又是另一回事,而最终能不能借此将沉疴一并清扫连根拔起,则是更加另当别论了。

宋云栀想到这些,不禁叹了口气。

雪练见状,问道:“怎么?担心起他来了?”

“如今京中情势波动,邝楚虽是补偿,也是考验,”宋云栀道,“若他能将这事办好,便是青云直上,若不能……”

宋云栀缓缓往后靠在了椅背上,想象着赫连寻在此处的模样,又一声轻叹:“那北镇抚司所拥有的,就该被刑部和大理寺分食干净了。”

书房内安静许久,但终究是毫无定数的东西,宋云栀也没继续讲下去。

她稍微整理了情绪,看向雪练:“不说这些,我见你今日来面色也不好,可是北镇抚司出了什么事?”

近日赫连寻不在,所幸北镇抚司积压的案子都被赫连寻处理了大半,良辰良宵两兄弟联手打理起来也就不算太难。

宋云栀担心被人钻空子出了意外,便让雪练暗中盯上一眼,以防万一。

“要说大事倒不算,就是刑莽来了一趟。”雪练道。

“刑莽?他不是常来?”宋云栀抬眸,“莫不是来寻你了?”

“那倒不是,”雪练道,“据说是他后院被人丢了些烂菜叶臭鸡蛋什么的。”

听见这个宋云栀意外之余竟有些想笑,正要说莫不是他得罪了什么人,宋云栀又很快想到了自己。

她近日名声不好她是大概清楚的,可真要想到这份上,她说起来也不免愕然:“不会是因为辰宵阁那一次吧?”

可雪练竟是点了头:“派人查了之后,发现是有人看见你和刑莽一起在辰宵阁有说有笑,称刑莽在赫连寻之前倒戈,被你从寒门势力策反到世家了。”

“本是好笑的说辞,但那些读书读得分不清天南地北的寒门读书人哪分得清。”

“一来二去,京中抵制你都快成了寒门子弟的大势所趋了。就连北镇抚司门前都偶尔会来几个书生,举着破布写着抗议之词。”

宋云栀不禁合眸,满面哭笑不得。但话都没出口,屋外又传来一阵动静。

两人先后赶去,就见梁妈半身沾着脏的在门口与人对骂,对方远看似乎也是个大户人家的管家妈子。

宋云栀不禁加快了步子,走了上去。

“这是怎么了?”宋云栀穿过人群,赶到梁妈身边,“梁妈,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梁妈见宋云栀来,连忙行了一礼,又说:“是我不好啊夫人,还惊动了你。”

“不是什么大事,”宋云栀忙道,又招手叫人来,“这是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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