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宁不管如何使劲,都推不开对方,但好在男人这次似乎并不想对他做那种事情,亲了亲陆宁白皙纤细的手腕,很快就将他放开。
“你...究竟是谁?”
陆宁睁着一双黑漆琉璃眸子,微红着脸,问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男人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可还是没有给陆宁一个准确的答复。
“经常抱我回房间的,是你吗?”
陆宁再次发问,似乎不得到回答便不会罢休一般。
男人摩挲着陆宁的大手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陆宁面色沉静,心情却有些复杂。
这个奇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可以出现在他的身边,也可以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陆宁眼睫微闪,黑瞳微微往下撇,他想到了一个人。
牧云庭。
可他并未见过牧云庭的相貌,也不知他身材如何,只是听他人零星几句,这牧云庭不到二十便因病去世,身材消瘦,长相倒是俊美,可惜也没留下一副画像。
既然是重病之人,那自然不会是面前这般健壮的男人了,那...还会是谁?
陆宁想不出来,他先前并不认为这世间有鬼神,那些要么是疯了的人臆想出来的,要么,就是有人装神弄鬼。
可现在他也无法解释所面临的一切......
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这个男人对他做了些出格的事情,可他似乎对此并不厌恶,可能...是因为自己压抑太久了吧,总得让自己释放一下,他这辈子顺从的太多了,现在不想再如此了。
“你对我做的那种事,那你可知,我已经成亲了?”
陆宁伸手拢了拢衣领,眉头微挑,一双眼似乎含着情一般,却和面前的男人说着有些惊世骇俗的话。
男人只是看着他,一片漆黑的面孔,但陆宁就是能感受到,男人很认真的看着他。
“知道。”
陆宁被他的回答气笑了,忍不住踹了男人一脚,结果柔软光洁的玉足又被握住,被拿在手中反复摩挲。
有些发痒,陆宁皱着眉把脚收回来,这次没有被男人强行留住。
“你知道我成亲了你还、还做那档子事?”
男人似乎不明白这期间有何关联,想了想说道:“为何不能?”
我们都成亲了,为什么不能做那种事?
陆宁想的则是:我都成亲了,你怎么还敢做这种事?是仗着我嫁的人死了吗?
但陆宁并未再和他争论,他不想去纠结这些无意义的事情,既然决定要享受余下的时光,那他就不会给自己再套上枷锁。
如果说破说透,这男人再也不来了,他岂不是又要天天无聊的快要发疯?
见陆宁不再说话,抿着嘴也不看他,男人当他是默认,今日似乎他也不想做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坐在陆宁身边,同样一言不发。
陆宁睁着一双眼角上挑的桃花眼斜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又能在我梦里又能在我身边?”
男人对于这样的问话并没有感受到冒犯,想了想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想出去吗?”
“嗯?出哪里去?”
陆宁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歪着头看他,在问出这话后“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去牧府外面吗?”
男人点点头,陆宁却冲他笑了笑,笑容中有些无奈和苦涩:“出不去啊。”
“我这院子外面都有侍卫守着,出不去的。”
男人似乎有些不满,陆宁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能从一片漆黑的脸上看出表情来,难道,自己是那些话本里写的天命之人?
想了想自己又觉得好笑,真的天命之人,怎么会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呢?
“他们为什么要关着你?”
陆宁摇头:“不知道,反正除了一些庆典和...和牧云庭的忌日,都不让我出府。”
见男人不解,陆宁只是状似轻松的笑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牧家父母不让自己出府,毕竟对他们而言,自己的作用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不对,自己其实并不清楚为什么会被牧家选中,只是从寥寥数语中知道是有个算命先生给牧家算的八字,只有自己的八字符合。
而他爹娘只是说他命好,攀上了牧家,倒也不是那么没用,又说去了牧家要好好伺候他们二老,最好能再给家中带些恩惠来。
陆宁忍不住苦笑,这不是为难他吗?
牧家父母自他嫁过来后,除了节日外出庆典和牧云庭的忌日,从不带他出门,也不会来他这院中,即使是出门,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也是极少。
突然陆宁觉得有些困,双眼微眯,有些乏力,他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而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他了,转过头来。
依旧是一片漆黑的面孔。
冰冷的手掌覆在陆宁眼前,很舒服,陆宁感觉自己越来越困,头一点一点的,砸进了这只宽厚的手中,男人见状叹了一口气,冰冷的声音如同流动的寒气,传进陆宁耳中。
“睡吧。”
话音刚落,陆宁便陷入深眠,随后立刻睁开双眼,是自己的房间。
他摸了摸还有些寒意的眼睛,垂眼沉思,眼睫在下方扫出一片阴影。
这时陆宁注意到外面天色有些阴,应当是要下雨了。
起身穿好衣服,撑着下巴坐在门口,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每天都是这样枯坐。
坐着坐着,雨滴便投入了人间,淅淅沥沥,打在屋檐上发出脆响。
清脆灵动的声音让人又想睡觉了。
陆宁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差了,不然怎么会如此嗜睡?
可大夫也看不出任何毛病,连服药都开不出。
陆宁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自己活不长了,这样也好,早日转世托生,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雨滴打在地上,也在陆宁心中泛起圈圈涟漪。
突然,他的余光看到有什么东西掉进院内墙边,抬眼去看,却什么都没有。
陆宁疑惑的“咦”了一声,拿起门边的伞,撑开走入雨中。
素色衣摆被雨滴纠缠,在上面印出深色印记,就像是男人在陆宁身上留下的,却看不见的记号,转瞬而逝。
刚刚那东西掉下来的地方长着翠绿的野草,因为靠近角落,陆宁也懒得收拾。
此时因为陆宁的走动和雨落下的轨迹而微微摆动。
他走过去拨开草丛一看,竟然是一只翅膀上沾着血的鸟。
陆宁不认识这种鸟,只见它从小脑袋后面的羽毛一直到尾翼,都覆着缕缕蓝色,还有少许灰色相交,小豆眼上是一条黑色的纹路,长得倒是可爱。
只是这蓝色翅膀和尾翼上都沾染了零星血迹,小脑袋无力的贴在泥泞上,凑近才能听到它小声的啾啾。
陆宁赶忙将伞挪了过去,蹙眉看着呼吸及其微弱的小鸟,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想,只得小心翼翼的把它拿了起来,放在手中。
体型也是极小的,都无法填满陆宁的手掌。
他虽然不知道如何医治这鸟,但不管如何,总比放在外面淋雨强。
撑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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