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又一次梦到这个奇怪的黑衣男人。
在梦中,他被一双无形的镣铐禁锢住纤细的柔软腰肢,对于黑影的靠近无力反抗,有些阴冷的呼吸扑在他的脸颊,陆宁努力想去看清他的长相,却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自己仿佛坠入冰窟,但贴在肌肤上又十分炙热,陆宁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反复灼烧浸泡的白瓷,冷热交替,让他浑身如同刚被打捞出来一样。
薄衫被挑开,唤起了细小的疙瘩,陆宁缩了缩修长光洁的脖子,有些不舒服。
无形又冰冷的镣铐从他的脖颈处往下几分,划过的地方落下朵朵红莲。
陆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煎熬的要命。
但身上的黑影似乎对此非常满意,另一只冰冷的镣铐直攻要地,不容拒绝。
陆宁的瞳孔瞬间放大,双手双脚用力想要挣扎挣脱,但却是无用功,明明手脚上没有任何束缚,却无力抬起。
白皙的脖颈抬起,半被迫半自愿的仰着头,承受着铺天盖地的“爱意”。
陆宁任由黑影动作,意识逐渐模糊,手腕无力的摔落在旁,又被刺激的握紧拳头,但这却给了身上的黑影极大的愉悦。
黑影的动作越发急切,陆宁感觉自己像是被拿在手中的石块,被高高抛起,又被重重摔下。
如白瓷一般的人儿在自己的掌控下露出脆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开裂碎掉,这让男人有些怜惜。
渐渐的,陆宁有些昏昏沉沉,他想放任自己的意识就这么昏睡过去,但又在害怕身上这个男人。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陆宁的恐惧,轻微的叹了一口气,冰凉的大手覆盖在陆宁的双目上,还在感受余韵中,猛地被这般接触,不觉得寒冷,反而很舒服。
似乎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可陆宁无法分辨,在对方明明冰冷但他却感觉十分舒适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
真是要了命了。
陆宁揉着有些疼的太阳穴皱眉,自从他被父母“卖”进牧府,已经许久未能夜里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一次,却又做些光怪离奇的梦,更离奇的是,他梦到了一个男人。
刚开始对方还只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像是梦魇,什么话都不说,但陆宁能感受到对方正在观察自己。
时间久了陆宁也就不再把他当回事,梦到他后就当作一个不会说话的垃圾桶来宣泄情绪,有对陆家的,也有对牧府的。
有次他抱怨完自己莫名其妙的婚事之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牧云庭到底长什么样子,但看他爹娘应当长得不差,可惜了,英年早逝。”
黑衣男人岿然不动的身形微微摆动,这是陆宁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开口说话。
“你对他很感兴趣?”
他的声音里仿佛也带着寒气,但却很好听,像冬天里结在房梁上脆生的冰棱。
“嗯?你会说话啊?”
陆宁意外的看着他,但依旧是一片浓雾,想来也是,据说在梦中是看不到别人的容貌。
“也不是感兴趣,只是嫁都嫁进来了,好奇而已,但转念想想,他不在也好,两个男人算什么事?也就这两家脑子有毛病的爹娘才能干出这种荒唐事。”
男人沉默半晌,结着冰的声音又响起。
“两个男人,也可以的。”
“?”
陆宁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有些惊叹于他说出的话:“哪有两个男人成亲的?你这说的,两个男人连躺在一张床上办事都不行。”
“......”
男人似乎被他这句话哽到了,许久没有说话。
“两个男人...其实也可以办事。”
“???”
陆宁更加惊恐了,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男人见他动作似乎有些不满,似乎是思考了一会,陆宁见他没有别的动作,小心翼翼说道:“你......”
话未说完,陆宁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都无法动弹,有些慌张。
“两个男人真的可以做到。”
男人一边说一边往他这边走来,陆宁漆黑的瞳孔里满是这个黑衣男人,他想往后退缩,却动弹不得。
随后便是一阵起伏,陆宁半眯着双眼,双唇微张,脖颈扬起,像是脆弱的桃枝,一折便会断掉,只能被动的接受来自于男人给他的清风细雨。
很温柔,但对陆宁来说,却十分恐怖。
“你......”
陆宁感受到自己喉咙里溢出呜咽,可男人却只是埋头动作,见他出声抬头说道:“两个男人,真的可以。”
“......”
“我知道可以!你快把我放开......”
陆宁有些恼羞成怒,这到底是什么鬼梦!
男人似乎有些遗憾,但还是听话解开了陆宁的禁锢。
一解开陆宁就瘫坐在地,水润的双眼怒瞪着面前的男人,刚想开骂,却见男人将看不清五官的头一抬,凑到他旁边低声说道:“我该走了。”
说完这句话,男人便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徒留陆宁一脸茫然。
从回忆中惊醒,陆宁捂住有些发红的双颊,对自己诚实的反应恨铁不成钢。
真是奇怪,奇怪的梦,奇怪的男人。
他从梦中醒来,却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不适,一切都很正常,这就说明发生的那些真的只是梦而已。
但太真实了。
陆宁有些怀疑自己,难道自己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那个男人...说实话,陆宁从未与女子接触过,自然也没有比较喜爱的女子类型,但这个奇怪的黑衣男人,从身形到声音来说,都很对陆宁胃口。
不是,难道自己这么多年对女子没什么兴趣,是因为喜欢男的??
这个猜想让陆宁毛骨悚然,两个男人...!
叹了一口气,起身穿好衣服,开始每日枯燥的流程。
他跪在自己卧房旁边的一间小屋内,小屋昏暗,只有正中间放这个小台子,台上摆着一块牌位,牌位前面有个小坛子,里面的香烛幽幽燃烧,已经能见到漆红的底座。
陆宁上前将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烛取下,从一旁的木箱里取出两只,在原来的位置上摆好,点燃。
点好后他清扫了一下不知为何掉落在四周的烟灰,盘腿坐在牌位面前念念有词。
“我说,咱俩既然已经拜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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