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零冷冷的看着聊的火热的一群人，看着这群之前把柳子衿捧到天上，现在却要狠狠踩在脚下。
“人走茶凉！”四个字出现在脑海。
他知道拆分柳子衿人气，他做的没错，但看到这群人的嘴脸，李学零总是感觉，这群人将来可能这样对自己。
许久后，李学零看着众人已经讨论出结果，全程他一句话没说，只等最后沉默的点点头。
李学零点头，就说明事情已经定下，高层们也不嫌晚，就在会议室里联系一些和自己关系要好的工会。
负责技术和策划的一群人，连夜加班开始商量搞什么新的活动。
方便让主播们有机会展示自己，吸引人气。
第二天柳子衿醒来，看着身边居然躺的是秦璐，有点意外。
秦璐仿佛察觉到柳子衿的目光，眼皮动了动从睡梦中醒来。
秦璐：“睡得怎么样，还适应吗？”
柳子衿轻轻点头：“菠萝呢？”
听见不是回应自己的关心，而且去关心别的女人，秦璐突然有点被自家孩子背叛的感觉。
再想到昨晚和王菠萝出去，王菠萝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一丝不明意味的神色出现在秦璐眼里，心道让丫头吃点亏也好。
浅浅得露出一个笑容：“菠萝在隔壁呢，昨晚你直播，我带她出去逛了逛，玩的有点累。”
柳子衿点点头，秦璐继续道：“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没请假就没直播，粉丝有点不开心了。”
秦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开心就搞得二丫其他主播没法正常直播，这脾气有够大的呀。
两人聊了几句，柳子衿去厕所。
秦璐躺在床上，看着厕所的磨砂玻璃，依稀能看见柳子衿的轮廓。
脑海里想的，只有秦璐自己知道，或者王菠萝也知道。
下午，三人下了酒店，一辆商务车停在门口。
秦璐带着两人上车，一上车秦璐露出笑容道：“宝哥，这次来京，怎么安排妹妹们啊！”
李宝明是个中年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就很精明。
笑着和秦璐点点头没回这句话，而是看向柳子衿。
“子衿丫头还是本人好看，这次过来让你秦姐好好玩玩，有啥事给我打电话！”
柳子衿受宠若惊：“嗯嗯，谢谢宝哥！”
……
车子开动，行驶了约半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栋别也外。
几人下车进入别也，院子里人不少，柳子衿还看到有两个有点眼熟的，好像是在魔都见过的富二代。
宝哥和这些人打了个招呼后，带着三人上了二楼。
秦璐：“宝哥怎么今天把他们都喊来了，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宝哥摇头，给每人倒了杯茶，到王菠萝的时候，看了一眼，好像是诧异王菠萝咋跟上来了。
秦璐眼神示意王菠萝先下去，王菠萝撇撇嘴有点不太愿意，大哥她也想认识认识啊。
……
王菠萝走后，秦璐笑道：“子衿丫头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就让我们在这喝茶水吗？”
宝哥：“想找子衿聊聊，看看子衿有没有加入c的想法。”
闻言柳子衿一脸迷茫，自己已经签约官方了，还可以签约公会吗？
好似看出柳子衿的疑问，宝哥继续道：“官方是官方，官方已经要求所有主播都和官方签订一份合同，和公会不冲突。”
“这……”柳子衿有点不知道说什么，看向秦璐。
秦璐有点为难，不知道宝哥到底是认真的还是什么。
只能试探问道：“能给子衿带来什么？”
问完这句话后，屋子内突然就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宝哥笑道：“也对，子衿不缺刷礼物的，人气也很不错，算我没说。”
秦璐和柳子衿同时松了一口气，柳子衿还以为自己先出狼窝又要进虎穴呢。
不在谈工作的事情后，气氛轻松了许多，谈话间柳子衿也自在了很多。
王菠萝自己一个人在楼下，看着一群富二代喝酒聊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三人一直聊到半晚，看着三人下楼，王菠萝急忙迎了上去。
柳子衿拽住王菠萝的手，用力捏了捏，嘴里无声道：“回去说！”
……
出了别也后，柳子衿问道：“秦姐有钱人送礼物，都喜欢送一样的吗？”
此时王菠萝才发现，柳子衿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好像好像也是手表盒。
秦璐白了柳子衿一眼，道：“不是喜欢送一样的，是送表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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