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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忠心的仆人?

小说:

反派为我生了崽

作者:

心小心

分类:

古典言情

怎么一上来就色.诱呢?

他现在这样哭着合理吗?

祁牧的眼睛在看奚兰序,可他的眼里是对奚兰序那些伤痕的在意。

那是没有半分淫邪之色的纯粹眼神,于是在祁牧掀开手中瓷瓶,抬手要将里面的药粉往奚兰序伤口上撒时,他的手腕被眼前的奚兰序一把把住了。

祁牧停了下来,这下视线终于从奚兰序身上的伤痕转到奚兰序脸上的双眸中,祁牧和奚兰序就是那样对上眼。

然后祁牧眼中的泪水那就更多了,他是一点都不害怕眼前的魔头,反正作者都写了,奚兰序掉落悬崖,重伤不治。

重伤不治的意思就是不只修为尽失,而且奚兰序现在就是一个破布娃娃,被穿书而来的神经病祁牧小心翼翼拾掇回家的超大号奚兰序伴破布娃娃一枚!

于是祁牧的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抚下奚兰序阻止他往前第二瓶的那只手道:“伤,换过药就不痛了。”

这什么药?

奚兰序闻言眼底涌现深深的质疑,但下一刻,当祁牧低头贴脸,鼓起腮帮子在他的伤口前轻轻吹凉风的时候,奚兰序忽的加紧了手中握着祁牧手腕的力道。

“吹吹。”祁牧抬头,在奚兰序身前往下一点的位置看着他的眼睛对着奚兰序说道:“吹吹就不痛了。”

小小山村里的鸡鸣总是带动着村子里的喧哗,偶尔有那么一两声,是村子里的百姓扛着锄头路过祁牧这座新建小院外的声音。

村口的大黄狗叫声喧哗吵闹,穿沿处的阳光已经有越来越多跳进屋中。

祁牧这座还未完善得十分完全的屋子照亮。

一切都是简陋的,一张木板床,一张木头桌,就说床边那一点点看着崭新的木架,可实际细看,关节粗糙,刷漆不匀。

那些都是奚兰序从前在魔宫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眼的下下品。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奚兰序放开了祁牧拿着瓷瓶的右手,那个伤药也是下下品!

祁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骗走了多少灵石,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奚兰序的伤处,连手指都在颤抖。

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脱去了文字的描写在祁牧的眼中就显得越发狰狞。

奚兰序身上每一寸外翻的皮肉都被祁牧小心翼翼的对待。

以至于奚兰序垂眸,只瞧见在他身前,祁牧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动来动去,胸膛上时不时传来一阵药粉清凉以及……另外一种说不上感觉的微风。

像……狗崽一样,奚兰序皱着眉屡次张口,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看完了全程,直到,祁牧将他身上的所有伤全都处理完后抬手擦了擦眼角旁的潮湿。

笑着对奚兰序道:“好了!”

祁牧在奚兰序身上打了好几个漂亮的蝴蝶结,抬眼的时候却发现奚兰序是沉着一张脸,看着好像并不高兴的模样。

祁牧愣了愣,于是很快扶着床沿下榻,并边走边对身后的奚兰序说:“今早喝粥,小米粥,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能回来。”

话落,祁牧就已经冲忙走出了屋子,独留身后,奚兰序一人待在原处,也不知道干嘛。

祁牧没有看,低着脑袋就一路向外,心中不知为何就有一道声音在叫嚣,“是他是他就是他!”

没两步的间隙,祁牧已经很快来到屋外灶台边,看着灶台上的布置,于是他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指,这才终于强迫自己停下了思绪,脑海中的音效散尽了,祁牧深吸一口气。

好像撞鬼了,自穿书后,祁牧脑中就多了,那样奇怪的提示,但他决定不想,只看前方,眼前有个土灶台,是祁牧亲手搭建,花了很大的功夫,那才一砖一瓦垒起来。

灶台的斜面还略有不平,刚用的时候,祁牧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古人,不仅升火困难,切菜困难,就连有次蹲下身子取水的时候手背也被土灶的边缘剐走了一大片皮肉。

是那种不深,但是很疼,会出血的伤口。

伤口里面混了一点点肮脏的土灰,被祁牧忍着疼,用流水冲走。

不过那已经是时隔半年前的破事了,如今,祁牧再次来到小院边上的灶台,他已经能熟练的打水,烧火。

昨夜捡回奚兰序,祁牧到了今晨寅时末才睡,于是寅时温在锅里的米粥到了如今,被祁牧掀开锅盖的时候,小米粥向上冒出的热气正好能在清晨的暖阳下打转盘旋。

呈现出丝丝缕缕向上的白雾也煞是好看。

祁牧手拿汤勺,就在锅中搅了一圈,明黄色的米汤浓稠,水米相融,在汤勺起落间在落在瓷碗中,被祁牧小心端起,放上托盘。

祁牧盛了两碗粥,然后配好勺子,端向里屋。

作者笔下的奚兰序在大结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于是,当被祁牧偷回家的那个奚兰序正坐在床边,试图起身的时候就瞧见,刚刚说是出门拿粥的杂鱼居然真的端了两碗看似无毒的东西过来。

奚兰序懵了,一时间要放下地面的双脚进退不得,祁牧见状走的更快了。

他没两三步就回到床前,寻了床头木架上的空位,然后将手中的托盘放下。

转身,祁牧扶上了奚兰序的右手并对奚兰序说:“你不用下来,我把桌子推过来就好。”

奚兰序:“?”

祁牧是个……忠心的仆人?

他在说完那话后就立即行动,家中实木做的桌椅不轻,但祁牧推的还算轻松。

木桌的边缘底到床板的边缘,祁牧寻了个侧面坐下,然后将他先前放在木架上的托盘取下后又往奚兰序身后的床头垫了两个松软的枕头。

祁牧当着奚兰序的面在枕头上面拍了拍,然后转脸,眨巴眨巴着双眼,奚兰序看着,仿佛又瞧见了一只冲他摇着尾巴的幼犬。

祁牧递了勺子上前,犹豫了片刻,又将手略微收回问:“要我喂你吗?”

祁牧是期待的,在奚兰序几乎要怀疑自己前世所记的那些是不是出现了偏差的当下,祁牧眼中明晃晃的这份图谋也被奚兰序给误解。

杂鱼怎么可能突然变忠心?看来身后有人指使。

奚兰序在暗中眯了眯眼眸,最终双手一摊,向后,将整个半生都靠在床前的软枕上,目光睥睨,如瞧一介蝼蚁般冲着祁牧这个诡计多端的小魔头挑衅。

然而,奚兰序同意了叫祁牧喂饭这个请求,对于祁牧来说就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端起了桌上那碗被晾的正好的米粥。

祁牧拿起了汤勺放在碗里搅啊搅,然后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又轻轻吹了几下,再递到奚兰序嘴边。

奚兰序垂眸,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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