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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成亲

小说:

反派为我生了崽

作者:

心小心

分类:

古典言情

祁牧再清醒时只觉浑身酸痛。

整个骨头架子都好像是被人拆了重组,喉咙火辣辣的,仿佛吞下了几枚刀片般难受。

但不待他睁开眼眸就觉……有一人将他环在身前。

祁牧僵住了,迟迟不敢睁开眼,直到片刻后,呼吸变乱,身躯也忍不住开始轻轻颤动。

可谁想下一刻,原先抱住他的人便收紧了手中力道。

祁牧的整个人都被奚兰序往他的保护区里带,那一瞬间,连他的侧脸都要埋到奚兰序身前。

祁牧在仓皇中睁开了眼眸,然后下意识偏头躲闪,他太乱了,没有空闲去分辨眼前人是什么身份,而脑中仅余那些许下意识的认知就已足够令祁牧感到崩溃。

泪水很快在眼眶中蓄满潮湿,胃中上涌的反感一阵接着一阵,祁牧心中难以忘却昨夜,耳鬓厮磨间似乎一直有人在不厌其烦的问些什么,然后,他带入了李祠的脸。

不用想,那个人在床上说的,不过是贱人,骚货,还有那一系列不堪入耳的用词。

祁牧庆幸自己至少不用记得。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没事了。”奚兰序将下巴抵在了祁牧的发心,或许是连闭着眼睛都感受到了祁牧内心的不安,于是他抬手轻轻拍打了祁牧的后背。

奚兰序嘴里说着哄人的话语,没注意的祁牧的身形更僵了。

祁牧抬眼,有万分的不敢置信,可耳畔,奚兰序的每一句话语却又是那般清晰,灵动。

奚兰序说:“没事了,牧牧,我在这,阿序在这里,没事了,我们不怕,不怕。”

祁牧眨了眨眼睛,扑闪的长睫毛连带起三两点晶莹的水珠,他附在奚兰序身前的手默默收紧,而后,积蓄的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祁牧仿佛还在梦中呢。

于是,有依靠的孩子拥有随意哭泣的资格,他反手抱住了奚兰序,抱的很紧很紧。

奚兰序睁开眼睛,终于发现祁牧醒了,但醒了的祁牧却是一副抱着他,低着头,好像在哭的样子。

一时间,奚兰序怔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祁牧哭什么呢?

裁个喜服都能把自己裁丢的小魔,若是魔尊的下属,奚兰序一定眼也不眨的就叫他快点下去领罚。

但此刻,奚兰序却鬼使神差的心软,他低头,用脸蹭了蹭祁牧的发顶,那是一种如同兽类的相互安慰。

祁牧抬眼,从他们依偎的缝隙中与奚兰序四目相对。

梦,怎么还没结束?

祁牧不解,奚兰序收回手来附在他面上,指尖微动,祁牧便下意识眯起了单边眼眸,他感受到面上的温良,奚兰序用拇指指腹为他轻轻拭去了眼角泪花,于是祁牧抬手,也扣住了奚兰序的手掌,悄悄收力。

好像……是真的?

“还难受吗?”奚兰序看着祁牧的眼睛,突然道:“牧牧,昨晚,你还记得多少?”

多,多少?

奚兰序这话落进祁牧脑子里,祁牧呆住了,眼珠在眼眶里乱转,双腿肌肉下意识绷紧了些,接着面上容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

他以为他在做梦!

可祁牧总不回答,奚兰序叹了口气,然后翻身。

等,等一下!

祁牧张嘴不知说什么,目光却不由自主向后,清晨的冷气狡猾,有几缕微风顺着被褥的空隙钻入。

祁牧浑身一个激灵,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没有衣料的遮挡,人的触感能那样……那样的……

“你不记得了。”奚兰序眼中闪过冷光,他不高兴祁牧不记得。

也不高兴祁牧在床上叫不出他的名字,奚兰序没明白这一切都不高兴究竟为了什么,但他将祁牧抱起架在了腿上。

双腿被迫分开,祁牧忍不住伸出双手发出一声及其干哑的惊呼:“阿序!”

可随即他的双手被奚兰序抓住,奚兰序用力一揉,便在祁牧腕间留下红痕,他垂眸,吻在祁牧掌心道:“不要挡,牧牧,放松,我来帮你,想起来。”

事情的发展不太对,祁牧来不及冷静思考脑子就炸了,他的双手刚被困住,另一头,奚兰序单手向下就忽然重重一按。

登时似有股电流传便祁牧全身,他没忍住睁大双眸,软下身躯,闷哼一声,靠在了奚兰序身前,听耳畔,奚兰序道:“想起来了吗?昨夜,就是这般。”

不对劲!

祁牧咬唇,在奚兰序的控制下挣扎着说:“阿序,停手,不要进去,媳妇,媳妇不是这样做的!”

话落,奚兰序终于一愣,可随即唇角却勾起一点弧度。

媳妇?

祁牧真敢想。

他比林厌那群家伙还要胆大包天,令人发指,所以,奚兰序没听祁牧的话。

他至少可以当个妖妃。

奚兰序问:“那要怎么做?”

祁牧懵了,怎么做?

他也没娶过媳妇,穿书之前,从来就自我封闭的祁牧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所以……他得听奚兰序的,奚兰序说,“你不知道,我教你。”

“牧牧,睁开眼睛,你看着,看好了,才能会。”

……

李祠死了,林厌回来的时候还是上午,惊若的纸人特意叫他不要打扰。

可谁知道再见奚兰序的时候是隔天晚上。

林厌蹲在楼梯口边眼皮都要向下耷拉了。

但身后的门就在那时被人缓缓推开,里屋的温度是比外头高的,林厌没忍住好奇才探头朝里瞧了一眼。

但他这一眼却也实在不算完整,奚兰序抬手敲了他一脑袋,痛的林厌迅速低头,当时一点小包都要起来,被林厌自个抬手捂住。

奚兰序反手合了半扇门,开口就问林厌:“事情办好了吗?”

林厌搓着脑袋上的新包委屈点头:“杀了。”

但李祠这个人是仙门子弟,身后有点背景就是不得了,他死没关系,可他们门中有个长老死了。

林厌表示,“尊上,后续可能还会有些麻烦。”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继续待在镇上,毕竟,从一开头祁牧就因为这事来这。

但奚兰序不想待了,林厌放下手说:“段大哥他们最近几乎已经确定了是那些人向外联系,尊上您遇险那次,这事似乎也与那姓江的脱不了干系。”

江槐,奚兰序掌权后每每要杀他,可此人便如同一只泥鳅般,滑不粘手。

于是这么些年,奚兰序整个人都如哽在喉,不用说,他与江槐有大仇。

但更重要的却不是江槐害他一身旧伤,而是……旧伤留下的那年,奚兰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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