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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 29 章

小说:

咸鱼被迫扶上了墙

作者:

瑶羽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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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等等。”却见刚刚离去的玉尺又转回来,飒爽地停剑与地面保持着一尺的距离,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这是宗门内的传送令牌,注入一丝灵力就可知道其中的使用方法,师妹腿脚不便,予你正合适。”

巴掌大小的玉牌泛着青绿色的光泽,静静躺在玉尺掌心,打眼一看就知道它的造价极为不菲,更别说上面沾染了玉尺身上的气息,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东西,而玉尺的脸上没有丝毫心疼之色,抬起的手又落了回去,

“师姐将这枚令牌予我,会不会给师姐带来不便?”

玉尺似乎有些疑惑:“何为不便?宗门上下,师尊予我来去自由。”

好了,当她没说,白舒然飞快握住那枚令牌,触手升温,眉眼一弯,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那就多谢师姐了。”

“嗯,不必。”悬停在原地的飞剑再度载着玉尺飞上高空,衣摆荡漾翻飞,卷着云流远去,白舒然抬腿要走,再度顿住,沉默片刻,一手遮住眉眼,朝着刚刚玉尺离去的方向眺望了一会儿,确定人没有再回来,放手转身,再停,再望,反复确认,走了一步,猛地再一转身,将从她后方经过的洒扫弟子吓得手里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这位师姐对不起,没有吓到您吧。”弟子后退半步连忙卑躬屈膝地道歉,

“……没事,是我对不起你。”说罢弯下腰,本想帮弟子一起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却被那弟子言辞恳切诚惶诚恐地拒绝了。

看着那位弟子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升起疑问:她有那么可怕吗?

……

移步来到这座称得上是宫殿的地方,没等她上手推开殿门,便自动为她敞开,举在半空的手掌尴尬地收回去,在水月门生活多年,现下竟还不太习惯了,门中被刻入清洁阵法,走进的一刹那,浑身上下的灰尘被洗涤一净,白舒然步伐缓慢,走在白玉为砖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一口清泉正源源不断地吐露泉水,除此之外连个会动的活物都没有,屋檐下挂着一副牌匾,只是牌匾洁白如玉,光洁如镜,并没有题字,就像在等待着什么人,白舒然淡淡看了一眼,径直步入厅内,轻纱帷幔,金柱浮绘,傍晚时分,夕阳不偏不倚地从镂空花窗斜斜地照进来,如玉的雕饰仿佛被镀了一层金粉,然而白舒然却没有陷入这场如环境一般的美梦,视线从金雕玉砌中脱离,

奇了怪了,她一个普普通通刚入宗门的小弟子,能有这么好的地方去住?

“汪!”一声熟悉的狗叫,一个被夕阳拉得老长的影子从殿外蹦跳地跑了进来,雪白的毛发被镀了一层金辉,吐着舌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微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惊诧非常:“你是灵越,你不是在师姐那吗?怎么跑过来的?”

隔着不知道几座山头,到底是怎么翻过来的?它的母亲去年便不知何故去世了,就留下他这一棵独苗苗,深受一众弟子喜爱,沈思萱离宗之时更是不忘将他装进灵兽袋一起带了过来,在察觉到灵越身上还不是很稳固的修为“咦,你的修为怎么到了练气期大圆满?”

灵越欢快地摇着尾巴,丝毫没有理解白舒然说的是什么意思,绕着她走走停停又闻又嗅,确认了眼前之人确实是白舒然之后,四爪撑地,极力地伸展着腰身,忽地仰天长嗷了一声,紧接着在白舒然眼中四肢逐渐粗壮,毛发根根毕现,身形膨胀变得健壮,眨眼间竟然变得比他母亲那头狼王还要强壮,

冰蓝色的瞳仁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卧趴在地上,小声地冲着白舒然嗷了一声,“你想让我上去?”

比白舒然身子还要大的脑袋非常人性化地点了点,白舒然也不推辞,足尖一点飞身侧坐上去,柔声询问:“你想带我去哪?”

回头查看一番,似在确认白舒然做好了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四肢站起,朝着殿外飞奔出去,一路疾驰,场景不断变换,带着白舒然来到一座黑白砖瓦的宫殿外墙,一砖一瓦堆砌的极为严谨,白舒然单从肉眼上看几乎找不到任何纰漏,再看一眼跃跃欲试的灵越,一跃而起落在宫墙内,没有丝毫阻拦,一声制止堵在喉间,

肉垫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动静极轻,白舒然猜测他可能要去找沈思萱,沉默片刻,稍稍俯低身子,她怕待会儿见到紫云道君,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直至走到回廊处的一个拐角,隐隐能从中听到谈话声从湖对面传来,按理说白舒然不应该听到的,可惜她的听力天生灵敏,且四下极静,便一字不落地传进了自己耳中。

“你父亲与我乃是旧识……无救,这是他自己的选择……确实是为了你们,身死道消,节哀顺变……好好活着。”说的什么啊?怎么听得一知半解的,白舒然支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没有注意到灵越悄悄往前走了几步,

声音清晰起来“你血脉异常,最好不要让别人发现,我已经为你加固了封印……多久吗?最好是一辈子。”

沈思萱身上血脉果然异常,白舒然咬了一下嘴唇,

“你心里有怨。”

嗯?

“弟子无怨。”

紫云的声音清晰起来,似乎冷笑了一声,“不,你有,你在怨我为什么不将你那个小师妹一起带来陪你。”

什么?这里还有我什么事?白舒然更加好奇了,直起身子手指在虚空当中画了一个符咒,忽来一阵微风,两人交谈的声音顺着风声传入耳中。

紫云一甩袖袍,将茶盏倒扣在桌上,起身走到湖边:“我且问你,你与那白舒然相处了那么久,可曾了解过她性情到底为何?”

沈思萱紧跟其后,似是不解“师妹为人极为和善,虽然有的时候爱耍些小性子,但都无伤大雅,平时敬爱师兄弟们,对待师长更是尊敬,从未逾越。”

“敬爱兄长……”似是感慨“我也姑且唤你一声萱儿,你既说她敬爱兄长,那你父亲身死道消之时,我为何没见她落过一滴眼泪,不仅如此,自始至终也无半分悲伤之色,冷静异常,你可曾发觉过?”

“这……”沈思萱下意识地为白舒然辩解道:“师妹自幼家中便遭逢大难,早已见惯这副场景,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况且师妹向来聪明伶俐,冷静自持,但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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