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听说了吗?霍格沃茨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是一位绝代佳人!”德拉科一边用施了快干咒的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跟正倚栏远眺的布雷斯闲聊。他俩刚刚在马尔福庄园的魁地奇球场试用了一下即将上市的最新型的霹雳连珠飞天扫帚,这种巫师们酷爱的运动让他俩出了一身大汗,不得不在晚宴前重新沐浴。
布雷斯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但是他却懒得去擦干,就那样站在金秋凉爽的风里,夕阳下的马尔福庄园枫林欲染、光景如画,不过在布雷斯眼中,最美的一道风景却是湖边的那个倩影——伊芙正坐在湖边草地上,一边与庄园的女主人聊天,一边关照着正在采摘黄水仙花的孩子们。他听到德拉科的八卦,只是讥讽地牵了牵嘴角,说道:“媚娃们都是绝代佳人,只不过我没有想到霍格沃茨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原本我以为斯内普教授做了校长之后会挽救它日趋堕落的风气呢。”
德拉科走到布雷斯身边,反手一撑,灵巧地坐到了栏杆上面,他把另外一根毛巾丢到了布雷斯肩头,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布雷斯你在血统方面的洁癖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在目前新任的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赫敏韦斯莱夫人大力推行《媚娃权益保护法》的节骨眼上,发表这种言论是不明智的。”布雷斯抓起毛巾,一边把落在肩头的水滴拭去,一边哼道:“所以为了表示对新司长的支持,你就又跟好几个有媚娃血统的女巫传出了绯闻?可惜韦斯莱夫人不见得欣赏,就在上一周,她因为韦斯莱先生在一个与他家有姻亲关系的媚娃面前丑态百出,而泼了她自己的丈夫一脸的红酒。”
德拉科毫不以为忤地笑道:“真是令人惊奇的发现,怎么布雷斯你也开始关注这些花边新闻了吗?”布雷斯懒洋洋地回答:“真正关注这些花边新闻的,是你的夫人。我整天听伊芙转述从阿斯托利亚那里听来的五花八门的小道消息,把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能记不住吗?”一提起自己的夫人,德拉科就有些意兴阑珊,他不在意地说道:“哦,阿斯托利亚,她太喜欢打听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女人就喜欢聚在一起八卦,有什么用处呢?”
布雷斯带着些恶作剧的笑容说道:“也不见得一点儿用处都没有,比如说可以教会她如何惩罚自己喜好沾花惹草的丈夫——就在昨晚,伊芙告诉我,阿斯托利亚详细地向她讲述了潘西是怎么把她不规矩的老公给阉了的——详细到每一个细节——阿斯托利亚似乎有把潘西奉为偶像的趋势。”
德拉科做了一个鬼脸,嘟哝了一句:“这些可怕的女人!”他从栏杆上跳下来,继续方才的话题:“不过,我跟你说的那位新教师可不是媚娃,她是来自德国的纯血统女巫,并且她姓格林德沃——赫达格林德沃小姐,是第一代黑魔王的直系子孙,继承了庞大的家族遗产,还有,据称魔法天赋也不输于你家的那位。”
布雷斯嗤笑了一声:“听起来真是如数家珍,怎么你对这位小姐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征服**了吗?”德拉科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道:“哪里,是最近在与教父斯内普先生的通信中,他多次提到了这位新任教师,才让我有了深刻印象,因为教父想不明白,一位有着如此显赫背景的女巫,怎么会降尊纡贵地千里迢迢跑到霍格沃茨来做教书匠,并且还让教父糊里糊涂地答应了她的求职。现在教父很是怀疑她在求职信中施加了强力的混淆咒。”
事实上,斯内普校长在给德拉科的信中说的,远远不止这一点儿,他是让德拉科提醒布雷斯要高度防范这位格林德沃小姐,因为在校长室里第一次接见这位来报到的新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时,这位格林德沃小姐就毫不避讳地承认自己在求职信中施加了混淆咒,因为她确信自负的斯内普校长一定不会愿意公开承认自己中了招的。
斯内普校长果然不愿意承认自己中了混淆咒,不过在惊诧羞恼之余,他也没有忘记询问这位小姐这样做的真实目的。对此,格林德沃小姐也坦诚相告:“我就是要把布雷斯扎比尼先生弄到手才回德国去——因为在去年的一次宴会上,他居然敢正眼都没有看我一眼——我不能容忍自己受到这种忽视!”斯内普校长一头黑线之余,只得写信给自己的教子,让德拉科提醒自己那个曾经的学生、现在的校董,要提高警惕、自求多福。
但是就在德拉科将要转述斯内普校长信中告诫的时候,布雷斯却意气风发地挥起手来,原来伊芙正远远地招呼他回宅邸中去。德拉科突然就打消了对布雷斯实言相告的念头,他想也许见识一下那位格林德沃小姐的手段也是一桩难得的乐事。
他冷冰冰地朝一个来向他禀告女主人的晚餐邀请的家养小精灵微微颔首,便丢下布雷斯直接幻影移形回了宅邸。对于他的这种喜怒无常,布雷斯早已经见怪不怪,他熟门熟路地幻影移形到了从湖边回到宅邸的小路上,由于女主人的体质的缘故,在马尔福庄园做客的女巫们通常都是不使用任何魔法的,所以现在两位夫人正带着孩子们悠闲地走着。
布雷斯一出现在小径,三个孩子就欢跳着向他扑去,小小的铂金脑袋叫得最为大声:“教父,我也要骑飞天扫帚,你教我骑飞天扫帚吧。”一头黑发的巧克力男孩不屑地撇嘴道:“嘁!斯科皮,你的双脚一离开地面,你妈妈就会吓昏过去的。”他同时炫耀地挺起胸脯,“在我家里,爸爸早已经带着我骑了好几回了!”
三个大人都笑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并不厌其烦地一再重复——布雷斯与德拉科的关系又在他们的儿子身上重演了。布雷斯没有理睬吵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小家伙,他将站在男孩旁边的那个乖巧可爱、长相酷似伊芙的小女巫给抱了起来,宠溺地举过头顶,逗得小女儿咯咯笑个不停。
阿斯托利亚一脸钦羡地在旁边看着这对出色的父女,她一直希望再生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多年的努力敌不过马尔福家强大的遗传基因——这个家族已经十三代单传了,而且都是男孩,就像每一个马尔福都是明亮的铂金色头发一样,如今她已经逐渐学会了俯从命运的安排。
布雷斯一只手臂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挽住妻子的纤腰,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才与阿斯托利亚招呼。阿斯托利亚用轻松诙谐的语气说道:“布雷斯,我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们男人都那么热衷于骑在一根扫帚上飞来飞去,而不肯好端端地坐在湖边度过一个悠闲的下午——方才你和德拉科往地面俯冲时的速度把我们都吓坏了。”布雷斯用同样的语气调侃道:“这丝毫也不奇怪,因为女人是用来欣赏的,而男人是用来猜想的。”
伊芙跃跃欲试地说道:“这种型号的飞天扫帚看起来速度又加快了不少,等回家去我也要骑上试试。”布雷斯严肃地警告道:“伊芙,我早已经给家里所有的家养小精灵下了命令,只要在庄园里找出一根扫帚苗,我就通通用衣服把它们给打发了——在你安安生生地把维西尔的弟弟或是妹妹给生下来之前,你休想碰哪怕是一把横扫七星一指头。”
伊芙气鼓鼓地瞪着他,但是善解人意的阿斯托利亚挽住了她的手臂,柔和地劝解道:“亲爱的,布雷斯说的对,孩子才是最要紧的。”她看了看伊芙那依然苗条的腰身,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这次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由德拉科来做教父,好吗?上次阿诺的教父不是他,到如今他还耿耿于怀呢。”
布雷斯谴责地看了伊芙一眼没有吭声,伊芙抱歉地答道:“本来是要请德拉科做阿诺的教父的。可是阿诺出生的时候,刚巧隆巴顿老夫人来拜会祖母,纳威也陪同前来,当着两位老夫人的面,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他想要做阿诺教父的好意。你知道的,他是那样含蓄羞涩的一个人……”
还没有等阿斯托利亚应声,前面传来了“咳、咳”的声音,原来是耐不住寂寞的德拉科找了过来,恰好听到了伊芙最后的两句话。德拉科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时候‘含蓄’和‘羞涩’这两个词居然用到了一个格兰芬多的身上了?英格兰还能找到比他们更为粗鲁莽撞的人吗?”
一提起这件事来,伊芙就有些火大——小心眼的德拉科,就因为纳威抢了他的教父头衔,他竟然在霍格沃茨董事会上,强行否决了聘请纳威出任草药学教授的提案,并且用非常无礼的方式公布了不雇佣纳威的原因;七张除了草药学和黑魔法防御术之外,称得上惨不忍睹的成绩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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