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知道?”瑾王的问话里已经带有厉色。
方简的头低的更下去了,却还在试图隐瞒,“下……下官却是不知啊。”
瑾王看方简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嗤笑出声,“那本王提醒你,从江州到淮州的转运盐铁的船只来往的实际次数为何与记录在册的不一致?”
瑾王话音刚落,方简瞬间瘫在了地上,“王……王爷,下……下官……”被吓得话都说不明白,这些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还需要本王把话继续说下去吗?你现在交代,本王还可以为你在皇上跟前争取个戴罪立功,不祸及家人,等本王说完,就没那么好的事了。”
“嗯——”
没一会儿,顶不住压力的方简再也坚持不住,边哭边说道。
“下官交代,下官把知道的都告诉王爷,一切都是下官一个人做的,求王爷让皇上放过下官的家中老小,他们都毫不知情。”
“那就要看你说的对本王有无用处。”瑾王让林峰先把方简带到书房,有些事情在外面说始终不方便。白尚书也在后面跟了进去。
书房里,瑾王示意白尚书和方简坐下,方简刚开始不敢坐的,却被林峰一下按在了椅子上,才不得不坐下来,内心也是惶恐不安的。
“方刺史,说吧,本王耐心有限,只想听实话,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本王。”
“是,王爷。下官绝对如实交代,不敢有一丝隐瞒。”方简顿了顿,接着说道,“王爷,此事说来话长,下官要从七年前开始说起。”
“本王有的是时间,你细细说来便是。”
“王爷应该知道,江州一带物产丰富,不止产盐,还产铁矿。江州、淮州包括潮州等在内的五六个州县用的都是江州产的盐铁。”
“这些本王知道。本王还知道江州产的盐铁通过转运船从江州运往淮州,再经淮州转给其它州县,淮州接南北运河,是水运的重要中转站。这也是皇上派本王来巡视江淮一带的主要原因。”
“既然王爷知道这些,那下官直接说七年前的事了。”
“七年前,下官还不是江州刺史,只是江州刺史府的一个长史,一天夜里,淮州刺史崔成亮派人给下官送了一封信来,当时下官很是奇怪,下官与崔大人并不认识,更无私事往来,如果是两州政事为何不能白天说,非要派人夜里来送信。下官因害怕不想接的,可是送信那人非要下官打开来看,下官迫不得已的打开信来。信中的内容当时把下官吓了一跳。”
“信里写了什么?”白尚书急切地问。
方简顿了顿,接着说道,“信中让下官协助当时的盐铁转运使隐瞒江州出去的盐铁船只数量,也就是江州每运出五船盐或铁,下官记录在册的就只有三船,其余的两船到淮州之后由崔成亮分配,具体去往哪里下官也不知,他从未与下官提起过。”
瑾王怒极反笑,“五抽其二,你们真是胆子大,崔成亮找你,为何没直接找当时的江州刺史?”
“回王爷,这也是当时下官不得不和崔成亮合作的原因。”说起这个,方简现在都觉得后怕不已。
“你且说来听听,让本王看你有什么不得已。”
“当初下官初看到信时,是不愿与他合作的,而且下官与送信的人说了,当时的江州刺史萧大人是个正直清明的人,不可能与之同流合污的。一旦被他察觉,定会追究到底的,私扣盐铁是死罪。但是那人告诉下官,只要下官愿意,萧大人不会成为阻拦,而且下一任江州刺史就是下官的。”
“当时下官将信将疑,那人说崔大人会让下官看到他的诚意。果然,那人走后不到五日,刺史府就传出萧大人昏迷不醒的消息,请了很多郎中来都没有看出到底为何,后来萧大人又醒了过来,但是没一会儿又昏睡了过去,还一日比一日睡得久,萧大人的家眷在遍寻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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