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枷是没打算真的使用那张终狱行的。
她在弑神台上的风评不算好,手里也是捏着几条人命没错,但那些人都是活该。
啊,至少对彼岸枷来说是活该。
“这么谨慎?”彼岸枷理了理衣服,那些绵绵不断的烦人攻击倒是连半点装饰都没弄坏,此刻不知去向,“可惜还是稍微晚了一点。”
青色的毒素被她逼到指间,她轻轻一划,混着些许鲜血一同淌下,浸透了那张“终狱行”。符纸意外地吸水性良好,其上的印花经此一泡,面目全非,只剩下些各色液体流过的痕迹。
云落星虽然不知道终狱行的效果,更不知道这张被毒和血泡了的符纸有什么用,但她还是从彼岸枷的情绪外露中获取了些信息,此刻正悄无声息地朝着离彼岸枷稍远的地方挪着。
“这种个人特色满满的教学成果也太差了吧。”彼岸枷吹了吹那张符纸,让它显得稍干了些,又不停揉搓着,“不过我今天有些丢脸了,还是快点结束吧。”
那张饱受摧残的符纸在她的蹂躏下总算是交代了,天女散花似的被抛了出去,顷刻间好好的弑神台倒像是谁家的后花园,满场的彼岸花无风自动,高低错落间……嗯,被云落星压塌的位置格外清晰。
“找到你咯。”
阴恻恻的说笑声在云落星背后突兀响起,她有些发愣地看见了冥海的天空,紧接着那些柔软的彼岸花花瓣轻轻地拂过她的额头。云落星透过摇曳的花瓣看到那双未染尘埃的丝带鞋,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疼痛感。
还未等她爬起来,脚腕便被什么东西缠住,猛地一拽倒吊起来。
视野所及之处,那些彼岸花早已失了形,每个花瓣都张牙舞爪地有自己的想法,延伸着挥舞着,就连将她举起的那一根都是某个花瓣的杰作。云落星是半点感受不到灵植的气息,大概长成彼岸花的样子也只是彼岸枷的个人爱好吧……
而彼岸枷更是随手一扯,那花瓣在她手里就像是一根鞭子,除了颜色以外和彼岸花看起来毫无关系。
“喜欢这种玩法,啊?”
随着彼岸枷有些恼怒又兴奋的话音落下,那根彼岸花瓣落在云落星去解脚腕处锁扣的手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痛,痛吗?好像也不是很痛……即便那花瓣锁住了云落星的灵力,她下意识地躲了下,但真被打到时却好像是戏弄一样,即使没有灵力保护也只是肉痛罢了。她干脆不躲不闪,硬顶着彼岸枷的攻击去扣那个结。
“傻瓜,那是死结!”彼岸枷控制着那段花瓣晃了晃,把对抗地心引力的云落星又摇了下去,手上是一点没闲着,“说话,玩不玩了!叫你玩,叫你玩……”
几次后,彼岸枷大概是消了气,把手上的花瓣鞭子一扔,扯着那根绑着云落星的花瓣就拖向了弑神台的一侧。
在解说们一惊一乍的对话中,云落星总算是搞清了些来龙去脉。
那张特殊的符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彼岸枷本人抗毒性堪比药人,她那些毒素反倒是给这张范围极大的符提供了原材料,也省的她自己费力想招了。至于这鞭鞭到肉,毫无内伤的客气攻击……唉,云落星真想把耳朵堵上,不去听解说二人的胡言乱语,木心长成藤蔓的样子她也没办法啊。
“其实你那小藤蔓没什么好介意的,但是我讨厌药修。”眼见着已经拖到弑神台边缘,彼岸枷揪起了云落星的衣领,贴近她的耳边,“你就当是无妄之灾吧,替一个死人挨上几鞭子。”
其实这样挺好的。
虽然彼岸枷拿她当教学素材,但彼岸枷本人何尝不是陪练呢。和这种强者练了两招不说,最后还能平平安安地以出界结束,赚了。
可是木心觉得不好。
满是胡乱挥舞的彼岸花杆子中偷偷钻出一个冒牌货,彼岸枷就这么和云落星一起双双下了台。
解说们叽叽喳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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