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意思?
彼岸枷听到了宣布开始,却是不紧不慢地将身后那支符笔取了出来,随意填画了几张再基础不过的防御符咒之后又朝着云落星打了道不痛不痒的火苗。
这火苗看似普通,但速度、力道皆是上乘,在元婴以下的人眼中也算是一次像样的攻击了。
但问题是云落星和元婴以下有什么关系?
她仅是微微侧身让过了那火球的路线,眼睁睁地瞧着它打在了身后的防护壁上,平平淡淡地破碎消失。
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
解说已经就此一招添油加醋起来,什么蓄意嘲讽、给个投降的机会,再编下去她俩都快成拥有过爱恨情仇往事的老相识了。
这些解说不着调的热场方式她早已习惯,至于彼岸枷为何如此反常也和她没有关系。以她的实力没必要藏手,若真是出于嘲讽,那更合她意。
几乎能硬抗一击的青岩藤被她即刻炼化作为保障,紧接着覆盖而上的云露果在猛然挥拳下凝结成水雾状直冲彼岸枷而去,若是彼岸枷还用那什么符笔规规矩矩地放些没眼看的招数,那这一拳把她送下去都不成问题。
“遇到实力强劲的对手,古板地使用符笔制符是很吃亏的。”彼岸枷不知为何突然翘了解说的工作,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日常中坚持使用符笔是为了打基础,实战时要随机应变。”
她忽然收了符笔,随着她话音一落,手中符纸如同初次见面时燃起符火,转瞬之间便完成了制符。
这张符并未通过言语进行任何辅助,云落星见状也是一惊,收了力道让云露果产生的灵力自行击打,自身则是迅速后退以防意外。
“不走文墨、不通言灵的符并不稳定。”
彼岸枷并没有对那道灵力做任何躲避,她将手中的符纸一扔,与灵力碰撞之时两者势同水火相遇爆散开来。水雾随风而行,她略带险恶地朝着旁边躲去,挥开了往身上附着的雾气,嘴上不停。
“不过优点是出其不意。”
云落星这下也看出来了,那张符应当是火盾符。按理来说这种复合性质的符会比普通的符更耗费时间,但是确实如彼岸枷所说,她不用符笔也不言明符名,仅靠着灵力与符火制符,甚至能跟上她拳攻的速度。而且也形成了一种无言的威慑,让她不敢去赌这张符的威力。
“这样的投机取巧不能成为常态手段。”彼岸枷自顾自地继续说着,“符师,最喜欢的就是拉开距离的敌人。只要你运气好成功一次,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她根本不顾自己说出来的全是战术技巧,几乎是预警般地讲出了自己的后手,好似根本不在意云落星能听见似的,反手就又燃了一张符。
“风卷残云。”
燃烧的符灰落成了花蕊,顷刻间云落星身侧狂风大作,偏偏这弑神台上是开阔无比半点掩体或是抓手都没有,对方又乘胜追击来了一套“星火燎原”,那一丁点的火花顺着符灰火势渐大,被那风一吹更是高涨。
好在云落星备下不少云露果,此刻借着对方的疾风,使得云露果迅速化水,勉强顶住了这一波烈火的侵蚀。
彼岸枷见状也不意外,反而早有预料似的开了口:“遇到属性相克的情况,一定要记住。”
又是一张符燃尽,松散的土柱拔地而起,吸尽了云露果铺开的水雾。
“符师是最不拘泥于自身灵根的。”彼岸枷轻轻一挥手,那些吸饱了水又被火焰烘实的土柱变化成尖锐的土刺,封住了云落星的天空。
也难怪彼岸枷认为云落星与她灵根相克,毕竟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她都只用了水和冰类型的灵植。不过那也只是为了对付爱用火攻的彼岸枷罢了。
说实话,土刺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最是不值一提。木心一出,什么土墙土刺,在它“手”里也只是被当做抛接球的玩物。
但是不行。
云落星掏出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灵植的便宜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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