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瑾安姜长舟二人闻言皆是一惊。
楚河生是在说我嘛?楚河生叫我妻主?先不说其他的,楚河生声音还怪好听的。不知为何,姬瑾安听见楚河生声音,竟有种隐秘的满足感。
“楚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姜长舟回头看着来人狐疑道。
姬瑾安这才注意到,楚河生身穿一件棉麻明衣,发烧带着浓重的水汽,湿漉漉的垂在颈边,许是因为刚从浴室出来,面上仍带着薄红。
“怎么穿这么少就过来了,晚上可不比白日,头发也不擦干,哎,你也不怕着凉。你且等着,我去给你拿件外衣和毛巾。”
“嗯,让妻主费心了。”楚河生低头娇羞道。
姬瑾安正要往出走,从楚河生身边擦身而过时听到楚河生这话惊的差点打一趔趄摔倒,好在楚河生眼疾手快伸手及时扶了姬瑾安一把。
“妻主,夜色昏沉,当心脚下,莫要磕碰绊倒了。”
“嗯嗯。”姬瑾安胡乱的点着头,赶忙夺门而出。
楚河生的一声声妻主,叫的姬瑾安耳根子发软,脚下如踏云端,飘飘然的,楚河生真是个狐狸精。
姜长舟见这二人旁若无人的互动,没人理会一下自己,一时恼羞成怒,姬瑾宁不把自己当回事就算了,怎么这两人也这样无视自己。
特别是这楚河生,楚家四子,现在姬家的养子,他凭什么也不给自己好脸色,趁着姬瑾安离开,姜长舟讥讽道:“原来楚公子竟是用这样手段攀上姬家的,可真是……豁得出去啊。”
刚刚面对姬瑾安还一副贤夫模样得楚河生,瞬间沉脸,冷声道:“那自然比不得四殿下,四殿下来姬府真的只是为了求个暂时得庇护吗?眼见姬家大小姐对你无意,竟这么迫不及待就将主意打到姬家二小姐身上。”
楚河生深知,这四皇子姜长舟远没有他表面看起那样单纯无辜,他心中的盘算,并不比宫中其它人少。
姜长舟一些隐秘得小心思被楚河生看出,他一时气急,涨红着脸指着楚河生道:“呸,我再怎样,也不会向你这样无耻,勾搭一小娃。”
姜长舟确实有些其它得心思,那时在宫中得知自己竟然身中传闻中的醉春风,姜长舟害怕愤恨后瞬间整理思路,为寻找自己最优解,看见床前那长身玉立的女子,他心中猛地升起一个计划。
不如将错就错,趁此机会攀上姬瑾宁。姬大将军这两年备受母皇信赖,姬家大小姐姬瑾宁也即将入仕,他能感受到母皇对姬瑾宁抱有很大的期待的,母皇将来定会对其委以重任。若是自己能攀附上姬瑾宁,那自己的姐姐二皇女姜长乐在未来夺嫡之争中也能多一份助力。
但是,天地良心,他对这姬家二小姐姬瑾安只有好奇,好奇这人为何能那么巧合的每次都能在自己有危险时第一个现身,今夜来此,也是之前并未寻到她人,且自己明天马上就要离开姬府。
姜长舟越想越气,这楚河生怎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于是便上前一步,伸手指着楚河生将人往后一推:“大胆,你是什么身份,竟这样同我讲话。”
姬瑾安拿着外衣和毛巾进门是,看到的就是姜长舟气急败坏的推楚河生,楚河生不防,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想到楚河生身上还有伤,姬瑾安快步流星的飞速走至楚河生身旁扶稳楚河生。
“怎么样,你没事吧?”姬瑾安担忧的出声问道。
“无碍。”楚河生摇摇头。
只见楚河生眉头微蹙,一脸隐忍的样子,姬瑾安就知道一定是姜长舟弄疼楚河生了。
再想到姜长舟这人,一点都没有对自己的感激,大半夜跑自己书房来阴阳怪气的问讯自己,心中更是来气。
“楚公子,我不就轻轻一推,你至于如此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锤了你一拳。”
“姜长舟!你别太过分了,我夫郎本就因为昨日被那歹人踹了一脚胸前有伤,你还推他。”姬瑾安气急了,这姜长舟太不识好歹了,能不能换个人啊,我不想要这个姐夫!
姜长舟一时语塞,想到昨日之事,也自知理亏。
“我没事,妻主,不可对四殿下无礼。”其实楚河生真没事,他的淤青在左胸处,刚刚姜长舟推的自己的右肩,但他实在太讨厌这个人了,必须想办法让姬瑾安也讨厌他一点。
“四殿下,请回吧,你也看到了,我夫郎楚河生无论模样性子样样都胜过你,请你也不要再有那莫名其妙的猜测了,之前两次对你出手相救,那时因为我人善,但没想到自己救下的竟然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姜长舟本是抱着攀扯姬家的心思才入住姬府,没想到自己短短两日竟惹这姬家二姐妹不快,其实自己刚刚也只是存着逗小孩的心思逗逗姬瑾安,没想到这楚河生竟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姬瑾安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有夫郎了,就是这楚河生,这样显得自己刚刚那样的行为真像个小丑。
姜长舟烦躁的捏捏眉心,从怀中掏出一片药膏,放到姬瑾安的书桌上对姬瑾安道:“抱歉姬二小姐,楚公子,我并无意冒犯二位,这是我宫中良药,对跌打损伤有奇效,将此药敷于楚公子伤处,两日便可痊愈如初。我就不叨扰二位了,告辞。”说完便转身离开。
“这四皇子真有意思,都已经快弱冠的年纪了,连个亲事都没有,竟还误会你心悦他,好不要脸的老黄瓜啊。”
姬瑾安听此,赶忙捂住楚河生的嘴巴,人还没走远呢你就说人坏话,人好歹是个皇子,万一被他记恨上可怎么办。
姜长舟这才抬脚,便听到身后那楚河生嘀嘀咕咕,攥着的拳头紧了又紧,什么快弱冠,他才束发好不好!说自己是老黄瓜,那他楚河生又什么很新鲜的黄瓜吗!
想到今天吃瘪一天,再与他们争论自己怕是被气死,只好加快离开的脚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见姜长舟离开,姬瑾安这才放心下来,松开了紧捂着楚河生的手。
“他毕竟是皇子,你以后见他还是躲远点,不要招惹他。”姬瑾安将手中外衣递给楚河生,拿起毛巾准备帮他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
“你坐下,站着我够不着,你怎么头发没擦干就出来了。”
楚河生洗漱完本想回房再慢慢擦拭头发,却在院中听到书房传来姜长舟的声音,走近更是听到姜长舟说姬瑾安心悦他,一时着急,便顾不得其他直接进来了。
想到自己刚刚还姬瑾安妻主,姬瑾安也没说什么,还顺着自己的话叫自己夫郎,当时因为姜长舟争执,到未觉得有什么,现在屋内就剩自己与姬瑾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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