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岳迷蒙地望着那满地酒液和碎片,心中悲戚。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他的碧光酿,一下子全没了!
那柄四处乱砍的剑在劈坏桌子后也终于消停下来,自觉地回到了墙上。
而寝殿已是一团乱糟。
贺知明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怎的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贺知明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见寄岳眼冒泪花,好不难过。
贺知明:“……”
看这委屈无辜的小眼神,差点就以为刚刚这一切不是他干的了。
“哭什么?不是你干的吗?”贺知明无奈地说。
寄岳茫茫然地眨着眼睛,泪珠从眼角掉落,好似听不懂贺知明在说什么。
贺知明只得叹气,罢了,他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贺知明抓着摇摇欲坠的寄岳,带到榻上将他塞到里面,万幸那柄剑没将床榻给劈了,否则今日就没地方睡了。
烛火熄灭,贺知明躺下闭上双眼,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贺知明只好再次睁开双眼,问:“又怎么了?”
“尿、尿……!我要尿尿!”
贺知明:“……”
贺知明翻了个身,不想理他:“自己去。”
贺知明闭上眼,感觉到寄岳从他的身上爬过去,脚步轻浮地离开。
他想寄岳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但许久之后,都没有听到动静。
可是寝殿被寄岳下了阵法,他无法出去。
想来是又逃了。贺知明想。
贺知明一人睡下。
-
次日,寄岳头疼地醒来,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在净房啊?
寄岳扶住头疼的脑袋,记忆终于一点点地浮现,慢慢地想起了昨日的事情。
寄岳:“……”
寄岳当即抱头蹲下,啊啊啊!!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怎么会那么疯!?
完了完了完了,贺知明不会杀了他吧?!
“原来爱妃在这啊。”
寄岳动作僵住,净房的门被打开,阳光从外面洒进来,他抬头就看见皮笑肉不笑的贺知明,气场冷得都要结冰了。
贺知明咬着牙问:“爱妃可以给本皇解释一下吗,为何本皇今日一起来,寝殿都变了一番模样?”
“不是我干的!”寄岳撒谎道。
“哦?不是爱妃做的?”
“嗯!”寄岳点头,打死不承认。
他发现了,贺知明的两种状态好像记忆不互通,如此一来,他只要不承认是他干的不就行了!反正人皇贺知明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爱妃的意思是,‘我’干的?”贺知明的笑容愈加危险。
“啊?嗯……”寄岳小心翼翼地揣摩圣意,战战兢兢道,“差不多……?”
“那为何本皇的剑上有爱妃的灵气呢?”
剑?
寄岳懵然,贺知明拿出昨日被寄岳拿来“飞”的剑,果真,还有寄岳的灵气在上头,证据确凿。
寄岳本还想再找些理由,但目光对上这柄剑后一愣,他凝神一看,只见这柄剑散发寒光,剑身泛着银白寒芒,微微吃惊:“斗寒剑?”
贺知明有些意外,眼眸晦暗:“哦?这是这柄剑的名字?”
“啊……”寄岳神色复杂地眨了眨眼,“偶然得知。”
他当然知道这柄剑的名字,毕竟这把剑是他亲手赠予贺知明的。
这把剑材质上等,锋芒锐利,也是一把极好的剑,但要说比起当时战神光寒仙尊的佩剑离恨的话,还是差了不止一点。
时光一晃而过,寄岳都快忘了自己曾送给过贺知明一柄剑,不想这柄剑竟还在贺知明的身边,也难怪昨日施法他可以挥动它,只因这本来就是他的剑。
贺知明细细摸着此剑,带着些少有的柔情,说:“本皇自幼就得此剑,但迟迟未取名,如此一想,倒是幸好未取,否则岂不埋没了它本来的名字。”
寄岳试探问:“陛下没有其他的剑了?”
贺知明眼睛微眯:“本皇还该有什么剑?”
寄岳光速摇头:“没有没有!没有了!”
离恨竟不在他的身边?真是怪了。
“好了,闲聊也该结束了,爱妃该回去解决自己的残局了吧?”
寄岳表情凝滞:“……”
一打开寝殿门,酒香就扑鼻而来,寄岳望着这满地荒唐,很想放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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