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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凡人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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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三流剧本(多弗朗明哥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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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给我三天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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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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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早在出发之前,长生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此去凶多吉少。

因为祂在人类的身上又看到了久违的深黑色命运,孤独、背叛、失意,他又将经历命运的戏弄。

长生种无法观测自己的命运,但是那一刻,祂敏感地捕捉到了蛛丝马迹。每次将要有一个会影响多弗朗明哥命运的人从他身边离开,多弗朗明哥便会陷入漆黑命运中。

于是长生种大胆猜想,这次那个会离开多弗朗明哥的人,就是祂自己。

祂将族群中留下的密酒交给助理塞拉,早早为自己在剧院的地下准备好了棺材。祂将自己的全部权能交给了多弗朗明哥,代价是将他们的命运彻底扣在一起。

只要多弗朗明哥还活着,长生种即使是被捣毁心脏,敲碎□□,如果大部分遗骸还存在,祂就能依靠时间去修复。

可一旦多弗朗明哥某一天死去,即使长生种的生命还有近百年余寿,祂也会跟着他一同消亡。

天龙人的王者当然不会知道,也完全想不到居然会有狄俄尼索斯将生命完全献给一个人类。因此她虽然杀死了长生种的□□,却无法剥夺祂的权能,只能任由祂再次复苏。

传说中,饮下狄俄尼索斯酿造的仙酒能够获得永恒的生命,如果用以清洗尸体,则能保持近千年的不腐。

长生种临死之前用自己仅剩的权能,构造了一个与祂自身完全相同的使徒。天龙人以为长生种不死不灭,便放弃了灭口的想法,假惺惺地与长生种的使徒签订了协约,将酒神剧团送了回去。

长生种的使徒只撑到了登上甲班的那一刻,祂真正的身体被塞拉带回了罗尔吉翁的地下,用仙酒浸泡在石棺中。

在无尽的黑暗里,长生种不再能感受到时间与空间的存在,祂仿佛从一个生物变为一滩液体,日复一日地流浪在时空的罅隙中。

一切存在都不再有意义,一切真实都将成为谎言,长生种在黑暗中看到了历史与未来,知晓了过去的一切,也明悟了将来的百年世界将如何发展。

通透带来了绝望,祂开始觉得世间的一切都了无生趣。

一切生命如同蜉蝣,百年的时光连弹指一瞬都算不上,长生种经历了万物的轮回,从虫豸到鼠兔,从飞禽到走兽。

潮涨潮落,生息演变,在祂即将溺死在名为孤独和虚无的海洋时,一团粉红色的毛球出现在黑暗里,如同一块浮木漂了过来。

祂听见了有人在呼唤祂,或压抑或烦躁地说着什么话。

祂想,是时候该醒来了。于是祂抱住那团毛球,凭借本能向着头顶的方向游去。不知又过了多久,在祂即将筋疲力尽的时候,那团粉红色的毛球突然膨胀、扩大,将她从黑暗中撞了出去。

祂重新浮出水面,回到大地上。

狄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已离开了熟悉的地下室,身处一座从未见过的高塔里。房间的陈设繁复得令人瞠目结舌,遍地堆砌着各色珠宝玉石,稍微有些光亮便争抢着炫耀自己的身价,如果不是她正躺于中央的灵柩,差点以为这是谁修建的藏宝阁。

她被浸泡在美酒与鲜花之中,漂浮在身侧的花瓣馥郁芬芳,应该是刚刚才被采摘下。她想要撑着身子坐起,忽然痛呼出声,狄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头发已经生长到等身的程度。狄妮抬起手细细观察,发现自己的身体应该有所生长,彻底进入到成熟期。

她方才不仅是按到了头发,还被掩盖在红发下的东西刺中了掌心。

浑身湿漉漉的狄妮随手在棺中一翻,果然抓上来一把颜色各异的项链与耳饰,每一条上面都镶嵌着价值连城的宝石。有人在她的棺材内铺满了各式金玉首饰,琳琅触目,于酒液的浸泡下明亮如星斗。

沉睡已久的女人完全没有站起的力气,她见左右实在没有借力的地方,索性缓缓躺了回去,等着别人来发现她。

过了许久,屋内果然传来响动。

声音的方向不是来自门,而是正对着棺材的窗户。

有人轻车熟路地从窗外翻了进来,稳稳地落进屋内。这应该是个体型庞大的成年男人,他蹲在窗台上的一瞬间几乎遮挡住了所有晚风与月光。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走寻常路的拜访者今夜没有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粉色羽毛大衣,从来不系扣的上衣自由地敞着,向别人展示着他精悍紧实的肌肉与线条饱满的上半身。

他像一只视察领地的花豹,看似漫步经心地踱步,实则每一瞬都能爆发惊人的力量。

“呋呋呋,国王陛下亲自来看你,还不起来接见,真是无理的家伙。”国王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醉意,低沉的嗓音仿佛让空气都随之震动。

馆中的人无需回答,因为他早就习惯了自问自答。

“知道错了就好,毕竟老子是宽宏大度的明君,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哑,逐渐危险起来。

“还是说说该怎么向我谢罪更实在一点,我可不是一点好处就能打发了的男人。”

“什么罪?当然是欺君罪、以下犯上罪、占用国土资源罪、战争罪,太多了,简直是个头号恶棍。”

危险的男人越靠越近,他用手抓起狄妮脸庞的几串项链,随手扔在地上,撞出清脆的响声。粗粝的手指刮过她白嫩的脸庞,指腹重重地揉搓着她的唇瓣,随后向下缓缓移动,用手包裹住她脆弱的脖颈。

“这些罪状加在一起,就地将你处死也不为过。”

莫须有的罪名实在让人担待不起,于是女人带着笑意开口。

“就算是我也不能网开一面吗?对我再温柔一些嘛。”

棺材中的女人适时睁开眼睛,抬手覆盖在他扼着她咽喉处的手背上,讨好性地抚摸着。

一双如春水般含情的眼眸望着多弗朗明哥,期待他做出些“温柔”的反应。

令狄妮意外的是,多弗朗明哥对于她的苏醒并没有任何惊讶和诧异,他只是笑容越发夸张,松开她的脖子,单手将她从棺材中捞了起来。

狄妮闻到对方身上比自己还要重的酒气,心里有了个大概,她笑意不减,询问道,“怎么醉成这样,迪亚曼蒂又灌你酒了吧。”

“呋呋呋呋呋,老子没醉,稍微多喝了几口而已。”

多弗朗明哥将她扛在肩上,狄妮惊呼一声,金发的男人重重地拍拍她的屁股,又顺手捏了几下,随后很满意地带着她向窗户走去。

没有力气挣扎的女人只好乖乖趴在他的肩头,“你不打算换个姿势吗?我使不上力气。”

比答案更先到来的,是多弗朗明哥自信的撑窗一跳。

他选准有云的地方划出空道,双脚蹬着窗台便腾空而起。狄妮一头撞在他硬如石块的后背上,看见自己身处的高塔慢慢缩小,直到变成现实的一方投影。

多弗朗明哥跳跃在轻云之间,降落在空中不可见的丝线上,卡在他宽肩上的女人随着他在云间穿梭上下颠簸着,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高空的风远不及地面温柔,多弗朗明哥移动的速度又极快,冷冽的风从狄妮被酒浸透的衣裙钻进去,冻得她打颤。

狄妮尽量大声地在他背后喊着,“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再这样吹一会儿,我恐怕是撑不到落地了。”

被她控诉的男人毫不费力地箍住她的腰,将人从肩上搂进怀里,单臂抱住。

“谢谢你没有失手让我掉下去。”

浑身湿透的女人也不在意自己的头发全然粘在了多弗朗明哥的身上,她尽量靠近这温暖的热源,听着他的心脏有规律地跳动,一声高过一声。

“掉了再捡回来不就得了,就算掉到海沟里去,老子也能轻松把你捞回来。”

“啊呀,多弗还真是可靠啊。”

晚风亲吻着狄妮的面颊,他们在谈话之间已然穿过云层。

在向着天空的更高处跳跃后,遮目的云朵陡然消失,一轮银白玉盘出现在狄妮眼前。她有些迷醉地抬起手向月亮递去,黑夜从她的指尖穿过,从未见过的奇景撞进了她的脑海。

满天的星辰摇曳成星河,忽远忽近地闪烁着,拥簇着月的辉灵。天空骤然显得更加广远,如脚下的大海栖身在无垠的帷帐上,化作这于凝寂中藏匿群星闪烁之声的天幕。每一颗星都在颂唱着古远的风谣,齐声向着重新回归到人间的流浪者送上赞歌。

狄妮撑着多弗朗明哥滚烫的胸膛,半晌未说话。夜风带起男人耳垂上的金饰,如同一颗从天幕上落下来的,唾手可得的星。

她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许诺过总有一天要跟他在更广阔的地方亲近月亮。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我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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