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后,罗曼·阿米蒂奇大师对沈望北他们这些蓝星人的态度都亲近了许多。
艾利克斯公爵送出的那几瓶自己珍藏多年的葡萄酒,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这一顿宾主尽欢的饭局结束,阿诺德贝尔这个精明的成功商人,就顺理成章地和艾利克斯公爵成为了朋友。
别看阿诺德贝尔和沈望北一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模样,但那纯粹是因为志气相投,更多的时候,阿诺德贝尔反而和艾利克斯公爵更聊得来一些。
其实这并不奇怪,像艾利克斯公爵这样的欧美上流社会的老牌贵族,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式教育,马术、击剑、高尔夫,都是必须要精通的,甚至,在艺术领域,比如音乐,绘画等方面,也得略有造诣。
相比之下,沈望北就是一个纯纯的大老粗,让他去听音乐剧,他更有可能会无聊到直接在听音乐剧的时候当场睡着,让他去看画展,他也对这些参展的画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艾利克斯公爵则不一样,这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艺术细胞的老牌贵族,优雅,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也早就融入了他的血肉。
在艾利克斯公爵邀请阿诺德贝尔去他那里做过一次客后,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阿诺德贝尔对艾利克斯公爵的称呼,也变成了和池渊、沈望北一样的,“我的老朋友”。
得知阿诺德贝尔最近正和艾利克斯公爵打得火热,沈观南对阿诺德贝尔的交际手腕也是彻底服气了。
难怪阿诺德贝尔能成为星际也鼎鼎有名的成功商人,这长袖善舞的能力,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也不是谁都有的。
沈观南把自己对阿诺德贝尔的佩服告诉了池渊,池渊却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告诉沈观南。
“阿诺德贝尔这人处事圆滑,身上带着商人独有的精明,这确实不假,但艾利克斯公爵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整个一艘星际战舰上,想要找机会和阿诺德贝尔这些外星人搭上关系的,数不胜数,可最后也就只有艾利克斯公爵一个人成功和阿诺德贝尔成为了朋友。
就冲着这一点,也足以证明艾利克斯公爵的厉害了。
被池渊提醒,沈观南才恍然大悟,发现了一些之前一直被他有意无意忽略的小细节。
“艾利克斯公爵他……”
沈观南欲言又止,无凭无据的,他也不好怀疑艾利克斯公爵心怀不轨,但他又忍不住担心,艾利克斯公爵会背着他们暗搓搓地想要搞事。
看到沈观南摆出了一副苦恼的小表情,池渊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沈观南的脑袋,安慰他道:“之前我也和这位艾利克斯公爵打过几次交道,依我的观察,这位艾利克斯公爵应该是一个聪明人。”
聪明人,自然会权衡利弊,不会傻到去做费力不讨好的蠢事。
在这一颗新星球上,池渊是毫无疑问的绝对主宰。
说不好听一点,沈望北也是因为有池渊的暗中支持,才能在这一艘星际战舰上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威。
以池渊对沈观南的重视,艾利克斯公爵只要脑子没进水,就不会傻到和沈望北、沈观南兄弟为敌。
“而且,听阿诺德贝尔的意思,艾利克斯公爵这么急着参加开发自身精神力的计划,也是想要通过开发自身精神力,延长自己的寿命。”
沈观南闻言,下意识地皱紧了眉,语气有些许困惑。
“艾利克斯公爵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明明他现在的年纪并不算太大……”
“年纪算不算大,也得看是和谁比。”
蓝星上那几个少数发达国家,国民的平均寿命也就七八十岁。
按照这个标准算,艾利克斯公爵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这一万多来到新星球的蓝星人中,艾利克斯公爵的年纪虽然不是最大的,也能算是年纪比较大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
特别是平时,艾利克斯公爵经常打交道的人,都是沈望北、沈观南这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有了这么鲜明的对比,艾利克斯公爵在得知成功开发了自身的精神力后,可以延长自身寿命,会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也就不难理解了。
“阿米蒂奇大师已经给第一批报名参加自身精神力开发计划的人做了初步的身体检查,要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着手帮他们开发自身精神了。”
这个消息,还是阿诺德贝尔私下里偷偷透露给池渊的,就是想要向池渊卖一个好,希望池渊能记下这个情,早点去帮他找回那一批被星际海盗劫走的货。
一想到那一批让自己损失惨重的货,直到现在,阿诺德贝尔都会时不时地感到一阵肉疼。
如果不是之前成功和沈望北搭上了线,靠着售卖蓝星特产,一起做生意,狠狠地大赚了一笔,阿诺德贝尔怕是早就忍不住催促着池渊出发了。
多耽误一天,阿诺德贝尔的损失就会更重一些。
现在嘛,虽然阿诺德贝尔还是每多一天就损失更重一些,但因为和沈望北一起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弥补了一大部分的损失,再加上以后也能继续和沈望北合作,赚更多的钱,阿诺德贝尔就不好意思再催池渊了。
再怎么说,池渊也是沈望北的小舅子,就当是给沈望北一个面子。
阿诺德贝尔怂兮兮地这么想着,心里默默期盼着,池渊能早点抱得美人归,这样,池渊恐怕才会舍得把沈观南留下,自己一个人暂时离开。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沈观南问这话,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沈望北他们。
第一批报名参加了自身精神力开发计划的人中,就有沈望北和贺集他们这些华夏军人,甚至,名额还占了足足一半。
如果开发自身精神力的计划不顺利,华夏在这一颗新星球上的势力不说遭受重创,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生命危险倒不至于,只是……”
池渊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对沈观南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毕竟,看沈望北的样子,似乎是想要一直瞒着沈观南的。
“只是什么?”沈观南才不管池渊有什么为难,微眯着眼,用威胁的语气质问道:“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的吗?”
如果池渊不愿意说,沈观南也不介意用一些小手段,反正,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他已经掌握了不少可以拿捏池渊的办法,一个一个试过去,总会有用的。
沈观南也不知道是为人太纯善,还是对池渊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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