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内·保·外·贷的业务有足额的土地抵押,只要我们继续做好后续延展业务的监管,保证落实足值的担保方式,即便万河集团出现了变故,骡子银行又能有什么损失?”
宁明浩换了个坐姿,目光显得有些躲闪。
“足额的土地抵押?”
王纯良摇了摇头,“那两块土地位于万河开发的那个主题乐园附近,当初是打算盖配套公寓和住宅的。现在之所以闲置,是因为主题乐园的经营情况远不如预期。这种情况下,土地当前价值肯定会远低于当初拍卖的价格。对方拿着土地评估公司出具的虚高的评估报告来申请额度,届时就算审批强制要求集团母公司提供连带责任保证,可当母公司未来自身难保的时候,这个对子公司的担保又能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这个不用担心,有我在骡子银行,便不会.”
王纯良无情的打断了宁明浩的话语:
“董事长,按照银行的组织架构,总行行长才是主管全行业务的最高领导,而现在的总行行长正是王权。您背后的那位老板还有两個多月就去其他地方了,可姜老板以及他的残留力量又不会调往其他省市。到时候骡子银行的具体业务还能由您来做主吗?”
宁明浩压低了声音:
“空降老板已经安排了后事。虽然他调往外地,但扳倒姜老板的事还是由会他来继续主持,而且新来的这位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所以不用担心高层平衡会被打破的问题”
虽然宁明浩对接下来上层变动和相应的安排充满了信心,可王纯良却并不感冒。
因为对方刚才提到的这位新老板与王纯良记忆中的没有丝毫变化,前世姜老板团队可是直到2019年依然没有伏法,这就说明那位新老板毫无疑问的还是讨伐无果。
至于那位被调往外地的空降老板,什么所谓的继续主持扳倒姜老板的大业
显然这些都只是准岳父此刻的美好愿景。
停顿了片刻,宁明浩追加补充道:
“何况对方购入了这么多骡子银行的股份,势必也不会把自己的银行往死路上推。”
“宁叔,您之前说让我不用担心手里股份贬值的问题?”
王纯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宁明浩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
“对,没错,你不用担心这块会遭到损失。”
“您之所以有底气这么说,是因为你也知道,即便季冬他们再胡闹,最后都会由省里出面来兜底,因为骡子银行是双河省的脸面。为了维持省内金融市场的稳定,为了保住财报数字的好看,为了不让港股大幅下跌,届时省里必然会安排某家或某几家国企出面高价回购股份。可您知道这种结局,季冬他们又岂会料想不到?”
宁明浩低头不语,王纯良则是继续开炮,“如果真发展到回购那一步,也就说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时候,请问上面时候是不是会处置人?那么问题又来了,虽然一系列业务并不是您经手的,可您作为董事长是骡子银行的一把手,这个板子会不会打到您的身上?宁叔就确定新来的这位会出面来保您?”
面对王纯良一连串的质问,宁明浩轻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这些也有道理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首先你得明白,两位老板之间的争斗代表的是北面更高层级的博弈。对于他们来说,能否拿到致对方于死地的罪证提升自己谈判的价码才是关键。一家小小的省域银行,这在他们眼里算不了什么。至于我个人?早已被迫入了这种高端局,作为棋子除了听从指令也别无他法。听话不一定能保平安,但至少要比不听话活的更长久一点。”
看着眼前突然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的准岳父,王纯良也心生出一丝无奈感。
对方说得没错,这种争斗不会被下层棋子的意愿所干扰。
王纯良甚至能脑补出来空降老板的真实打算——拿到可以扳倒姜老板的罪证,然后交给背后的人,后者再以此来和姜老板背后的人进行某种‘交换’。
这恐怕才是空降老板当初来到双河所肩负的任务。
王纯良离开别墅的时候已是夜里十点多。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星空,然而此刻也不知是空气污染还是突然下起的雾,致使原本应该璀璨的星空显得黯淡无光。
原本应该皎洁的皓月也是极不情愿的透过乌云的遮掩,艰难的将点点光芒小心的洒落在偶尔几个夜行人的身上。
王纯良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这种高端局哪是自己这样一个不满三十岁的年轻人所该承受的。
若不是牵涉到准岳父的安危,若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