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浩并没有注意到此刻的王纯良脸上布满了思索的表情,他接着自己的话题继续说道:
“30多亿的事因为断了线索,现在虽然疑点颇多,但也没法再继续查下去。我们只得换了个方向,开始探寻姜老板到底准备在骡子银行做些什么.”
宁烁突然打断道:
“这都已经过去七年时间了,你们依然没有半点线索.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姜老板的神秘计划。
包括这次季冬收购骡子银行的股份,实际上也是正儿八经的商业行为,最多是王权因为个人利益关系违规参与到了其中。
而你背后那个空降老板是出于zz閗爭的目的,故意借题发挥,想虚构出来某些事和姜老板扯上关系,以此达到他的个人目的.”
宁明浩闻言扬了扬眉角,对自己儿子突然表现出来的zz觉悟有点刮目相看,不过他还是很快否定道:
“不会的,七年时间没有动静,正是表明了他们所谋划之事的重大。
还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接连换了两任老板,上面的目光已经开始注意到双河省。
再加上新空降的这位,自身又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对方在没有万全的机会之下不会轻易出手。
不过,今年是空降老板五年任期的最后一年。
老板的重心已经转到了接下来自己的去想问题之上,对于骡子银行和姜老板的关注度自然降低了不少。
所以我猜测,对方极有可能会在接下来的这两个月内有所动作。”
“宁叔,当初让骡子银行在港股上市是谁的旨意?”
沉默了半天的王纯良突然发问,宁明浩思索了没两秒钟便作回答道:
“骡子银行还没成立的时候,我曾听河东城市信用社有高层在传计划港股上市一事。
最终以文件形式传达出这个指令则是发生在2006年,正好是新老板面临下课之际
所以,主推港股上市想来大概率是源于姜老板的旨意。
这个问题我们也曾着重考虑过,可省里为了z绩,为了提升全省的形象,急切的想推重点企业上市,这个也无可厚非。
若是对此有异议,反而会被扣上zz不正确的帽子。”
“合并成立没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港股低估值上市,有点过于急切了吧”
王纯良继续引导道,“王权是半路出家,投入姜老板的门下。而季冬和他的花金系会不会早在骡子银行成立之前就已经和姜老板狼狈为奸了?不要忘了季冬所持股份中有一部分就是在骡子银行刚成立时买入的。接下来,花金系通过多笔股份收购以及在港股市场上大肆低价买入骡子银行股份,一举成为银行第一大股东。要不是蔓玨资本从中搅局,现在对方很可能已经实际控股了骡子银行.”
王纯良抿了一口茅台,润了润嗓子,然后继续着他的有罪推定:
“虽然季冬把花金集团的股权几乎全部都捐赠给了赵氏基金会,将花金系‘洗白’成为了国内企业。
但实际上,整个花金系的主导权还掌握在他的手里,所以在其他人眼中,骡子银行的这位新的大股东依然是外资的身份。
在我们传统印象中,外资的经营理念、经营模式与国人有着巨大的区别。
这样一来,王权主导的一系列改革举措就都有了让人觉得可以接受的理由。
人们对他那有些颠覆性的决议很难保持较高的敏感度。
反正一切都可以归结到外资股东身上.”
宁明浩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如果大股东是本土企业,只要他所掌控的企业做法违背大方向,监管必会第一时间插手进行纠正。可若大股东是外资的身份,很多时候监管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稍有不慎,那就是阻挠外资。”
王纯良循序渐进,不断进行着解密:
“再回到刚才我对姜老板和季冬之间早有勾结的判断上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大胆的推测,姜老板等人真正的目的就隐藏在王权这一系列改革举措之中?”
“你这个观点其实我也考虑过,可就王权现在推行的举措来看,也都能用追求利润最大化来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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