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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贵人,药铺,迷情罂

小说:

我家夫人是终极大反派

作者:

阵场

分类:

现代言情

前方数名侍从威风开道,个个身姿挺拔,神色肃穆,所过之处,人群若被无形之力拨开,让出一条宽阔通路。

其后,一位女子莲步轻移,款步踏入茶楼。

她生着张白玉观音般的脸,面若冷月碾就的瓷,眉是远山青岱研成墨,眉峰淬着层霜青黛色,偏在尾端缀着粒朱砂小痣,恍若观音低眉时溅落的血,睫毛浓黑如鸦羽箭镞,一袭罗衣,彩绣金纹纵横。

瞬时间,流光凝驻,尘世诸般绮丽色泽尽皆失色,唯她卓然而立,熠熠其华,直教人心神俱夺。

楼内众人见状,纷纷噤若寒蝉。

方才提及大人物漂亮之人,此刻吓得浑身颤抖的筛糠一般。

侍卫精准上前,反剪着那人的臂膀拖行,地面烙下蜿蜒汗痕。

那个人嘴里不断哀嚎,直至拖至贵人身旁。

那贵人凑近,垂眸,眼眸微眯,眼波流转,无端透着一股让人移不开眼的纯粹吸引力,道:“你觉得我生得美否?”声似昆山玉碎,又带着几分悠然笑意,若佛前的袅袅香烟,悠然沁入人心。

那人本就定力欠佳,此刻被贵人这近在咫尺的若观音临世般的美一撞,瞬间失了心智,目光发直。

可转瞬之间,众人察觉贵人神色突变,适才那白玉的面容破碎,从那观音相里,竟爬出了修罗骨。

睫毛倏地掀起,眸光如熔化的佛殿金顶浇下,眼底墨色浓重,眉梢高高挑起,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睥睨着一切,眼尾天然含绯,本该潋滟的弧度却被霜雪似的眸光压成两道寒刃。

唇角向下一沉,像观音垂首,而后突然扯出个刀刻般的讥诮弧度,倒显出三分浸在骨子里的毒。

眼神流转间,恶意自她眼底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令人胆战心惊,再不敢直视,

她猛地一脚将其踹开。

紧接着,她从那侍卫腰间随意抽出一柄利剑,动作行云流水,利剑出鞘,只见那利刃一闪而过,那人的双目便被精准划开,鲜血汩汩涌出,瞬间糊了满脸,凄厉惨叫尚在嗓子眼,便被剧痛哽住。

只见贵人手起剑落,不带丝毫拖泥带水,那颗头颅便滚落于地,骨碌碌滚出老远,溅起一地血花。

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惨叫,便已轰然倒在血泊之中,无头尸体兀自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一时间,茶馆鸦雀无声,安静得可怖,众人急促的心跳声此起彼伏,清晰可闻。

贵人杀完人,似是兴致缺缺,旋即施施然而去。

来的随意,去的突兀,徒留一地惊惶。

楼中众人强压惊恐,佯装平静,可空气中紧绷的气氛依旧挥之不去,众人许久都不敢再开口。

宿远封看了全程,瞳孔骤然,惊惶万分。

这古代怎的如此凶险,光天化日之下,当街便能取人性命,还有没有王法可言,宿远封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环顾四周,发现周围人竟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无人报官,可官府就在这城中,还有城主,难道都不管吗。

宿远封不禁想起裴明辞之前杀人的场景。彼时在那偏僻乡村,虽手段狠辣,可乡村偏远,诸多事宜或能遮掩过去。然而当下,身处这繁华大城,官府衙门就坐落在主街一侧,城主府更是威严赫赫。如此情境下,竟还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行凶,当街夺人性命。

虽说心底那残留的现代公义还在声声催促他去报警,啊不,报官,可念头一转,如今他身处这封建腐朽的古代,特权阶层一手遮天,哪有平头百姓置喙的余地,当下便强抑住内心的冲动。

想到日后跟随反派身边,指不定要见识多少血腥杀戮,宿远封强压下慌乱,暗自宽慰自己,这纵观全书还有比裴明辞更厉害的人物了吗?没有了。

莫慌莫慌,抱紧裴明辞大腿才是上策,否则哪天不小心招惹权贵,怕是连尸骨都难寻。

念及此处,宿远封脚步轻移,悄然朝裴明辞身旁靠近。

裴明辞眼角余光轻轻一扫,便将宿远封动作尽收眼底,这没心没肺的,非得时不时敲打一番,才晓得寻个依靠。

目光一转,看向身旁姚濯平,见他今日竟出奇地安静,平日里的那股子疾恶如仇的劲儿全然不见,看来是猜出公主的身份了。

姚濯平却会错意,见裴明辞目光投来,只当她气愤难当,欲出面阻拦,便轻轻拍了拍裴明辞的手,微微摇头,示意她莫要冲动。

小杏神色如常,好像方才的血腥场面不过是寻常景象,开口:“瞧这般情形,今日怕是逛不出什么兴头了,夫人,要不咱先回府歇着,待下午再来?”

裴明辞颔首。

宿远封心有余悸,哪敢再在街上逗留,生怕又撞上那等凶神恶煞之人,忙不迭地紧紧跟在裴明辞身后,寸步不离,活像个小尾巴。

姚濯平见状,不动声色地将裴明辞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意图拉开与宿远封的距离。

宿远封忙不迭地脚下步子加快,又黏了上去,牛皮糖一般,甩都甩不掉。

小杏瞥了宿远封一眼,这人果然还没死心,又争抢着献殷勤了,而且竟这般快便瞧出裴明辞才是当家作主之人,之前怕也是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倒是她小瞧他了。

一行人行至药铺前,宿远封眼眸骤然一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现代时的搜过的养生奇方,刚才逛了半天,忘了逛这个了。

古人医术高明,这药铺里定藏着不少好东西。

当下眼巴巴地望向裴明辞,“夫人,您瞧,前头有家药铺,听闻里头有诸多安神良方,还有调养身子的妙剂,虽说夫人您身子康健,可常言道,防患于未然,不若咱们进去瞧瞧?”

姚濯平眉头一皱,瞥了宿远封一眼,冷哼道:“夫人康健着呢,你若想去,自己去便是。”

宿远封却像没听见姚濯平的话,依旧眼巴巴地望着裴明辞。

裴明辞抬眸,目光悠悠扫过他,见他那可怜兮兮若幼犬望主的模样,终是启唇,神色间透着几分随意,淡淡地应了句,“行。”

宿远封闻得此言,顿时喜上眉梢,忙不迭地在前头引路,朝药铺迈去。

小杏瞧了瞧这药铺,道:“要不去一家更气派些的?这小铺看着实在寒碜,哪配得上夫人。”

众人目光投向药铺,只见这药铺门庭冷落,门板上的漆皮剥落,露出斑驳底色,门口高悬的招牌摇摇欲坠,边缘破损,打眼儿一看,里面更是昏暗杂乱。货架歪歪斜斜,积着厚尘,上面摆放的药匣有的缺了边角,有的合不拢盖,药草随意散落其间,墙角还挂着几张残破的蜘蛛网。

宿远封却摇了摇头,这越古朴的地儿,说不定越藏龙卧虎,毕竟在这古代,开药铺的多有传承,年头越久,底蕴越深厚。

他一马当先地走了进去。裴明辞也迈步走进。姚濯平无奈,赶忙疾步走到裴明辞身旁。小杏也只得快步跟上。

几人刚踏入店门,一股潮湿发霉的药味便扑面而来,各种草药的气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脑袋发晕,难闻至极。

裴明辞眉尖微蹙。

小杏再次凑到裴明辞跟前,轻声劝道:“夫人,咱还是回去吧,这地儿实在糟心。”

裴明辞仿若未闻,径直向前走去,小杏只得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店内深处,一位白发苍苍,身形佝偻的老者正闭目养神,旁边站着一个面容青涩的年轻伙计。

宿远封目光扫到老者,眼睛骤然一亮,心下暗喜,这回可算是来对地方了,瞧这老者仙风道骨,定是医术高深之人。

当下,他快步奔至老者跟前,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开口说道:“老先生,劳烦您给开个安神调养的药方子。”

自他们进店,老者与学徒都仿若未觉,直至宿远封开口,老者才慢悠悠地掀开眼皮,扫了一眼众人,随后朝着年轻伙计挥了挥手,示意他去抓药。

宿远封瞧着老者这做派,愈发觉得他有高手风范,道:“老先生,不需要给我把个脉吗?”

老者眼皮都未抬,声音沙哑地回道:“不用。”

宿远封不死心,又急切说道:“要不您给我来一套望闻问切?全套的才显得专业嘛。”

老者这才抬眼,目光中透着几分不耐,瞥了宿远封一眼:“你没病,不要捣乱。”

宿远封急了,提高音量道:“万一我身上有什么暗疾呢?您就给把个脉,再仔细问问,我绝不亏待您,定会重金酬谢。”说这话时,宿远封胸膛一挺,底气十足。

老者却不耐烦地冷哼一声:“你身上没啥毛病,莫要浪费老夫时间。”

姚濯平在一旁也有些不耐烦了,刚想开口,裴明辞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轻轻捏了捏。

裴明辞抬眸望向姚濯平道:“随他去吧,夫君不是曾与我说过他幼时想学医没学成,现在也算圆了这场梦,让他自己了却执念,以后就不会念叨了。”

姚濯平一怔,旋即点了点头。

小杏却在一旁嘟囔:“夫人,您也太纵着他了,他一介奴仆,哪能学这些,伺候主子才是正经事儿。”

且对主子自称也毫无尊卑,但语气熟稔,小杏料想他与主子从小长大,主子也习惯了,便没多嘴。

但如今,有这情分,也不能忘本失度,一介奴仆,竟妄想学医。

裴明辞看向小杏,神色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奴仆同样为人,怎就不能学医?身份何碍?莫说他,便是你想学,我亦会允。”

小杏心中一震,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言语。

宿远封虽也纳闷自己何时自幼便有学医执念了,但对裴明辞之言自是不敢反驳。他瞧着老者那仙风道骨、仿若隐世高人的模样,心中一动,又开口问道:“老先生,您看我可还适合学医?还有那用毒之术,您老要是精通,能否指点一二?”

小说里学医之人,尤其是会用毒的,那可太酷了,他要是能学会……

老者眉头一皱,不悦道:“你都多大了,学医、用毒,哪是一朝一夕能成之事,你这年纪,学不了。”

言罢,他又抬眼看向那年轻后生,催促道:“药还没抓好?”

那年轻伙计被吓了一跳,赶忙应道:“抓好了,抓好了。”说着,将手中包好的药递向宿远封。

宿远封哪肯就此罢休,心中暗自琢磨,想学医,不耍些死皮赖脸的劲儿,怎能拜得良师,学得真本事。当下又恳切地说道:“老师傅,您要是有什么考验,尽管开口,要只求您收我为徒。”

老者愈发不耐,冲宿远封挥挥手,厌烦道:“赶紧走,莫要在此纠缠。”

这时,裴明辞上前几步,神色从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缓缓开口:“老先生,我这仆人一心向学,对医术痴迷不已。您若肯收他为徒,无论您想要多少报酬,我们绝不二话。而且,我们今后便在此城长住,他若学不成,依他这固执的性子,必定天天来叨扰您。您想必也不愿如此,倒不如成全他,您既能得丰厚报酬,又能落个清净,岂不两全其美?”

宿远封虽不明白裴明辞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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