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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假扮夫妻,气性还挺大

小说:

我家夫人是终极大反派

作者:

阵场

分类:

现代言情

翌日破晓,晨晖初透。

宿远封惺忪转醒,探头一扫,惊觉戚易暄已然不见踪迹。

心下陡然一慌,来不及整衣,趿拉着鞋便直奔裴明辞所在。

“昨天那人哪去了?”

虽说前一晚被吓得不轻,可他心里还惦记着给裴明辞和姚濯平牵牵红线呢。

裴明辞凝视着他失态着急的模样,反问:“你很在意他?”

宿远封慌乱摆手:“没……没有,就随口问问。”

裴明辞也没再追问:“他赴京赶考去了。”

一旁的姚濯平听闻此言,嘴角立马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插话道:“你看,我就说吧,这人准是不靠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叶隼恪侧目,道:“行了,你少说两句。”

裴明辞神色淡淡地回了句:“是我同意他走的。”

姚濯平不解:“为什么?”

裴明辞语气冷了些:“与你何干?”说完,就径直走向马车,小翠掀帘,她坐了进去。

姚濯平讨了个没趣,抬手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站在原地。

宿远封望着裴明辞背影,心底暗忖:这裴明辞当真是“排头打去无厚薄”。

这几日,裴明辞对他一直冷言冷语,还时不时折腾他一番,原以为独独针对自己,这些时日又是差遣又是冷语。

如今看来,众人皆同。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起,裴明辞也不喊“夫君”了,不再与他假扮夫妻,也不给他好脸色,他却觉得松快了不少。

因为他知道反派心里肯定看不上他,顶多对他的皮囊喜爱几分,这副裴明辞青睐的好看的皮囊,无论长在谁身上,裴明辞定都是这样的态度。

够不上夫妻间的情分,顶破天算个好看的皮囊的承载体,没有灵魂的小玩意。

连猫狗都算不上,毕竟猫狗有自我意识,是个有灵魂的活物。

却为了局势要与他假扮夫妻,他猜裴明辞自己心里肯定也觉得不畅快。

现在这样挺好,裴明辞不用违心伪装,他也能松口气。

而且以往扮作夫妻时,那一声声“夫君”,叫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又没跟裴明辞行夫妻之礼,一点过程都没有,突然多了个夫人,任谁也不能接受。

离开山寨,没有山寨的那群人看着,他也算作,用全新的身份,真正的‘宿远封’来存在。

一路前行,宿远封望着前路,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可算熬出头了,以后终于能睡个好觉,吃上口热乎饭菜,再也不用天天啃那烤得黑乎乎、干巴巴的肉,还有硬邦邦的饼子了。

正思量间,裴明辞素手轻撩车帘,神色淡漠:“入城之后,去置一处宅院。”

姚濯平面露讶色:“为何?这般行事,未免太过铺张。”

裴明辞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耐:“你不是要探那青楼?”

姚濯平仍有疑惑:“即便如此,寻一客栈安身足矣,何须购宅?”

裴明辞“啪”地放下帘子,不再多费唇舌。

姚濯平瞧出裴明辞不悦,忙向叶隼恪投去求助目光。

叶隼恪思索片刻后开口:“青楼之人吃了亏,不会罢休,定会严查近日入城的外乡人,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买下宅子,假意以普通住户身份安居,他们定然料想不到,凶手竟敢如此嚣张,公然住下,而且只要有了妥帖合理的身份,往后咱们行事,被调查起来,也都方便许多。”

姚濯平听了,恍然:“早说呀!”

说罢,他快步走到马车旁,青石板上昨夜积雨未干,皂靴踏碎水洼时溅起几点泥星,正巧落在裴明辞马车的车厢上,晕染出铜钱大小的暗斑。

抬手轻叩车壁的瞬间,指节与檀木相击的脆响惊飞了檐角麻雀,三两根绒羽打着旋儿落在他肩头,车内无人应答。

姚濯平第三次用指节叩响雕花木壁时,叩击声比前两次更轻,倒像是指腹贴着檀木纹路无意识地摩挲。

他发觉自己竟屏住了呼吸,耳膜鼓动着等待帘内声响,连喉间都泛起奇异的干涩。

“我知晓了,你接着说,我不再多问。”这话说得急促,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车内依旧寂静无声,姚濯平苦笑,觉得裴明辞这气性还挺大。

他本应恼羞成怒,想往昔何时受过这等冷落,偏生此刻,喉间翻涌的愠怒突然化作一声轻笑。

这笑惊得他自己手指微颤。

心间怒火未燃,反倒惊觉自己竟隐隐乐在其中。

这般心境,莫说旁人,便是他自己,亦是诧异非常。

叶隼恪道:“咱们身份,可得安排妥帖。裴小姐自是咱们主上,我与小翠为丫鬟,亲信充侍卫。”

言至此处,顿了顿,看向姚濯平,眼中笑意难掩,“至于你与宿远封,便给裴小姐当面首吧!”

话毕,自己先“扑哧”笑出声,边笑边后退数步,防姚濯平动怒。

果不其然,姚濯平一听这话,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他作势就要抬脚踹人。

叶隼恪瞧着他这副模样,笑得前仰后合:“看看,气成这样,脸都红了。”

宿远封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讨论,心思一动。

觉得这可是撮合裴明辞和姚濯平的绝佳机会,赶忙凑上前去,一脸认真地提议:“要不你与……裴小姐扮作夫妻,我与亲信为侍卫,小翠和叶隼恪当丫鬟,这样不就顺理成章了嘛!”

他这一嗓子,让叶隼恪和姚濯平的动作瞬间僵住,两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与此同时,裴明辞也撩起帘子,目光扫向宿远封。

姚濯平瞧见裴明辞,脸愈发滚烫,忙不迭地转过头,狠狠瞪着宿远封,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叶隼恪亦是皱着眉头。

宿远封急中生智地开口:“我跟……裴小姐实在不相配呀!裴小姐这般厉害,需有个同样厉害的人才能与之相配。”

说着,他还刻意挺了挺并不怎么宽厚的胸膛,“再瞅瞅我,要模样……,要气势没气势,身板儿也不够硬朗,走出去,谁能信我是一家之主啊?旁人眼睛可都毒着呢,保不准一眼就瞧出不对劲,这戏可就没法演了。”

姚濯平听得这话,耳尖骤然漫上绯色,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两下。

正要开口反驳,却见裴明辞垂眸整理袖口,鸦青睫毛在眼睑投下小片阴影,晨光透过车帘细缝在她鼻梁镀了道金边,衬得那张素来霜冷的面容竟显出几分暖意。

他忽觉舌根发涩,方才的理直气壮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喉间。宿远封还在说着什么“身板不够硬朗“的浑话,可那些字句仿佛隔了层水雾,变得模糊不清。

他全部的知觉都集中在左侧——裴明辞鬓边簪子上的流苏正随着马车颠簸,一下下摇晃。

他憋了半天愣是没吭一声。

叶隼恪心里暗忖宿远封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说实话,她本就有点厌烦宿远封,毕竟宿远封之前杀的那些人,她虽说与他们交情不算深,可总归心里有些膈应。

如今见他这做派,和传闻中的大不一样,失了忆性格变得太厉害了。

裴明辞淡淡地瞥了宿远封一眼,吐出一个字:“可。”

众人听闻,皆是瞪大了眼睛。

这声轻飘飘的应答惊得姚濯平猛然抬头。

裴明辞仍保持着端坐的姿态,玉白指尖正轻轻叩着马车窗沿,腕间黑质镯子随着动作泠泠生光。

她抬眼望来时眸光如古井无波,仿佛方才应下的不是夫妻扮相,而是明日该吃什么这般琐事。

姚濯平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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