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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玩的是能一起组队的《毒蜂》和《孤狼》。
作为《毒蜂》游戏作者,进了游戏之后,自然是由卢恩带队,他一边细致跟晏雪洲几个讲解游戏主要玩法,一边介绍各种毒蜂的功能与定位。
为了节目的观赏性,现在他们几个策划要玩的是经过调整的,等于是测试服,不是正式服。这样主要是避免他们之间门等级不同,等级不同起点就不同,几个人也没法同时一起玩了。
就像现在,他们进来之后,大家都是一级状态,入场的场景是在蜂巢之内。
蜂巢内部的模样就和这游戏的角色一样,是比较新颖的,会让玩习惯了普通战斗类游戏的玩家进来有一种出生在BOSS巢穴的感觉。
接着就是选角,晏雪洲之前在飞船里就已经玩过了。
蜂的工种其实一般就三种,雌、雄以及工蜂。但毕竟是游戏,只做三个“职业”有些太少了,而且雌雄蜂主要负责繁衍产卵,一应事宜基本全都由工蜂包圆了。
所以《毒蜂》这款游戏,雌雄蜂等于一个蜂巢内的主要保护对象,尤其是蜂王。玩家们能够选择的,还是工蜂。
卢恩是在工蜂这个工种里又做出了细分。比如专门防御外来敌人入侵的守卫型毒蜂,专门采蜜或者偷别人蜜蜂家的蜜的觅食者,还有进攻型的剧毒蜂,以及负责搬运食物或者清理敌方毒蜂在“家”里留下的标记信息素的后勤等等。
主要工作不同,几种蜂的“技能”和“属性”也会不同。不过不管哪一种,都是具备攻击能力的,只是会有强弱之分而已。
而这个游戏的主要玩法就是建立他们的毒蜂王朝,将他们所属的蜂巢不断扩大,令他们的蜂王不断升级。不论是攻击人类还是同类,只要不是一个蜂巢的,都是敌人。
从战斗方式上来讲,是完全偏向于团队作战的,且游戏里时不时就会爆发小型团战甚至大型。
单人作战的,只有“侦查”蜂,但死亡率极高,他们会观察附近等级低于自家蜂巢的同类,跟踪他们到达对方蜂巢,然后侦查蜂就会在这个蜂巢附近用自身信息素作为标记,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不被发现,侦查蜂还能完好地回家。
如果被发现了,就是用生命给了家人指引。
只要家人们能及时从家里出发
,系统就会显示侦查蜂飞行轨迹,从而更方便地找到敌方巢穴并出击,如果出发晚了,信息素被敌方及时清理,那么系统就不会显示侦查蜂留下的地图路线了。
以了方便一起行动,他们几个选的都是可以出去攻击的,每一场小型团战的爆发,都需要玩家通力配合,无脑莽只会输得一无所有。
毒蜂也没有太多的繁琐任务,毒蜂主要通过吃和杀两个途径升级,当蜂王等级到达某个数值时,同一蜂巢的全体毒蜂都会获得属性加成或解锁某个特殊技能。
游戏的集体利益很重,有利也有弊,比如其中某一个玩家付出的更多,其他人都只是在当咸鱼,却能分享到这一位玩家的劳动成果,就很容易爆发矛盾。
而且不是同一个巢穴的毒蜂,都是敌人,玩家在选择阵营上很不方便。
关于这两点,卢恩也是考虑到的了,所以等毒蜂在巢穴中度过了“幼年期”,到达“青年期”时,就可以自由选择是否脱离蜂巢。
晏雪洲自然不好在别人的游戏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还是会下意识去思考这款游戏玩家体验。
即便成长到了“青年期”,玩家能自己出去单干,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食物,但这时候迎面过来就是别人家一窝蜂,要抢要打劫不是轻轻松松?在没有蜂巢的庇护下,单人玩家是没有任何优势的,也完全享受不到蜂王的属性加成。
针对这点,晏雪洲看得出来,新出的建筑工,应该就是卢恩对社恐玩家以及不擅长战斗的玩家们补充的新“职业”。这类毒蜂跟后勤有点相似,他们主要是收集材料,把蜂巢内部建得更加宽敞华丽,不过蜂巢的建筑风格没办法像房屋一样多变。
玩家玩久了难免会觉得无趣,同时因为不参与战斗,这种“不务正业”的玩家们,也很有可能会遭受排挤或轻视。
不过像这类偏向团体作战的游戏,这些缺点也是常态,并不是单《毒蜂》才有。
游戏过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制定作战方案,合作击败敌方蜂巢并将对方所有资源都搬空,扩建自家蜂巢,也是很爽的。
但可能也有一个人觉得不爽,就是一直凑在晏雪洲身边的穆常青。
毒蜂飞行就有蜂类“嗡嗡”声,数量一多,这声音越响越密,就导致这个不羁的紫发大男孩一阵
又一阵地起鸡皮疙瘩,总想往最熟的晏雪洲身边凑,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丝不适。
但他好像忘了,他俩现在本来也都是蜂,自己飞起来也带声啊!
在穆常青艰难地坚持了两个多小时后,这一款游戏的体验结束了。
从全息舱出来时,所有观众都能清晰地看到穆常青那张生死可恋的脸。弹幕全都在无情“哈哈哈”,对了对了!就是要这种表情,狗策划啊,你们也有今天!
但是雪团游戏老玩家老粉有点不得劲啊,还以为雪团会怕这类巨型虫子,结果他还玩得挺好?至于为什么会觉得雪团怕——看着就像啊。
光看脸的玩家们,接下来又看到了那颗长相乖巧一脸无污染无无危害的雪团在《孤狼》里玩出新花样。
《孤狼与狼群》开局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两队玩家会随机被分散在地图中,又没有交流频道,全凭感觉和运气与队友会合,并淘汰敌方。
晏雪洲一进游戏就运气贼差,被随机到了敌方两名队员的包围下。
一前一后,相当匀称,而晏雪洲连举枪反抗都没有,举手直接投降,他说:“我投降!跟我一起排的都是我好基友,他们看见我被俘虏肯定会来救的,你们可以把我当人质,当肉盾。”
本来那两名遇到他的敌方玩家是准备要举枪就杀的,但是听晏雪洲一说完,犹豫了两秒。
观众们纷纷打起了问号:
“犹豫什么啊?犹豫就是破绽啊!!怎么能给敌人机会呢?”
“啧,年轻人啊,怎么这么轻易相信对方的话呢?”
“可是,如果是我,我也会犹豫啊……一来可以把黑心雪团当诱饵,一来这游戏里天黑之后是会有怪的,关键时刻把俘虏甩出去,确实有肉包效果啊。”
“我也觉得,而且只是把他武器缴了,被反杀的可能性就低多了。”
两名敌方玩家也这是么想的,所以晏雪洲并没有开局就死,虽然有一点小机智,但老玩家们还是很不得劲,可又莫名期待,怎么说呢?比起直接就被杀,好像看这只雪团翻车更好玩啊。
可是接下来,晏雪洲的做法又令人始料不及了。
他跟那两个玩家聊起来了:“为什么你们一直不说话啊,反正还没遇到人,来讲点故事?”
两名玩家都懵了一下:“不是,你一个俘虏这么活泼的吗?”
晏雪洲很是无害地笑了一下:“无聊嘛。突然就想起了一个鬼故事,你们敢听吗?”
鬼、鬼故事?
星际当然是有鬼怪影视和小说一类的,很多人也是又菜又爱看,一边吓得乱叫,一边又忍不住从手指缝里继续看。
别说,两名玩家确实来了点兴趣,一直滚动的弹幕也安静了下来。
而晏雪洲也缓缓开口,讲起了一个学生宿舍的经典老番——无聊学生作死通灵。
晏雪洲又想起了他的恐怖无限流游戏,毒蜂画风差异较大,他倒是没去联想,但《孤狼》的地图荒郊野岭的,他刚路过的一个地方看到一小土丘,就感觉像土坟,脑子里一下就冒出一款鬼故事来。
晏雪洲先交代故事背景:
“这是一所普通的学校。ABCD四人是今年新入学的学生,学校不知怎么搞的,开学有一栋新宿舍楼迟迟没有完工,没办法,今年入学新生又多,暂时只能分出一批去老宿舍楼先住着,ABCD刚好成为一个寝室的室友。”
两名玩家很捧场:“然后呢?”
晏雪洲:“然后四名学生经历几天军训慢慢就熟悉起来了,有一天晚上,新宿舍那边好像出了什么意外,导致全校都停电了。”
另一名玩家忍不住吐槽:“停电?什么破烂学校居然还会停电啊?”毕竟现在的科技,停电这种事就挺不合理的,即便真有意外,每栋住房或者教学楼都有电力储备,让学生连续上个一年都用不完。
在听晏雪洲讲故事的直播间门观众也跟着吐槽,不过被晏雪洲眯着眼幽幽的一个小表情打断了。
他冷笑道:“呵,对啊,怎么会突然全校停电呢?这现象很不正常对吗?但是……”
两名玩家莫名有点小紧张:“但是什么?”
“但是偏偏在这种时候,小A突然提议道‘反正停电没事可做,网也没了,咱来玩游戏吧’。其他人就问他,什么游戏啊?”
“小A神秘地拿出一根白色蜡烛,”晏雪洲跟大家比划了一下,细的长的蜡烛,“不是那种香薰哦蜡烛哦,就是什么也没有,纯白色的普通蜡烛。”
“拿了蜡烛之后,小A又掏出了一个很小的人类头
骨,头骨很普通,就像玩具一样。但是因为晚上没视线本来就暗,打眼过去,那头骨眼睛鼻子嘴巴都是黑漆漆的洞,莫名的渗人。小A把道具都拿完了,又说起了这个小游戏,游戏名字叫‘通灵’,是灵异游戏。”
两名玩家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紧张感更多了,同时又吐槽道:“为什么要在这种环境玩这种游戏啊?”
晏雪洲耸肩,神秘一笑:“谁知道呢?可能他们就是纯粹的无聊吧。”
接着,晏雪洲继续讲。
“通灵游戏的玩法就是点燃蜡烛之后,参与游戏的人把手放在头骨上,蜡烛打开灵界,头骨感应“神灵”,游戏参与者这时候只需要问心里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就好了,游戏成功呢,就会有声音在耳边回复你。”
“其他人听着,既觉得有点吓人,又觉得有点刺激,最终都同意玩这个游戏。小A先来,他就点燃了蜡烛,闭上眼睛摸着头骨问自己什么时候能摆脱单身,等了好一会儿他什么也没有听见,只好无奈对其他人说‘完了,这是神灵都不晓得我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我不会一直单身到毕业吧?’,其他人都笑起他来,闹了一会儿,轮到小B和小C了。”
“他们俩也问了问题,当然了,还是没有回应。最后就到了胆子有点小的小D,小D比较关心成绩,就问‘我入学考试能拿第一吗’,这时候,一股冷风吹过小D的后脖,一道阴冷的声音回复他‘当然能,但是,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呢?’……”
听故事的两名玩家不由得朝对方靠拢,咽了一下口水,“是,是鬼来了吗?”
弹幕这时也开始多了起来,纷纷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晏雪洲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接着讲。
小D本来胆子就小,立马被吓得睁大了眼睛,然后借着蜡烛微弱的光才发现原来是三个室友一个在他背后吹气,一个凑在他耳边,还有一个就拼命捂着嘴笑。
显然,这是一场恶作剧。小D狠狠松了一口气,那两名玩家和直播间门的观众们也有好多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小D都快吓死了,一见这个情形,连声骂室友傻逼,见他真吓着了,三人也赶忙讨好哄人。几人嘻嘻哈哈一阵,恐怖气氛都扫干净了后,这时,缓过劲来的小D才说:“你们刚刚还演得挺真的,还问我准备
付什么代价——”
然而,不等他话落,其他三人脸色齐齐一变,小B喃喃道:“可是……我们刚刚,还没来得及说话啊。”
小D本来缓过劲的脸血色褪得一干一净,他哆嗦着让他们别再闹了,但三人的眼神却越来越恐惧。谁也不敢再说话,匆匆躺回了自己的床铺,但他们却忘了,那根蜡烛还没有熄灭,直到没有开窗的房间门吹过一阵风将它吹灭。
这时候,最先提出玩游戏的小A,突然出声:“你们知道为什么那栋新宿舍楼一直修不好吗?”
不等其他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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