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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法苑笔记》第五十六章

小说:

法苑笔记

作者:

慕四不易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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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新城是三天前收到这起案件的。检察院起诉的犯罪事实:被告人孙林,男,四十二周岁,是南城区实验小学的体育教师。一九九四年五月八日是一个星期天,早晨九时许,被告人孙林来到了同事邢春燕的家里。

邢春燕是南城区实验小学的音乐老师,今年三十四周岁,其丈夫赵传文是上海铁路局江滨铁路段配电房的一名工人,今天一早就到单位去上班了。

也是活该有事,因为早晨走得匆忙,赵传文忘记带单位配电房的钥匙,匆匆忙忙赶回家的赵传文发现平常都是敞开着的门竟然都锁了。赵传文以为妻子出去有事了,就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当赵传文进入到客厅时,听到房间里有异响,他想是不是有小偷在房间里偷东西,就悄悄地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一片黑暗。当赵传文收缩瞳孔寻找小偷时,听到了妻子在喊救命。

赵传文连忙打开房间里的灯,发现妻子邢春燕正赤身裸体地和一个男子抱在一起。赵传文认识这个男子,是妻子邢春燕的单位同事孙林。因为妻子的一声救命,赵传文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妻子被孙林□□了,就走上前去,顺手操起房门后面的木棍欲击打孙林,孙林是个体育老师,身体可是相当的敏捷,一个闪身让过了木棍,抓起一旁的衣服就溜走了。

赵传文立即拨打了报警电话,二十分钟后,派出所警察来到了赵传文家中,因为是严打期间顶风作案的□□大案,派出所警察随即报告了南城区公安分局刑事侦查大队的同志。经过现场勘查和对赵传文、邢春燕的询问后,警察立即到孙林的家中将孙林抓获。

皇甫新城在阅卷时,公安的侦查卷宗中,有一份对赵传文的询问笔录让皇甫新城产生了疑问。公安人员问:“你当时走进你家的房间,听到了卧房里传出一阵异响,这异响是什么声音?”

“我当时听到的应该是床板的声音。”赵传文回答。

“你能确定是床板的声音而不是人的声音? ”公安人员追问道。

“我能确认。”赵传文想了一下说道。

皇甫新城想,如果孙林是□□邢春燕的话,邢春燕出于不情愿和保护自己,应当是大声求救,怎么会是床板的响动呢?大家都知道星期天是各个单位的休息日,孙林虽然和邢春燕是同事,他是怎么知道邢春燕的丈夫那天加班不在家呢?这会不会是一起因为通奸被发现,女方为了自我保护而对丈夫说了假话呢?

再看看公安对孙林的讯问笔录,前两份笔录孙林是声称冤枉不承认自己对邢春燕实施了□□行为的。但从第三份笔录开始,孙林改变了口供,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公安人员对邢春燕的询问笔录中,邢春燕是一直坚持说孙林是对自己□□的。

所以今天皇甫新城到看守所就是想通过提审了解一下情况。见孙林声称自己冤枉,皇甫新城说道:“你放心,人民法院办案是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一切以事实说话,坚持依法办案的。但是你必须对我们说实话。听到没有?”

“是,感谢法官。”孙林连忙道着谢。

皇甫新城双眼紧盯着孙林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和邢春燕是什么关系? ”

“我和邢春燕是同事关系。”孙林回答道。

“哦,有没有其他什么关系?”

“噢,我和她是情人关系。”

皇甫新城看着孙林,约一米八十的个头,方形的脸上棱角分明,当真是相貌堂堂,这种男人是很讨女人喜欢的。“情人关系有多长时间了?”

“三年多了,是从一九九一年春节开始的。”

“从一九九一年春节开始的?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妻子是上海市人,那一年春节她回上海老家过年,邢春燕到我家玩,我们俩好上的。”

“在这之前你们俩是正常的同事关系吗?”

“是的。”

“一九九一年春节邢春燕到你家去玩,她是一个人去的吗?”

“她是一个人去的。”

“是什么时间去的?”

“下午三点钟左右,我当时正在练功。”

“她以前去过你家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

“那一次去你家她事先和你说好了吗?”

“事先说好了的。”

“是谁先提议的?”

“是我。”孙林说完话低下了头。

“她知道你妻子要回上海过春节吗?”

“知道,是我告诉他的。”

“那天你们两在你家干了什么?”皇甫新城看了看在一旁做着记录的书记员沈露,给孙林发了一支烟,并给他点着了香烟:“你要讲实话,知道吗?”

孙林猛吸一口香烟,吐了一大口烟气,过了一会才回答道:“当时我们俩聊了一会儿天,就,就上床做那事去了。”

“做什么那事?到现在你还遮遮掩掩的,你还想不想把问题说清。”皇甫新城真是想笑,都被控告犯了□□罪了,他还在这里对发生男女关系的事遮遮掩掩的。

“我想把事情说清楚,我和邢春燕在我家床上发生了男女关系。”

“你们两人是谁主动的?要说实话!”皇甫新城立即追问道。

“是我主动的。”

“邢春燕当时是什么态度?”

“她没有拒绝。”

“她的衣服是谁脱的?”

“是我帮她脱的外套,内衣是她自己脱的。”

“你们发生关系后的情况呢?”

“我们□□后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

“你和妻子不是有一个女儿吗?女儿呢?”

“女儿跟妻子回上海了。”

“女儿跟妻子到上海是谁提议的,是你还是你妻子?”

“是, 是我。”

“那么你和邢春燕春节在你家发生关系的事是你早就预谋好的,是吗? ”皇甫新城立即加快语速问道。

“是,是的。我一直对邢春燕有那种想法,是我该死。”孙林说到此,连着用手打着自己的脸。

“那天你们在你家发生了关系后都聊了什么?”皇甫新城摆摆手制止了孙林的行为继续问道。

“她说她也是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从九一年春节以后,你们多长时间发生一次关系?你们两人一直在维持着这种关系吗?”

“是的,我们俩刚开始是一周三到四次,后来大约是一周两次。”

“你们俩一般都在什么地方发生两性关系?”

“在我们学校的办公室里、田野里、树林里都有,在她家里这是第二次。”

“在她家里第一次是什么时间?”

“是这次的前三个星期的一个星期天,那天也是她丈夫到单位加班。”

“照你这么说你们俩是早就郎有情妹有意了?”皇甫新城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问道。“这一次她是怎么通知你的?”

“邢春燕星期六下班时,告诉我她丈夫第二天加班。”

“你上面所说的这些都是真实的吗?”

“都是真实的,我用人格担保。”孙林说这话时手是伸向半空的,就像是在发誓。

“那你在公安那里为什么要承认是□□呢? ”皇甫新城突然从不紧不慢的问话中加快了语速。

“他们打我。”孙林被这一问话问得低下了头。

“他们打你?怎么可能,他们打你什么地方了?”

“他们用烟头烫我的生殖器。他们在看守所提审我的时候是拳打脚踢,还用烟头烫我的下身,我向看守所的警察报告,他们也不管,还说谁让你干坏事的。”孙林一边说一边看着在做笔录的沈露,那意思是要解下裤子给皇甫新城他们看。

“不要解了,以后有机会给法医看吧。”皇甫新城制止了他的动作。人家沈露是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你当面解裤子让人家情何以堪?

在回法院的路上,沈露问皇甫新城:“庭长,这个被告人是真的被冤枉的吗?”

“您认为呢?”皇甫新城反问道。

“我看有点像,你几次的突然问话我都注意看他的脸色了,他不像说假话。”沈露很认真地回答道。

“哦,你还会观察人的表情?”

“也不是,我只是看书上这么说,就在实际工作中留心验证。一般的人说假话时,眼神都是闪烁,不敢直面别人的。但这孙林在你问到几个关键问题时,虽然不是很自然,因为这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眼神却显得很坦然。庭长,也不知道我观察得对不对?”沈露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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