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日落西山,赵固跌跌撞撞地冲进了睿郡王府。
“殿下救命~”
人未至,哀嚎先传遍府邸,不仅惊了树上栖息的鸟,也惹的府中奴仆小心侧目。
赵大人这是疯了不成?
睿王行五,一年前还是双字郡公主,秋狝大典时护驾有功,连跳两级,被册封为睿郡王。
比之朝堂的诡谲风波,睿王更喜舞刀弄剑,可惜父妃与祖母不允,她只能每日困在府中背那些劳什子的政要策论与典籍。
她很喜欢赵固,作为兵部尚书,她仿佛总能上奉给她一些精致好看又锋利的兵器,满满登登的装了与一屋子。
安北王回京后,她还抱着显摆的心态邀她入府参观,她打谱好了,如果四皇姐实在太眼馋,她就割爱送她一两件,就当稳固一下姐妹间的关系。
谁料安北王眼馋不了一点,随随便便挽了几下剑花,她最钟爱的长剑就被震的稀碎。
甚至又拿了几把刀枪比划,不是被砍出豁口,就是被砸的变形。
最后大言不惭道:“五皇妹是什么时候喜欢唱戏的?这戏曲把子也忒脆了。”
凤思雨看着满地狼藉,撅嘴委屈得要哭了,不但三言两语将安北王撵出了府,发誓再也不和她往来;还为她钟爱的兵器举办了一场小规模的葬礼。
赵固得闻消息,急急忙忙又奉了几把精致漂亮的武器,凤思雨受伤的心才缓缓平复。甚至对赵固更喜爱了。
所以眼见赵固痛哭流涕的冲进自己的府邸,凤思雨急忙命人将她扶了起来:“赵爱卿这是怎么了?”
赵固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明白。
她家举办了一场流水席,本想和同僚增进一下感情,谁料府中湖景飘上来一具尸体,今日来参加筵席的宾客都看到了。
凤思雨不解:“那就报官就好了,你堂堂兵部尚书何至于哭成这个死样,平白被人笑话!”
赵固一拍大腿,似有苦难言。
但最后也只能言了:死者是安勇县公巫以柳的小孙子巫暗,安勇县公死了五六年了,小辈都是碌碌无为的酒囊饭袋,所以巫家渐渐势弱。这小孙子巫暗生的那叫一个水灵,被赵固家的女儿赵欢颜一眼相中。
偏偏赵欢颜已娶夫婿,巫暗又不肯为侍。于是这赵欢颜趁着巫暗上街落单时,将人给绑了。
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借势压迫巫家。万万没想到巫暗誓死不从,身死也要保住名节。
凤思雨听的眉头紧蹙,本以为死的是个奴仆,偏偏弄死的是公爵人家的小辈,委实有些麻烦。
“你也蠢笨!”凤思雨骂道:“既然是偷着绑的,你索性将尸体随便埋在哪个山上不就好了。死无对证的,谁还敢拿你一个三品大员如何?偏偏往自家湖景里扔!又偏偏被满京城宾客的都看见了!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
赵固又悲又气又急,大呼:“臣埋了呀,埋在了城外十里开外的山上了,谁知凭空跑到臣的湖景里了!还偏偏等到臣摆流水席这日示众。”她重重一叩头:“殿下呀,这是摆明了有人想谋害殿下。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臣是您的人,此人此举,无疑就是奔着殿下去的。现在案子已经交由刑部去了,您可要想想办法,救救臣啊。”
“刑部?”凤思雨头更大了:“刑部尚书那个老女人滑得跟个泥鳅一样,本王能如何?”
赵固点头:“是,所以此案她未经手,全权交由刑部侍郎乌晴的手里。殿下您看……”
一听侍郎二字,凤思雨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了几分:“那就好办了,不过是多费些银子的事。”
赵固凤思雨是一定要保的,凤思雨也不想因此事就惊动她的祖母,想她一个小小的侍郎也不敢违逆她。
可赵固不这么想,她来时早就打探清楚了,这个乌晴刚直不阿、油盐不进。比那刑部尚书难搞百倍,不然她也不愿意麻烦凤思雨。故而眼睛一转,试探问:“殿下,万一那乌侍郎不给咱薄面要如何是好?”
“她敢!”凤思雨哼道:“她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就弄死她!”
赵固欢欢喜喜的走了。
刚一出睿郡王府的大门,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咚响吓了一跳。她回过身,只看到无尽的黑暗。
“喵~”
原来是猫,赵固拍了拍胸口,狠狠啐了一口,才一路小跑上了马车。
马蹄声渐行渐远,黑暗中才缓缓露出两个脑袋。
祝佩玉得意洋洋:“知道了吧,这才是女人该听的墙角。”
蒋幼柏愤愤不平:“我只知道有人要倒大霉了。”
乌晴是乌郎君的母亲,乌郎君是安北王的心头好,所以乌晴就是她蒋幼柏的誓死要守护的女人!
祝佩玉:“……”
祝佩玉没厘清她的逻辑,只反问道:“你想不想让殿下与乌郎君更进一步?”
蒋幼柏挑眉:“你啥意思?”
祝佩玉认为还是应该先让事态正常发展下去,首先也要弄清楚是谁把巫暗的尸体从山上带下来,又如何堂而皇之地扔在了众人眼皮子低下。
此人这么做,显然是为了搞赵固下台。
或者更直接一点,此人想让凤思雨倒霉。
安北王此时插手非无疑是个愚蠢的行为,搞不好会被五皇女误会成始作俑者,这不就便宜了暗中策划之人了?
“巫郎君的死不能不了了之,所以先让乌晴把赵固搞下去,看看五殿下是否会报复乌晴,万一乌晴真有腹背受敌的一日,咱们殿下闪亮登场,力挽狂澜,不比没头没尾的介入此案要强的多?”
‘啪——’
蒋幼柏猛的一拍她的后脊:“你太损了!”
祝佩玉被她拍的一震,差点背过气去,正要控诉就见蒋幼柏嘿嘿一笑:“我好喜欢。”
祝佩玉干咳两声,突然不太想理她。
蒋幼柏十足兴奋,小跑两步追上她:“我一想到乌郎君六神无主,最后只能哭哭啼啼的求到咱们殿下那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兴奋。”
祝佩玉眉头紧蹙:“你真是个变态!”
说罢,加快了回府的步伐。
别院的灯还亮着,春柳已不知候了多久,听到声音猛地惊醒:“娘子回来了?”
“嗯。”祝佩玉洗着手:“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睡?”
“给你煨着汤嘛,不然汤凉了不好喝。”春柳起身就要去小厨房,途径她时,随口问道:“娘子这么晚去哪里了?”
祝佩玉看着他,十分随意的说:“最近感觉不太舒服,蒋副将约我晚上走一走。”
“哦,”春柳默默别过视线,眸色微沉:“多走走也是好的。”
祝佩玉暗暗道:“是呀。”
汤羹很快端过来了,今日是鸡腿汤,汤色金黄,秀色可餐。祝佩玉搅了搅汤底,零星枸杞飘了起来。
“你家中还有亲人吗?”
祝佩玉记得他叫梅源,为救病重的母亲卖身在风月场所。就是不知家中还有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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