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好女怕郎缠?
祝佩玉的确曾被风月场的小哥们迷得五迷三道,可一旦新鲜劲过了,她绝情起来,也是丝毫不顾及情面。
除了春柳。
春柳……
温心五指收拢,不小心被簪子扎了一个血珠。他堪堪回过神,发现血珠将嫩黄的花瓣染就出一抹血色,想要用帕子去擦已经来不及。
温心蹙眉,好端端的,竟又想起了往事,他颇为懊恼的将簪花收入袖口。
蒋幼柏没听见回答,兴趣缺缺的准备转身离开,忽而耳尖一动,她复又将视线落在巨大的庙门上。
“安岚?”
安岚喘着粗气,视线四下寻找后将落在蒋幼柏脸上。
“快……咳咳,”安岚一路策马飞奔而来,只是到了山脚下不得不弃马上台阶,百来阶的台阶平常爬爬倒也无碍,但有急事的她,几乎是手脚并用,此刻的她只感觉胸腔似要炸开一般。
温心为她倒了一杯水:“慢些。”
安岚抬手拒绝,一气呵成:“快唤殿下回去,藏老没了!”
蒋幼柏眸色一凝:“没了是什么意思?”
安岚又缓了口气:“乔吏书深觉愧疚,随藏老一道去了。”
蒋幼柏愣了愣,只感觉心脏剧烈一跳,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她根本来不及去想其中的猫腻和问题,反过身大步流星的奔着后院走去。
听到消息的凤思霜亦然,手里的杯子倏地从指尖滑落,一杯热茶直接洒在了她的腿上。久久之后,炙热的痛感才让她堪堪回过神。
颔首时,祝佩玉正拿揪着她的衣摆擦拭,她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凤思霜什么都听见,她顺手取了桌案上的马鞭,大步流星的走出殿外,蒋幼柏紧随其后,两人足尖一点,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祝佩玉目送两人离开,才缓缓回首将目光落在了凤思楠的脸上,发现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祝吏书这样瞧着本宫,”凤思楠急忙起身走过来,贴心的问她:“是想坐本宫的马车一道回府吗?”
祝佩玉意识到自己的多思。
携大夫来磐宁那次,是凤思霜的行动过于迅速,打乱了凤思楠原本的计划,她才不得不延缓几日,因而被温心戳破。这种错误,凤思楠又怎么会再犯一次?
于是祝佩玉没有拒绝,躬身道:“那就有劳礼公了,若礼公方便的话,小的想带上刘神医一起。不知您是否方便?”
凤思楠也未拖拉,急忙迈出了门:“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四皇妹的事,就是本宫的事。”
刘清山被复又回来的祝佩玉唤醒还有些不耐烦,但听闻了此事,二话没说,直接提了药箱出门。
车厢不大,仅坐两人便没什么空隙了,刘清山便坐了备用的马车。
冷不丁与女主同坐一车,祝佩玉周身不适,却还要故作镇定。
凤思楠瞥她几息,见她目光涣散的盯着前方,幽幽问道:“祝吏书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小的在想师三郎。”祝佩玉看也不看她:“师凉夏,这名字起的不好。”
凤思楠嗤笑一声,不理解这个时候她提郎君做什么。转瞬又饶有兴致的问:“哦?”
“凉夏凉夏,不就是要凉在夏天的意思吗?”
“原来还能这样理解。”
“若他能熬过这个夏天,许能长命百岁也说不准。”祝佩玉偏头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礼公以为呢?”
凤思楠一挑眉,凝着她说:“人命天定,本宫又哪里说的明白呢?”
祝佩玉微微耸肩:“小的还以为礼公奉行人定胜天呢。”
凤思楠淡笑不语,老神在在的理了理披风,倚着身后的软枕阖眼休息。
一路颠簸,郡守府终于到了,车还未挺稳,祝佩玉便留给凤思楠一个屁股,着急忙慌的起身下车,后一路小跑至备用马车侧,抬起手臂,做人体扶手。
刘清山掀开车帘就瞧见这一幕,心想她倒是乖觉。
稳稳下车后,祝佩玉马上回头去取药箱,却发现药箱被温心拎在了手里。
视线相对,祝佩玉先是一怔,但赶忙又抬起手臂做起了人体扶手。
下车后,三人一路奔着郡守府的别院走去,刘清山不忘询问藏老之前的病态。
祝佩玉不甚清楚,只能说个大概情况,无非就是一个好好的人,突然间得了一场风寒,郎中们都说没事,但人看起来就是很奇怪,等他们想办法想要补救时,人没了。
了解病情的人,也跟着没了。
“师三郎或许也了解。”
别看刘清山上了年纪,但足下生风,一点没有耽误事,闻言问:“那个做药膳的?”
祝佩玉点头:“是他。藏老每日都要吃他做的药膳,我今日也喝了一盅,味道很特别,其他没觉得什么不妥。”
多说无益,又加快了步伐。
到了藏老居所时,院内已围满了人,有祝佩玉相熟的,也有祝佩玉不认识的,人群有啜泣声。师三郎刚好在列,掩面落泪,瞧着也是伤心的摸样。
祝佩玉引了刘清山师徒入内,气氛萧索沉凉,安北王的府医跪了一地,为首的两人正是常为藏老看诊的。此事埋头于地面,周身瑟瑟发抖。
她的身前就是藏老,一层白布盖着。
上首做了两人,分别是师郡守与凤思霜。
师郡守明显有些坐立不安,堂堂王女借住自己的府邸,结果身边的亲随的幕僚死了,虽说此人此前一直生病,但突然罹难,谁感觉不出诡异?
听闻这个幕僚藏老,还是陛下赏的,从她离京去往北洲开始,就侍奉其左右。亲厚已不足以形容两人的关系,分明就是亦师亦友。
现在这个人无端死在了自己的府邸,这不是诚心让她好看吗?
想到这,师郡守想叫上茶的心思也歇了,只悄悄扭了扭屁股,寻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不让自己太过难受。
反观凤思霜,只是面色铁青的粱上吊下来的乔蝶,不知在想些什么。
祝佩玉躬身上前:“殿下节哀。”
听到祝佩玉的声音,凤思霜只觉胸口发疼。开口瞬间眼眸中盈出水光:“长生,本王该听你的。”
那夜祝佩玉来寻她时,便提议回京为藏老看诊,是她盲目托大,想揪一揪幕后主使。
毕竟藏老的病看起来那么蹊跷。
她很想看看,谁敢在她的眼皮子低下做出这种事。
祝佩玉没有坚持。
因为她有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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