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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逼其疯狂

小说:

小女秋华

作者:

商那和修

分类:

穿越架空

李秋华揉揉膝盖,艰难的站起来,秋月扶着她踉跄的走回房。

这次又被罚跪祠堂两个时辰,缘由是出门晚归,也就耽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但李秋华没有任何辩解,听话的领了罚。

李秋华最近明显的感觉到夏氏的焦虑,完全不同往日对自己的不闻不问,视若无物,现如今像是天天盯着她似的,但凡行事有点差错就要被斥责,甚至罚跪。

李秋华从不顶嘴,默默的忍受着一切,无声流泪的样子看着很是可怜。

她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窝囊样子让夏氏说不清的得意但是又很愤怒,近来李秋华开始给主君缝制护膝围脖,简直是不择手段的接近主君,府里怎会少了这些用度,用的着她亲手来做?手艺差不说,用的料子也上不得台面。

只是有一次,当着李为学的面忍不住讽刺了这个用料之后,李为学倒是盯着她说了一句话:“我尚书府的二娘,手里只有这些东西?”

那眼神让她不敢直视,只能弱弱的回复知道了。

这件事让她忽然惊醒,郎君再怎么厌恶李秋华,只要她活着的一天,她就是李二娘,只要不做损害李府名声的事情,她还能享受她该享受的一切。想通这件事让夏氏越来越难受,心里的那个洞越发的填不满。被林嬷嬷劝着,倒是往贺府跑动的少,但是让人给李春容送信越发频繁。

李春容带回的口信,只是让夏氏多操心二娘的婚事,其余并无多言。

对于李春容的回复,夏氏十分不满,怎么亲身女儿都无法理解自己的恨,那些年母女俩吃过那么多的苦,岂会这么简单的放过罪魁祸首?

自己被逼从妻到妾,常年龟缩在偏远的意院,永远等不来自己的郎君,主动去找一次,被李秋华发现就是一顿打骂,最严重的那次,失去了八个月的成型的男胎。要不是还有仇恨在,她都撑不过那年。

只可惜殷和死的早,要是现在殷和还在世,她也必须受着李秋华现在受的苦,才能真正地让她心里舒畅,李秋华不仅欠着杀子之仇,还得替母受过。

所以,没有人有资格要求自己放过李秋华。她可以不用死,但是不能活的舒服,还要比以前的自己活的更惨。

本想再冷她一段时间,让她无人问津,让她在李府活的像个透明人,没想到这么能折腾。

既然主君让自己管教,那就开始管教起来。

夏氏打着准备说亲需要学习管家事宜,学习侍奉公婆的名义,开始对李秋华严加看管,每日都把李秋华拘在她东厢院里,言语上辱骂讽刺自然不说,晨昏定省,端茶伺候用饭,净手捏腿,从早到晚不让歇。

说是主母用餐需得侍奉在一旁,主母午憩需在旁打扇,花样繁多,总之不得离开一步,再想出府是不可能了。

李秋华一直都是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让夏氏多少有些得意,而在有一天梦见多年前的恩怨,恨意难消,当时找了一个理由亲手狠狠的扇了李秋华一巴掌,因着多年的忌惮,当下打完内心是忐忑的,但看李秋华只是无声的哭泣,并不能拿她怎么样的时候,夏氏顿时觉着自己通了气,比当年让那群老尼剃了李秋华的头发更让她通畅。

毕竟,那头发不是她亲手剃的,甚至都没有见到那个场面。如今,这每日亲手打下去的巴掌,真真是让她身心舒畅。

晚间回到西屋,秋月哭着给李秋华敷脸,虽然每日只打个几下,不至于让脸肿胀太过厉害,但是这却是极大的侮辱,当着那么多婢女的面,秋月愤怒的骂人。

李秋华却还是咬牙忍耐,欲让其毁灭,必先让其疯狂。

李秋华的忍耐已经让夏氏打她形成了肢体习惯,只要心里不爽利了,只要看到李秋华在一旁,顺手就一个巴掌甩上去了。

在挨打越来越多的日子里,李秋华让秋月往茶肆递了几回口信,陈阿婆平日跟张嬷嬷说些什么话,李秋华都让秋月详细的背诵下来,口述传达过去。

不过两月后,府里抬了个妾室,是兰馨。

李秋华躺在吊床里晃着,看着阳光从叶缝中洒落下来。她虽然无十足的把握,但是在外祖跟前胡混了这么多年,对于揣摩人心还是学到了一些皮毛,虽说花的时间较长,但是效果很好。

要激起兰馨的野心其实也不难,鉴于夏氏一贯不在院里抬妾的做法,大家只是不会往那个方向想,有人提醒了想一想不过是思绪转瞬的事情。也是怪夏氏,让张嬷嬷躲避风头都躲避了这么久,还没有想起她。

长时间被忘记在这个地方,主母一直没有招自己回去的消息,难免会心急,当女儿来问起旧事,又有旁人的一些说辞,想了想就鼓励女儿去争,万一真的成功了,他们一家就彻底摆脱苦日子了。

也幸亏是张嬷嬷了,不是从祖上起就做贱民的,这么多年,对转回良籍还是抱有幻想。想必,夏氏也是用这个诱惑利用着张嬷嬷,不然哪敢去做那些事情,一朝事发,全家都得死无藏身之地。

李秋华刚回府不久的时候,打听到前几个月,府里纳过良妾,过门几个月肯定会调理身子做好准备,但是李秋华知道她们都无法怀孕。

为什么李秋华是知道家里的小娘们无法怀孕的原因的?因为自己母亲也被下了药啊!

是在母亲生完李秋华之后。

当初能在殷府的掌控底下出手,除了这夏氏确实有点手段外,更重要的是母亲自己顺势而为罢了。

如今,李府早已没了殷府的势力,夏氏想做什么易如反掌。

毕竟,夏氏先前就是采药来供养李为学读书的。

有眼泪缓缓留下来,李秋华想起母亲临死前对自己说过,不要恨任何人,不要带着恨活着。

在庵堂的那几年,每天都思虑演算着一切,在与陈阿婆联络上之后,所有的关节终于打通。

母亲,我如何不恨呢?

夏氏忌惮太医署诊脉诊出什么,也是出于对张嬷嬷的不信任,所以让她出去躲躲风头。

可是,像夏氏这种普通门户里长出来的女人,哪里会懂得大家族里面拿捏人心的法子?

随意让自己的把柄落入他人之手,但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这样撇开给你一起行事的人,很不保险。

仅需陈阿婆刻意地跟张嬷嬷拉拢关系,说些猜测性质的言语。本身就有女儿来信上哭诉委屈,时间长了难免心生怨怼与猜测,更何况此时告诉自己的女儿,也是多一道保命符。

女儿的前程跟不过跟了十几年的主人,孰轻孰重,是个人都会选。

于是,兰馨有了野心,还需要机会。

不仅仅是李秋华提她母亲有效,但凡其他人提一样有效。对于遗憾,有些人是需要多方来验证这个遗憾的伟大。辗转几个人经由兰馨说出口的那句镇国公插手导致夫妻不和,不然府里会有很多子嗣。简直是说到了李为学的心坎上。

中元节那夜,李秋华与兰馨彼此算计对方,又前后随李为学而来,在和园演了那么一出。

但这一步,只是让李为学记住了兰馨。真正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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