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诚正从屋里出门来,看到李秋华独自一人站在院内,疑惑之后暴怒,呵斥道:
“李秋华,你找死!,你竟然跟着我到内院来,你想干什么?”贺诚防备的怒视李秋华。
看着贺诚的表情,李秋华哪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心里气极却只能无力反驳:“我不过是在席上打湿了衣裙,是阿姊要我来更衣,兰芷引我到此处,你上席间一问便知。”
“满口胡言,更衣为何要到内院来?兰芷为何不在?”
”为何我一回到内院你便打湿了衣裙?”
“你自小欺辱春容,你诓骗的了她,我可不信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简直异想天开,寡廉鲜耻,你这个恶妇怎的没有死在尼姑庵里?”
严厉的指控从贺诚嘴里一句一句的说出来,李秋华的脸色灰颓的不成模样,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李秋华没想到自己还是会流泪的,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已哭干。
“贺诚!请你慎言!少时的情感早已淡去,我怎么会想着跟自己姊婿不清不楚,你不要太侮辱人了!”
“住嘴!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贺诚见她如此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怒不可遏,甚至想着结果了她后续怎么给李家交代,在他眼里纠缠姊婿的恶妇,死不足惜。
“什么少时情感,我对你从开始到现在只有厌恶,如果你不是李家的血脉,你以为你可以活多久?”贺诚眼里杀气十足,恨不得现在就动手。
“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要是再纠缠,我可以悄无声息的把你丢到妓馆去,我保证没有一个人能救你。”
委屈无可抑制地蔓延开来,李秋华悲愤的开口道:
“贺郎君,我请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忍受你如此的辱骂?”
“我儿时对你的喜欢,对你造成伤害了吗?”
“伤害到旁人了吗?”
“当年问过你的心意之后,我难道不是就放弃了吗?”
“世人都说我外祖强压你与我订婚,你作为当事人,我有没有做这种事情,你难道不知道?”
“难道听别人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
“你说我自小欺辱阿姊,到底是欺辱还是孩童之间的吵闹?你贺诚也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嫡孙,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了?”
“你原来是这么愚蠢的一个人吗?”
李秋华一连串的诘问,让贺城怒极反笑,“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是一个字走没有听见吗?”
看着他的样子,李秋华心下一片灰暗,不愿再争辩什么,径直离开,贺诚如果想要杀死她,可以直接从背后给她一刀。
只可惜李秋华刚出院门,便看到不远处蒋三娘拉着李春容跟婢女嬷嬷一群人朝这边走来。
不好!如果直接碰上,不管她有多少张嘴都解释不了现在她面容凄苦,哭花的妆容的样子,加上还有将三娘也在,这个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贺诚也发现了过来的一行人,心里又气又恨,即便是他相信清者自清,即使他知道世人只会道李秋华无耻,不会议论他分毫,但是谁也不想自己被莫名限入这说不清楚的境地之中。
正当他打算坦然走出院外告知春容事实之时,忽然眼前一花,待他看清,李秋华已经一个起跑跳上院内石桌,再一个翻身已骑到墙头上了。
完整看完她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的贺城震惊在原地,只见那恶妇还回头看了一眼他说道:
“小心眼的贺诚,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对你没有那个心思,今天的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不信你去查。”看了眼门外,继续说道:“我给你先赔罪,因为我必须要保护自己,如今的我是无法自证清白的。”
说完就翻墙走了,墙外还传来压抑的痛呼,估计还摔疼了。
贺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气晕了,本来他坦坦荡荡的,现在李秋华这个墙一翻,整个事件性质都变了。
不多时,李春容一行人已经进门来,李春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院内,便好奇问道:“郎君怎的站在门外?”
“正准备回宴席。”贺诚斟酌下回答道。
“那郎君你先回宴席,我带瑶儿过来重新整理下头面。”
看着站在院外回避的蒋三娘,贺诚没有多说什么,点头示意后离去。
李春容四下打量了一下,不知在想什么,随后便招呼蒋三娘进院。
李秋华从墙上翻下来后,顺着走廊悄无声息的回到宴席角落,并未声张。
在院里看到贺诚的一瞬间,李秋华便想通了整件事情,她不相信这种巧合。
原来,你连他都可以利用啊?
李秋华悄摸回来的样子,贺诚是看见了,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随即又马上浮现。他现在只要想起李秋华这个人,都觉得恶心。
从跟李秋华不愉快的第一面起,后来不管在什么场合,李秋华准会跟着他,聒噪又讨厌。
李秋华总喊她小心眼的贺诚,呵,无耻之人总是认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
当年,他到适婚年龄时,李秋华竟恬不知耻的来问他,可不可以做他的娘子,可笑,他从未对她和颜悦色过,竟会生出这个心思,当时他当场斥责李秋华痴心妄想,他娶谁都不会娶她这个毫无家教的人。
再后来,家里给他定下了春容,虽然当时并未正式走完定亲仪式,但双方家里早已过了明路,他也与春容开始来往,不可避免的多次前往李府拜访。
却不想这李秋华多次找到他进行骚扰,有一次竟拦住他,质问他为何宁愿要一个母亲身份卑微李春容,也不愿要镇国公家的自己。
“你如何能与春容相提并论?你们之间有云泥之别,跟母亲是什么身份毫不相干!”贺诚记得当时的他是这样讽刺李秋华的。
“都是李家的女儿,为何差的这么多?”
春容啊,柔弱善良,是他见过的最纯真的小娘子。那些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对自己婚姻精挑细选,多方对比的精明嘴脸,他看多了。
再到后来,他去李府去的越多,听闻李秋华蛮横霸道,恶贯满盈的事件越多,心中更是反感厌恶。
当他们好不容易铲除殷忠天这个不忠不义的逆贼,把李秋华扔到平成女庵后,终于消停了几年,不曾想到,现在又要面对无耻恶妇的纠缠。
如今的李秋华更肆无忌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追他到内院,无耻程度简直骇人听闻。
如今,他与春容孩儿都这般大了,岂能因着这个恶妇连累春容多虑伤心。
想到往后要与李秋华还有来往,贺诚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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