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美男的名字闪了腰,炼狱杏寿郎张了张嘴,艰难道:“缘刃,他们和你……?”
对于炼狱杏寿郎这仿佛世界观受到了冲击的样子,缘刃表示不解。
你都见过一个付丧神了,再来一堆很难接受吗?
“嗯,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刀剑付丧神,目前我暂时担任他们的主公。”为他们提供灵力,让他们能够自由活动。当然,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问题,缘刃没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免得炼狱杏寿郎再追问。
回答完炼狱杏寿郎的问题,轮到缘刃发问了:“刚才那个叫做灶门炭治郎的孩子,能让他过来一下吗?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他。”
提起灶门炭治郎,炼狱杏寿郎的脸色严肃起来:“他就是你曾经提过的日之呼吸的继承者吗?”
缘刃点点头,道:“炼狱家族一直都有传人,想必当年的一些事你也知道。因为斑纹的事情,缘一被逐出鬼杀队后,去到了他的友人灶门炭吉的家中暂住,因为朱弥子的请求,缘一曾经给炭吉演示过日之呼吸的十三个型,炭吉保证过,日之呼吸不会断绝,它会一直流传下去!”
缘刃三言两语的说明了当年发生的事,眼前好像又出现了当年炭吉信誓旦旦的面孔,而灶门炭治郎额上的斑痕也证明了这一点。
不知道灶门炭治郎额头上的斑纹是烫伤的缘刃这么想着。
“嗯,炭治郎曾经施展过名为‘火之神神乐’的招数,好像是叫‘圆舞’?”炼狱杏寿郎回想着蝴蝶忍请他收炭治郎为继子时提到的话,这个火之神神乐应该就是日之呼吸的别名?
“嗯,‘圆舞‘就是日之呼吸的一之型。”身为缘一的日轮刀,缘刃对这些知之甚详,不过除了这些,他还有一些疑问:“不过我刚才好像看到炭治郎还背着一个箱子?里面好像有鬼的气息?”
虽然没有食人的血腥味,但猎鬼人和鬼的组合还是让他有些疑惑。
炼狱杏寿郎是知道灶门一家发生的祸事的,原本对于灶门炭治郎的经历,他只是有些同情那个少年,但对于鬼的看法并未改变,所以他是主张杀死灶门祢豆子的。
但这次火车上的经历让他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女孩尽管伤痕累累,却忍住了食人的本能,保护了乘客,他认可她了。
炼狱杏寿郎简洁的说明了灶门炭治郎的经历。
听完,缘刃沉下脸,能把人变成鬼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鬼舞辻无惨一个,就算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谁让鬼都是他变的呢?
炼狱杏寿郎叫了一个蝶屋的女孩儿,让他去把灶门炭治郎喊过来,女孩儿年龄大了,看起来战战兢兢的。
这让缘刃有些好奇,炼狱杏寿郎挺和气的一个人啊,为什么这人看起来有些怕他的样子?
看出缘刃的想法,炼狱杏寿郎苦笑道:“可能是因为平时柱们来蝶屋都是来去匆匆,除了管理蝶屋的虫柱蝴蝶忍,其他柱和蝶屋的工作人员接触都不多,再加上柱们斩杀恶鬼,身上的气势可能有些迫人,所以………”
听懂了炼狱杏寿郎的未竟之语,缘刃有些无语,就因为这?
好叭,这些剑士身上的气势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确有些吓人。
就在缘刃和炼狱杏寿郎闲聊之际,灶门炭治郎在蝶屋小姐姐的带领下来了。
只见灶门炭治郎走过来,冲着缘刃就是一个鞠躬,道:“非常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缘刃被惊了一下,这孩子有些莽啊:“没事,你先坐下。”
说完,缘刃又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看一下你的耳饰?”
灶门炭治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摘下耳饰,递给了缘刃。
缘刃接过耳饰,眼睛有些发烫,除了那个锦囊和笛子,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和缘一有关的事物了。
缘刃珍惜的摸了摸日轮耳饰,又将它还给了灶门炭治郎,既然缘一已经把他送给炭吉了,那他就没有权利把它收回。
灶门炭治郎收回耳饰,把它带回耳朵上,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位非人的少年。
缘刃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道:想必刚才你也清楚了,我并非人类。”
缘刃瞥了一眼安静喝茶的付丧神们:“当然,他们也一样。”
见灶门炭治郎点头,缘刃继续,将自己的来历和与灶门家的渊源讲了一遍,炼狱杏寿郎在一旁听着,尽管已经知道了,但还是有些震惊啊。
灶门炭治郎安静的听完了缘刃的讲述,有些震惊的看了一眼缘刃,又低头看…不对,他的日轮刀没带在身上!
看着少年的动作,缘刃有些好笑的道:“放心好了,你的日轮刀不会成精的,就算是成精了,想必在你有生之年你也看不到他。”
看着眼前面容还有些稚嫩的灶门炭治郎,缘刃心中罕见的升起了一抹怜惜,说来自己是和缘一一辈的,缘刃和炭吉平辈相交,那自己应该算是炭治郎的长辈?
想到这,缘刃正色道:“刚才你已经知晓了,我和你的祖辈有些渊源,放心好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还有你妹妹,只要她不吃人,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灶门炭治郎豆豆眼,一向成熟的少年难得有些懵逼,身为长男的自己从来都是照顾别人的,突然有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说要照顾自己,原谅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回神。
看着缘刃看向自己温柔和蔼的眼神,灶门炭治郎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用…不用了!”尾音上扬还带着些颤音,显然,少年被深深的震惊了。
“哎~怎么不用呢?”缘刃摆摆手,郑重道:“放心吧!我很强的!等找到鬼舞辻无惨,我一定会帮你们报仇的!”
灶门炭治郎又是一番推脱,两人你来我往,场面一时有些好笑。
炼狱杏寿郎含笑看着这一幕,突然,窗外传来鎹鸦的叫声,炼狱杏寿郎抬头一看,自己的鎹鸦,是主公来信了。
鎹鸦轻巧的落在桌子上,抬爪让炼狱杏寿郎解下自己爪上的信件,等到炼狱杏寿郎解下后就飞到窗外的树上玩耍起来。
炼狱杏寿郎展开信件,阅览着信件的内容,脸色严肃起来。
缘刃看着炼狱杏寿郎沉下的脸,心想难不成是鬼杀队的总部被端了?不然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缘刃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炼狱杏寿郎抽搐的嘴角:“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缘刃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问道:“那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啊?”
话题扯回来,炼狱杏寿郎语气沉重道:“因为水柱和雨柱来了!”
“雨柱?”水柱缘刃倒是知道,鳞泷老先生不就是原水柱吗?不过好像退休了,新任水柱应该是锖兔和义勇师兄弟的一个?但雨柱是什么鬼?鬼杀队有雨柱吗?是新创的呼吸流派?
炼狱杏寿郎解释道:“你应该都认识,新任水柱是原水柱鳞泷左近次的大弟子锖兔,雨柱则是二弟子富冈义勇。”看得出来,炼狱杏寿郎提起锖兔时神色带着一丝欣赏,但提起富冈义勇时却很无语的样子。
缘刃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好奇的问他怎么回事,炼狱杏寿郎抽抽嘴角,告诉他等到富冈义勇来了他就知道了。
缘刃回想着他和水柱师兄弟相处过的时光,虽然不长,但富冈义勇除了比较呆,也没有什么别的缺点了啊?为什么炼狱杏寿郎看起来如临大敌还带着一些讨厌的感觉?
正在喝茶的刀子精们也窃窃私语,好奇的讨论着那位让炼狱先生如此对待的雨柱富冈义勇。
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刚说完,敲门声就响起了,蝶屋的负责人蝴蝶忍带着两个青年走进来,不过看蝴蝶忍额头隐隐浮现青筋,微笑中带着杀气的样子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交流可能不是很愉快。
见到许久不见的朋友,锖兔的表现很是激动,给了缘刃一个热情的拥抱,富冈义勇的反应却有些平平,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很难看出什么。
锖兔回头拍了拍富冈义勇的背,道:“他就是这样,别看他没说话,但在主公哪里一接到你的消息义勇就出发了。”自家师弟他还不清楚,尽管性格很温柔,但表面完全看不出来啊,尤其是完全不会表达,这些年要不是自己在和稀泥,义勇可能已经成为鬼杀队公敌了吧?
果然,接受到锖兔的意思,富冈义勇开口了:“好久不见。”这句话还没什么,紧接着富冈义勇又道:“你还活着,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缘刃倒是没什么,毕竟他对于人类情绪的感知还是挺敏锐的,付丧神们也能从富冈义勇周身清正平和的气息看出富冈义勇并无恶意,但炼狱杏寿郎和蝴蝶忍就不一样了。
娇小可爱的虫柱脸上完全失去了表情,新丑加上旧恨,说了声“失礼”就走了,一副不想再看见富冈义勇的样子。
炼狱杏寿郎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但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脾气,请他们两个坐下。
锖兔叹了口气,坐下来对富冈义勇道:“义勇,你再这样,会被大家讨厌的啊。”
富冈义勇歪了歪头,不明白挚友为什么会说出和蝴蝶忍一样的话,但还是回答道:“我没有被讨厌。”所以不用担心这些。
在锖兔和富冈义勇坐下后,炼狱杏寿郎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一副不想多待的样子。
缘刃看着蝴蝶忍和炼狱杏寿郎的表现,忍不住问锖兔:“义勇到底做了什么啊?那位蝴蝶忍小姐我没有接触过,所以不是很明白。但杏寿郎性格爽朗,为人不拘小节,为什么他们对义勇都是有些……”缘刃想了想,找出一个形容词:“…如临大敌?”
锖兔先是对在座的付丧神们打了个招呼,才苦笑着说道:“也没什么,你也清楚,义勇就是不能表达好自己的意思,说出来的话总带着些歧义,别说炎柱他们了,就连鳞泷师父有时候都会被义勇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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