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两人走后不久,一道人影竟由暗中走出。
不死心的探着身子,想要再次深入其内。
手还没有触到门上,人已经被弹出了数丈之远。
结界?!凡人之躯怎么可能会御行结界之术?!
那丫头不简单,太不简单了,此事还得别想他法才行。
一个隐没,再难寻到半点踪影!
凌虚道人的禅房之中——
吴瑷附在暖炉之上,烤了烤手,这才缓缓道出了始末,
“凌伯伯,事情是这样的。
今日,我乘着小鹤鹤翱翔于空的时候,恰好发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人一路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了览书房外。
我猜想着,这人今夜定会有所行动,所以,一更未到我便潜入了书房之中。
果不其然,人还真的来了。
不过,我没等他进入暗室便现了身,并设计诱使他靠近正门,再出其不意的袭出一招。
对手的实力还不耐,没等我再次出手,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你做的很对,可曾瞧清此贼的面容?”
“虽然他蒙着面,依我的感觉,这个贼乃咱道家之人无疑。”
事出昆仑墟,吴瑷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直言不讳的点破了来。
凌虚道人心中一惊,情不自禁的与那人对了号,却仍然怀揣着些许希冀的问询,
“何出此言?”
“这么说吧,一般人所**仅仅只是异能之术,唯有咱道家之人所**当中蓄含着心法。
他逃跑时所用的正是黄帝心经,所以我说他出自道家。
又以他的修为来论,他定是您的师弟——玉恒子无疑。”
吴瑷从不会做无妄的猜测,种种巧合之下,定是必然。
只是她并不明白,这玉恒子不惜以身犯险,此行所图又是为何?
凌虚道人险些没站稳,椎痛难忍的一再求证,
“瑷儿,你……,你真的觉得是他?”
“不错,身带黑息又熟知道家心法的异能强者,除了他别无旁人。
凌伯伯,此人留不得,他定易容于某支队伍里面,我会将他找出来清理门户,希望您不要阻拦。”
吴瑷不想破坏彼此之间的关系,遂开诚布公的坦言。
凌虚道人又何尝不清楚呢,只是要他有所抉择,真的好难!
心有愁楚的行到了门口,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鹅毛大雪,呼呼的山风扑面而来。
不自觉的叹起一声,“哎,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
说到底,当初进入上古秘境的人本该是我,受此劫难的人也该是我。”
“我看未必,黑息所择之人除非与他本身有关,其次这人定是心怀不轨之辈。
所以,这与入不入上古秘境无太大的关系。
俗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迟早也会走入它徒的。
您根本不必为此自责多年,亦不必为此而烦忧。”
吴瑷并不是想要开解些什么,而是实事求是的论证。
停顿片刻,又倏地话锋一转,
“不过,我很好奇,这览书房里究竟有什么宝贝,值得他以身犯险?”
“号令天下所有道家弟子的归墟令就藏在其中,他恐怕就是为此而来的吧!”
经她这么一点,凌虚道人倒是通透了些,合上房门,走回了炉火之前。
吴瑷记得自己的那块玉令上所刻的字好像也是归墟,只觉着鬼畜莫名,忐忑不安的将其掏了出来,
“您,您不会说的是这个吧?”
“怎,怎么会在你这里?”
凌虚道人颤颤巍巍的捧在手头,激动的难以置信。
吴瑷有种被人坑了的错觉,点点解释而起
“当初吸纳众书之时,你们道家始祖给我的。
如此说来,您并未去过暗阁?”
“是的,师父说过,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此物,否则天下必将大乱。
除非,除非归墟令自己认主,所以,你真的是救世之人。”
“什么救世之人,不过是巧合罢了。”
吴瑷突然就有了一种压迫感,她讨厌被扣上一些莫名其妙的头衔,怆惶的起了身,急匆匆地辞别出口,
“那个,天色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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