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盛清欢带着团队从机场出来,一袭黑色抹胸长裙,是今晚参加颁奖典礼后懒得换下直接穿着回来的。
尽管睡了一路,她仍是累极了。
经纪人薛姐跟在她身旁嘱咐“明早杂志拍摄别忘了,六点来接你,回去敷个面膜早点睡。”
盛清欢懒懒地嗯了声。
薛姐还想说什么,刚开机的手机陡然间振动起来,低头一瞧,她眉心一跳,连忙阻止她上保姆车的动作。
“温总来了,”压低了声音,她的手肘碰了碰她,示意她抬眸,“那边儿。”
盛清欢眼皮都懒得掀。
薛姐“”
她想了想,再叮嘱“小祖宗,别忘了明天有工作啊,今晚悠着点儿,别弄出痕迹来,懂”
盛清欢仍是那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也不在意。
薛姐噎住,微讶。
她原本不是盛清欢的经纪人,是温靳时亲自打电话给她,让她专心带盛清欢一人,她还没答应,就传来了盛清欢签约他们公司的消息。
公司是温靳时控股,内娱顶尖的传媒娱乐公司。
自从盛清欢来了后,什么资源都是她第一挑选。
她是天生吃演戏这碗饭的人,哪怕当初被雪藏消失匿迹几年,重回内娱仍迅速地回到了顶峰。
回归的第一部电影便摘下了影后桂冠,演技绝,流量也有,如今在内娱的地位几乎无人能撼动。
最开始,薛姐是八卦过两人的关系的,毕竟能让温靳时那样的大佬这么对待的,盛清欢是独一人。
但后来盛清欢绯闻被拍,恋爱分手,甚至微博高调公开认爱,都和温靳时毫无关系,温靳时似乎也不阻止。
她一度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直到一年前,她去盛清欢的公寓接她,开门的是一身睡袍的温靳时,而他的脖子和锁骨上都有吻痕和抓痕
那天她憋了一路,最后是盛清欢悠悠地说,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床伴而已。
当时的她“”
什么床伴,她是不信的。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半年前盛清欢在剧组拍戏,水土不服回酒店后上吐下泻,作为床伴的温总从千里之外赶来,亲自照顾了她一整晚。
单纯床伴能那样单纯床伴还能大晚上亲自来接她
再说,两人怎么也一年了吧
薛姐看向身旁人,瞧着她仍是半垂着眸的模样,忍不住八卦“你别是和温总吵架把他拉黑了,所以他才找我”
说话间,那辆黑色的车缓缓地到了保姆车后。
隔着距离,她意外和一双淡漠肃穆的眸子撞上,莫名一个激灵,没再多问“行了,上车吧。”
盛清欢像是才听到她在说话。
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瞧了眼那个亲自开车的男人,她精致的脸蛋一丝波动也无,对视几秒后才走向车后排。
车门拉开,她弯腰进入。
驾驶室,温靳时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掀眸睨她一眼,低沉的嗓音落进安静空间里“坐前面。”
“你管我”盛清欢挽起了唇,要笑不笑的,白皙的手随即直接推门。
“咔擦”一声。
车门被锁。
下一秒,车子缓缓驶离地下停车场。气压悄无声息地变低,渐渐的,连着车速似乎也受了影响。
盛清欢索性别过脸,看向窗外,看着看着,这段时间连轴转的困意再袭来,她闭上眼,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车还在继续前行。
后视镜中瞥见她睡着的模样,车窗外昏黄的路灯一一从她巴掌大的脸蛋上跃过,洒下了层柔和。
没了对他的不耐和敷衍。
薄唇微抿,温靳时稍稍放缓了车速。
盛清欢是在车子驶入公寓停车场后冷不丁醒来的,一睁眼,车门开着,男人身子探了进来,张开双臂像是要抱她。
四目相对。
近在咫尺的距离,清冽气息见缝插针侵入鼻尖和每个毛细孔,像在悄无声息地蛊惑。
尤其,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最为性感的喉结。
浓翘长睫眨了眼,盛清欢缓过神,毫不客气地推开他,自顾自下车,踩着细高跟高傲地往电梯走。
电梯门要合上时,男人的长腿出现挡住,跟着,他推着她的行李箱进入。
压迫感无声无息。
哪怕,他和她一样都没看彼此。
只不过,就算视线避开,轿厢两边是明亮的整面镜子,前面光洁,倒映出了那双幽邃的眸。
盛清欢白了眼。
电梯到,她开门,而后转身伸手去拿行李箱,抬起脸,终于拿正眼瞧了他眼“谢谢温总,你可以走了。”
温靳时英俊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她的眼神愈发深邃沉寂,无波无澜,又仿佛暗藏未知危险。
他没给她。
盛清欢弯了弯唇,微微一笑“随你便,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上。”
她说着进门,一只手搭着玄关,微微弯腰将高跟鞋解开甩掉。
玄关的灯没有亮,大概是坏了。
她没在意。
穿了一晚的长裙有些不舒服,早就忘了门外还有那个男人在,她边往里走边找拉链准备脱下。
不料竟是怎么也拉不下来,甚至还有一缕发丝卷了进去。
几次下来,气得她在心里骂了声。
温热的手指便是在这时覆了上来,拨开她的头发到肩膀另一侧,轻轻松松就把惹恼她的拉链拉了下来。
盛清欢背对着门口。
眼角余光里,入户大厅明亮的光线从缝隙中挤出来一缕,屋里还未开灯,算是黑暗的环境。
越是黑暗,有些感官越是敏锐。
比如,男人将拉链拉下时的声音。
缓缓的,分外清晰。
莫名有点儿像江南小镇的春雨,整日淅沥沥地下,滴答在瓦片上,惹得人心痒,也恼人得很。
蓦地。
指腹轻碾上她肌肤。
滚烫。
冷不丁的,盛清欢身体竟是一个颤栗。
下一秒,长裙落地,男人的薄唇覆了下来,吻上她肩头,继而是蝴蝶骨,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的呼吸喷洒。
更痒了。
她被转过了身。
大掌将她侧脸箍住抬起,紧接着,愈发炙热的吻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吞噬,却又猝不及防地一咬。
盛清欢吃痛,眼睫颤了颤。
“你属狗的吗”胸膛微微起伏,她伸手就要推他。
却被他一把扼住手腕,反手剪到她身后。姿势使然,她瞬间被迫挺起胸膛,像极了是送到他嘴边。
而他丝毫也不跟她客气。
他垂首,带着一丝痛意的别样感觉猛地由他而给,经由敏感神经一下蹿入她的五脏六腑。
“唔。”她唇边的声音细碎。
盛清欢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然而越是如此,越是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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