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一会,或者陪我去果园里散个步?”于勒笑眯眯的冲着被男仆抱下高脚凳,从而羞红了脸的约瑟夫说道。
“我陪您去散步吧!”约瑟夫想起那件被扔在一边的外套,以为自己的来访打断了于勒的例行散步,所以非常懂事地提出了一起走走的请求。
“那跟我来吧。”于勒站起身,并没有牵着约瑟夫的意思,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后,率先走了出去。
这个时间,果林里有相当一部分果树已经结了果,压弯了一些树枝。
所以尽管树木栽种得非常整齐,离小路也有一段距离,但还是有部分树枝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于勒的衣服、头发。
但他好似浑不在意,相比起和人,或者说和亲人相处时的客气疏离来说,现在的他显得“正常”多了--约瑟夫很敏锐地发现了他对自己父母碰触的排斥,就是不清楚这种排斥针对的范围。
于勒走得很慢,约瑟夫轻易就能跟上。于勒不开口,约瑟夫有着一点小小的心事和气恼,这让他也拒绝先开口。于是两人默不作声地绕着这个不大的果林走了一圈。
“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终于,这场散步结束了。于勒站在后门门口低头看向约瑟夫,屋檐的阴影被投照在他身上,让他一半身体反射着灿烂的阳光,一半藏在了阴影下。
这还是于勒第一次对约瑟夫摆出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这让他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我,我……”约瑟夫嗫喏了半天,没有说话。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的父亲?”于勒也不为己甚,他收敛起锋芒,再度恢复成一个好叔叔。
“跟我进来吧,约翰逊应该在等你了。至于你的疑问,我想过段时间你就会明白的。”
或许在菲利普他们的计划中,约瑟夫不过是在他修建别墅期间暂时寄居在了于勒那里,他们随时可以借此去拜访。
但显然,于勒不是这么打算的,他并没有按菲利普夫妇计划地那样来。
仅仅两天后,他就带着约瑟夫出门了。他们先去了巴黎,在那里盘桓了10天,把订做的衣服饰品之类的东西都取了,顺便和理财经理杜乐·谢拉德见了一面。
接着一路向西考察葡萄酒庄,经奥尔良,到科涅克、波尔图,最后到图卢兹调头返回。再经里昂、第戎返回巴黎。
这一路,他们既应邀参加了几次大贵族的舞会,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也见识了底层的贫民是怎样为多挣1生丁而辛苦煎熬;
既见识过贵族前一天还对着“暴发户”高高在上,也见识过第二天他们向那些“暴发户”借贷一大笔钱时的低声下气;
既见识过锱铢必较的商人,也见识过豪爽好客的老板;既见识过一夜暴富的嚣张,也见识过一夜落魄的凄惨……
这一路的艰辛自不必说,沿路所见所闻才是于勒留给约瑟夫的最昂贵的礼物。
等马车从巴黎返回勒弗阿尔的时候,约瑟夫完全可以说和2年前的他完全不同了--出发前的疑问自然也有了答案。
总之,于勒感到很欣慰,他三言两语打发掉了菲利普夫妇--路上有通信联系,就迅速为约瑟夫请了位昂贵的家庭教师--虽然一路上并没有放松学习,但一定的查漏补缺还是必要的。
他已经提前为约瑟夫拿到了亨利四世中学今年的的入学通知,约瑟夫恶补学习一段时间后,就要入学了。
此后,他会一路高中、大学这么的念上去,不管是将来从商还是从政,光明的未来正在朝他招手。
而他,自然是要返回新大陆了,前身的“遗愿”已经被他实现了,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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