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浪江再睁开眼,突觉一阵头晕目眩,头昏脑涨,就像是喝多酒后的宿醉一样,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因为久违地睡了场安稳觉,所以浪江这次睡得格外的死,以至于他连自己究竟睡眠了多久都分不清。
"这里依旧是漆黑成这样啊,门没开,都不知外边是白天黑夜——不过,倒是可以知道一件事。"
浪江看向自己的手边,赫然摆着一个编篮,里面"满载"着黑面包,肯定是帕希放的,睡前自己已经吃空了当天帕希给的食物,而现在手边这个却仍有面包,这证明自己至少睡了一天,帕希在半夜来,却发现自己在睡,于是没惊醒自己,放下篮子便离开了。
于是乎,浪江便想着先把手头这几块先吃了,到了第二天一早,禁闭时间也就结了,自然是有人放自己出去的。
"吱嘎﹣-"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现实不讲理,铁门被打开,而且是以一种发出很大动静,且开得极其迅猛的方式打开了。
浪江深知,不管来者是谁,总之肯定不会是帕希。
他连忙趁门尚未完全大开时将篮子藏到身后,并站了起来,十分戒备地望着门的方向。
"里面的————唔啊,你这傻小子竟然没死,时间到了,出去吧。"
一个看上去很是疲惫的监工眯着眼盯着浪江道。
"出去……那是什么意思?"
"关太久给你关痴呆了吗?……也对,这里边看不见太阳——我说啊,你的禁闭时间是三天,今天就可以出去了,懂吗?"
" 啊?"
一时间,笼罩浪江全身的,并不是重获自由的兴奋与喜悦,而是疑惑与止不住的不寒而栗。
根据自己的记忆,睡前帕希曾言:
"你还要在这个破地方待上两天。"
故自己睡前帕希来时,应该是他从被关开始的第二个晚上,而自己手边这个篮子,则是第三个晚上放的,倒也没错……可,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萦绕在浪江的心尖上呢?
浪江走上前去,装作恭敬的样子问那开门的监工:
"我是有些昏头了,您能具体说说我被关了几天吗?"
"你被关进去那天往后,一、二、三,三个整天,三个整晚,你连这都算不来吗?亏看上去像有些文化的家伙呢,都是假功夫。"
"我被关来那天晚上有算吗?"
"老大叫人给你关三天,你进来那天都傍晚了,自然不算一天了。"
浪江一听这话,忽想起来水牛曾说过的那句话:
"给你们骂上一周,直从今天到七天后的明天。"
当时自己只想是他蠢,理应是从"今天到七天后的今天,没想到,竟是这帮监工工头不把当天看作一天,也就是说,在实际上,自己在禁闭室中度过了四个日子!
这时候,浪江才发现自己异样感的来处;
自己被关四天,这里边该有四个晚上,可醒着的两晚加上有篮子,自己睡过的一晚,那该还有一晚才是,可禁闭室内没有再多一个篮子!
怎么回事?篮子数目对不上,难不成她没来一次?可那又是什么原因呢,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喂!!!你这二傻子出不出来?!不出来老子把门关了走去睡觉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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