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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凑巧

小说:

腹黑状元郎非我不嫁

作者:

棠釉

分类:

古典言情

自打那日之后,宁瑶还是雷打不动地过来找徐知远一道用膳用药。

只不过,纵然幼时整日服药,如今对舌尖感觉不太灵敏,徐知远也觉得这药……

好像越来越苦了?

他正养伤不方便行动,所幸宁瑶上京也是舟车劳顿,正是休养生息、勤练功法的时候,也乐见于他安分守己地呆在院落之中。

两人因而在院中各行其事,互不打扰,只在用膳时一道。

连着喝了几日药,苦读几天书,上京风情从街边巷末的熙攘声随处可见,徐知远还是觉得应该出去走走了。

宁瑶那日在迎他回府的马车上说得分明,平时并不拘着他出门走动。

这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徐知远于是携了尘风出门,向宁瑶所说的那处书斋走去。

郡主府坐落于京中朝天门玄武街,离皇城距离中中,倒离西市较近。

不过郡主宅邸,自然占地甚广,连带着周围两进胡同都是单独辟出,倒是免了市集的熙攘嘈杂。

徐知远走出府邸方知,这宅邸选址实在甚妙。落座在西市间,却隐在街道里。

入宅是清静怡人,出宅则由着玄武街可直抵皇城,四面八方都极为灵通。

一时间,尘风只见公子自出门后便望着偌大的宅邸眼眸微垂,不知在想什么。

他戳戳徐知远,“公子,小人已去打听过了,书斋在这个方向。”

他遥指那吵嚷喧哗的西市,示意书斋正在其间。

徐知远闻言,微微颔首。主仆相携,一刻钟后便到了这粉垣红瓦、雕龙绘凤的茶楼书斋。

宁瑶虽在京不久,但能入她之眼,顺口介绍的地方又怎会是寻常那等破旧书肆。

西市熙来攘往,往来游子络绎不绝,这处春风楼可谓上京才子极爱吟诗作赋,赏才结对之地。

而再过几月春闱之期,无数举子入京。届时,这茶楼附近亦自开客栈,以供读书人打尖住店,暂作歇脚。

不过这些,徐知远是一概不知的。

他初来乍到,望着那洒金描边的响亮招牌,又看着茶楼上首一道略显熟悉的身影,心下不解。

……

主仆二人由着店小二领路,上了茶馆二楼,点上一壶茶。

小二见他对此地半生不熟,又气质卓绝,品貌非凡,猜到绝非寻常人等,因而添了几句道,“公子是外乡人?赴京赶考?”

见徐知远点点头,他笑道,“那公子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他指着茶楼内高悬的一道横幅,“我们老板素来爱才,又逢三年春闱,文人墨客上京参试,便在茶楼中举办了一个飞花会。”

这茶楼张扬,就连横幅也是缎作。飞花比试几字嵌在其间,格外吸睛。

“飞花会?”

尘风颇有些好奇,这老板爱才却不考校理论文章,而是偏爱诗文,以飞花令为题,倒像是江南雅士的行事之道。

“正是如此。”小二似乎看穿尘风所想,含笑道,“嗐,谁还没个闲心呢,我家老板就是喜爱诗词歌赋,咱们春风楼也是因而得名的。”

“春城何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①)小二文绉绉一笑,响响亮亮报了自家名号,又道,

“飞花会胜出者,我家老板可免了他在春风楼中一年的消费,还可包揽他至此一岁在京中的食宿。”

他有心揽客,因而呵呵一笑,“不知公子,可有意向啊?”

这个赏头,对于这些进京赶考的举子而言,其诱惑实在是不言而明。

尘风刚想同自家公子说道一二,却看见徐知远缓声问道,“不知贵楼东家,可是三楼雅座里,斜倚轩窗的那位青衣公子?”

“正是,”小二面带疑惑,“我们东家露面甚少,凡事皆由掌柜出面,就是京中贵客也不常见。不知公子是从何得知?”

春城何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徐知远在心中默念一遍,顷刻之间似乎通了什么。

他继而一笑,“如此,那这飞花会,我且试试吧。”

……

“然后呢?”

已过秋分,京城的天晚得愈发早。待用过晚膳后,外头已是不见日光。

室内点起灯具烛火,一片暖黄光下,映得宁瑶侧耳详听的半边脸庞莹莹如玉。

徐知远见宁瑶和待月都被尘风的故事勾走,也只能无奈摇头,留了他在室内,自己跟着府医去换身上绷带。

宁瑶用过膳食,捻着一小颗糖渍杨梅,饶有趣味地听尘风说来。

尘风见她捧场,更加卖力,“然后公子便入了赛场。说起来春风楼的确繁华张扬,那赛场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就那么一二百人吧。”

他得意洋洋,见宁瑶待月主仆都附耳来听,愈发肆无忌惮,神神秘秘地说,“你们猜,公子名次如何?”

待月道,“我猜,前十吧。”

她看这小厮这嘚瑟的模样,想来名次定然不差。但上京才子总还是许多,这江南来的书生,猜他前十,都是她不想打了郡主的脸。

宁瑶心下思量片刻道,“我猜…前三甲?”

旁人都还说得,徐知远的才学,她却是心知肚明的。昔日梦中,他可是皇叔父钦点的状元之身,又连连赞他是可堪大用之才,如今这诗词比试,她便斗胆猜个三甲。

不过,这满腹经纶,经世致用的书生于诗词一道是否擅长,她还真是不敢担保。

尘风听她二人一言,陡然变了神色,“哎哟哟我的小祖宗们,你们怎不想想,那春风楼的东家如此豪气阔绰,给出的题目岂能是寻常人能敌的?”

他一时叹气,“我家公子前面的数十人,无不是前些年春闱落榜的高手,抑或年轻的举人老爷,饶是如此,都没能过得了第一关。”

“啊……”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宁瑶忙找补道,“没关系啊,我知道郎君腹有大才就好,左右春闱考校的也不是那诗词歌赋。”

“此言差矣。”尘风微微摇头,神秘一笑,“这题虽然难,却自有高手——哎哟!”

他话音刚落,脑袋就不轻不重地被人轻轻一敲。正要回头,才看见自家公子已换好了衣衫,从内室出来给了他一个脑瓜蹦子,“尘风,又在瞎说。”

“这怎么能是瞎说呢公子……”尘风还要再辩驳,但徐知远目光不轻不重地扫来,他立时就要闭嘴。

谁料宁瑶却道,“你先别打岔,尘风你继续说,然后呢?”

尘风见公子即刻就闭了嘴,心里直乐呵,嘴上接着道,“这高手嘛——”他拖长声音,“自然就是我家公子了!”

他眉飞色舞,“那赛场参与者甚多,能过了第一关的人却寥寥无几,更别说后面两关了。”

“纵然京中众多才子又如何?我家公子一上阵,简直可称得上是力挽狂澜、力拔头筹!”

尘风想到今晨公子迎着众人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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