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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成为权臣他弟的遗孀后

作者:

相吾

分类:

穿越架空

《成为权臣他弟的遗孀后》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谢羯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午食。

初春的扬州已经有了春日的绮丽慵懒,碧空白云,柳枝绽嫩芽,风拂杨絮,绵绵如雪。

他看到姜竞霜不疾不徐地向他走来,春阳刚落在了她的身上,便被那身粗麻的孝服吓得滚落在地,人群纷纷避让开,她却一点也不觉,神色恬淡得很,望着谢羯十,目光似有挑衅。

谢羯顶了顶腮帮,知道姜竞霜这是来跟他打擂台了。他却不恼,反而觉得有意思极了。

乖乖就范的女人确实能给他少些麻烦,但也很容易让他觉得乏味,绝没有会张牙舞爪的女人有意思。

何况这个对他张牙舞爪的女人还是那个性子软弱、没什么见识,看上去极好拿捏的姜竞霜。

谢羯好奇她的转变能支撑多久,乐意陪她玩一玩。

姜竞霜杏眸黑润如清水浸的黑曜石,她看出了谢羯眼里的兴味,眼眸里瞬间就没了情绪,只有神色冰冰冷冷的,分明是懒得和谢羯讲话的意思。

还是春花忠心耿耿,先开口道:“夫人方才去了当铺,当了好些东西,还把您送的簪子当了。”

姜竞霜咬了咬后牙槽。

她料得春花会对谢羯忠心,却没有想到会忠心成这样,一点都不顾她们一年的主仆情分,把她的底抖得干干净净。

只当姜竞霜看着谢羯眉头轻皱,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浓重的不赞许和不满时,她心里忽然感到了畅快,又原谅了春花。

她迎着谢羯的目光,半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道:“不当掉,我没有买丧服的银子。”

谢羯跟见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对姜竞霜这神气大为惊讶:“怎么一会儿不见,你的性子就变了个样。”

姜竞霜冷笑:“若换成是你被人逼着乱/伦,你也会疯。”

谢羯慢悠悠道:“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弟妹,阿羱已死,我和你已经没有姻亲关系,算什么乱/伦,顶多是郎有情,妾有意。”

姜竞霜真的对谢羯的无耻大开眼界:“既无关系,你又何必口口声声唤我弟妹。”

谢羯扯开唇角,笑容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因为刺激。”

姜竞霜闻言,气得不得了,扭开脸就要走,却被谢羯一把握住手:“哪去,走反了。”

不用回头,姜竞霜就听到耳畔声声惊呼,还夹杂着几声气急败坏的斥骂“伤风败俗”,她脸被臊得都红了。

本朝确实鼓励寡妇再嫁,但姜竞霜身着丧服,在旁人看来,便是夫君新丧,连头七都没有过,就这般迫不及待和男人在街上勾勾搭搭,就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下。

这丧服穿来本是为了膈应谢羯,却不想他脸皮厚得很,对一切的指指点点视而不见,置若罔闻,反而是姜竞霜被说得面红耳赤。

她连头都不敢抬,就怕与路人随意地四目相对时,看到对面那双眼里的鄙夷。

就这般匆匆地来到了港口,姜竞霜方才知晓谢羯的安排一如之前,她与他共处一间客房,春花和锦墨被打发去照顾两匹随行的马。

只不同的是,因为姜竞霜换了这身丧服,小二与船客看着他们走进同一间客房,目光都怪怪的,好些人欲言又止。

也挺好,至少两人不会被直接认作夫妻,让姜竞霜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

可是当客房的门合上,氛围又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艘船的上等客房比之前那间要小,也没有什么内室外室的区别,放眼望去,尽可把这个屋子收于眼底。换而言之,姜竞霜若要换衣,根本避不开谢羯。

姜竞霜咬了咬唇。

忽地,她感到鬓边一松,转头看去,是谢羯取下了她簪的白花,正放在鼻尖轻嗅。

一朵白花而已,他也要如此……难不成,她就这般好欺负?

她警觉:“你要做什么?”

谢羯道:“我许你再考虑一日,考虑得如何了?”

姜竞霜指着堂堂皇皇从纱窗照进来的灿灿阳光,提醒谢羯:“太阳还没有落山,你许的一日的期限不曾到。”

谢羯满不在乎:“期限这东西,到不到没什么要紧。”他勾了勾唇角,“毕竟无论你同不同意,我对你都是势在必得。”

纵然姜竞霜做了心理准备,知道上了船后,不过是迟早的事,她根本逃不开这一遭,但心里依然是难以接受的,她忍着恶心:“谢羯,你说话不算数。”

谢羯将柔弱的白花置放于木桌上,道:“谁叫你换了这身衣服来。”

在姜竞霜惊恐的目光里,只觉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样,骨子里却是个完全没有人伦的怪物:“让你更诱人了。”

姜竞霜再料不得她穿丧服反而是弄巧成拙,让谢羯对她更有兴致,这种变态的情趣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谢羱,这便是亲兄弟吗?二人虽各在一方,但总能一块发疯。

“我,我怀着孕。”姜竞霜下意识护着衣领,“不能敦伦。”

谢羯体贴道:“没有关系,还有其他很多种办法。”

姜竞霜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她转头就跑,却反被谢羯擒住,高大的身躯自身后覆上,紧紧地贴着她单薄的脊背,姜竞霜感受到了滚烫的热气,还有结实的胸膛,如一块巨石,将她的后路毫不留情面地挡住。

姜竞霜挣扎,反倒给了谢羯可乘之机,薄唇贴着她的雪颈一路向下,掠过薄嫩的肌肤,亲着泛青的血管,同时手强硬地扯住她的衣领,似是兴致所至,也或许是为了报复,他手背上青筋紧绷,直接把麻布衣裳的领子扯开。

他的唇和齿一下子就咬住了姜竞霜的锁骨,舌.尖灵活又肆意地逗耍□□,姜竞霜被困在他的怀里,像是被铜墙铁壁紧锁,根本就挣不脱,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啮咬。

她额尖开始沁出冷汗,那股熟悉的恶心又翩然而至,当谢羯把她推倒在床,握住她的月退,抬高,强势地脱去她的鞋袜时,姜竞霜忽然道:“你和阿羱真不愧是兄弟,就连这癖好都是一样的。”

谢羯抬眼,目光不善,如钢刀般扎过来。

姜竞霜要的就是他的不快,他敢肖想弟媳,她就要在床上恶心他,让他看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

谢羯却只是看了她一眼,那只手就顺着她的小腿肚一路往下滑,如拨弦弄玉般,滑入了更深处。

姜竞霜只以为还不够,她强忍着身体间猛然拔高的尖锐异样,她拽紧身.下的毯子,努力把话说完整:“他也喜欢咬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还喜欢用手指……唔。”

她咬紧了唇才只闷出一声,但脖颈还是昂了起来,若一只濒死的白天鹅,整个身子的崩成了一条线,没过会儿,弦崩琴裂,她船了声,虚脱般倒在了床上。

谢羯面无表情地轻.拢.慢.捻:“这时候提个死人做什么。”

姜竞霜不断地轻轻哈声,她的身子仿佛不是她的了,擅作主张地开始生出欲念来,她只能不停地勾起圆润的脚趾,紧抓着毯子,抗拒自己的本能,可现在本能也不归她管了,它是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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