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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成为权臣他弟的遗孀后

作者:

相吾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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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羯混账,却也没有那么混账,姜竞霜还病着,他不至于连一时一刻都忍耐不住。

谢羯静静地坐在黑暗里,等姜竞霜沐浴完。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听屏风去背后的动静,只是幻想这种东西,往往是人越不要想,越茂盛的。

清水淅沥,谢羯便不由自主地去想此时的水珠又滚过了哪一层雪肤凝脂,他不能想象,因为顾及着姜竞霜的肚子,便是那一次的尝试,他也不曾吻遍她的肌肤,只是如饥似渴地将她的双月退握在怀里亲了又亲罢了。

至于那更上头,究竟是什么滋味,往日的怀抱在刺激他,把他的神经刺激得一跳又一跳的,恨不得当下就闯入屏风背后,去品尝一番。

谢羯只能更加的克制。

他握着拳,逼迫自己去想边关,去恨那些嚣张的匈奴,还有那老单于,上次被他挽开的雕弓射于马下,竟然都没有死,被将士们忠心耿耿地护送出战场,若不能让他亲手结果了老单于的性命,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与耻辱。

谢羯就这样靠着对匈奴的恨意转移了对姜竞霜的注意力,这时候,屏风后传来了她小声匆乱的惊呼,原是因为天黑她瞧不见,不小心踢到了屏风,屏风自然没事,倒是她的脚生疼了起来,她蹲在地上捂着,好半晌都没起来。

谢羯却不知道这些,他只听到了惊呼声便瞬间冲到了屏风后,凭着听声寻位,精准地找到了姜竞霜,探身去扶她,却只摸到了一手的凝脂暖玉。

他猛地收回手,那瞬间的软腻触碰却如影随形,如烙痕般留在了他的指上。

“你出去,”姜竞霜把自己缩成一团,“我还没有穿衣。”

谢羯摩挲着指腹,贪婪地延长着那瞬间的触感,他面上却很是一本正经:“我听你刚才惊呼,可是伤了脚,现下可还能动?夜里天凉,你又发着热,万不能再染上风寒。”

他说着,便轻挪脚步,但在此时此刻,姜竞霜最怕的就是鞋底擦过地面的声响,她忙道:“你不要过来!我马上就穿衣,衣服就在我身边!”

她显然是被吓住了,害怕谢羯会趁着这个时刻兽.性大发,乘虚而入。

明明才刚说了她会改的,这就是她改了的态度吗?连让他碰一碰都不肯。

谢羯这般想着,到底没有再多事,一声不响地站在那儿,听着姜竞霜胡乱地把衣服穿上。

“好,好了。”姜竞霜的声音仿佛被汗水浸透,透着紧张。

谢羯转身,靠着出众的记忆力和优越的方向辨别能力,寻到了蜡烛,摸出火折子点上。

暖光融融,将方才的紧张情绪都化了开来,谢羯很清晰地听到姜竞霜舒出了一口气。

真是个小骗子。

姜竞霜还一无所觉,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瘸着脚从屏风后绕出来,柔柔地对谢羯笑:“方才真是谢谢你了。”

“谢什么,也没帮上什么忙。”谢羯晃了晃手里的蜡烛,原本想检查一下姜竞霜脚上的伤势,却忍住了。

她只记得他的坏,却忘了每回她身上有了不舒服,都是他忙前忙后的照顾,长此以往,竟然成了习惯,再也不被她注意到了。谢羯不想这样热脸贴冷屁股,他要姜竞霜亲自来求他。

“既无事,便上床睡了吧。”

谢羯把烛火吹熄。

姜竞霜在黑夜里忍着痛,她没有太当回事,乡下的孩子有几个不磕磕绊绊的,她以为刚才那一下也如过往的许多次般,没什么,因此就这么熬着,知道次日起来,发现磕到处竟然红肿得很高了,姜竞霜才知情况有多严重。

她下意识去找谢羯,无他,她发了高热也是靠谢羯请来的大夫,他总归是知道该去哪儿找大夫的。

“大将军。”

此时姜竞霜已经没有办法叫谢羯大伯哥了,那不是在羞辱谢羯,而是在给自己难堪。

“船上的大夫住的是哪间客房?”

谢羯掀起眼皮:“怎么,要找大夫看病?船上的大夫看病也要银子,一次一两,还不包括药费。”

姜竞霜的荷包里有五十两银子,确实拿得出这笔诊金,但不舍得,但好在她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便只想向大夫拿瓶红花油,这花不了几个铜板。

她颔首:“无妨。”

谢羯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把大夫的客房告诉了她,姜竞霜道过谢后,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因为脚红肿了,她连绣花鞋都穿不进了,只能踩着鞋跟趿拉着,便是穿着罗袜,也能在走动时,裙袂翻飞间,让外人看清那秀气的足型。

昨儿被谢羯打得半边脸肿成猪头的郎君就是这么看直了眼。

他到底是不愿死心的。

这却是还有层缘故,这位郎君名唤刘璋台,其父乃扬州刺史,作为封疆大吏的儿子,他一向在扬州扬武扬威惯了,便是出

门在外,也不知收敛,昨日才挨了谢羯这么一拳。

虽说□□被打服了,心里到底还是不肯服输,他认准了谢羯行事如此鲁莽,至多只是小有钱财的商贾,并未有官宦背景,因此昨日丢脸后早就想好到了洛阳,要找狐朋狗友帮忙,好好地给谢羯一个教训。

今日出门见着姜竞霜,不过是给他的这个决定再添了一层刺激而已。

却说姜竞霜那边一瘸一拐地找到大夫,花了半吊子铜板买了一瓶红花油,又一瘸一拐地回了客房,就见谢羯站在窗边看着江上风景,波光春色,他的脸却阴沉沉的。

姜竞霜觉得莫名其妙。

她也懒得搭理谢羯,趁着有事做,索性装作没有瞧见,脱掉鞋袜,脚踩在床边,专心致志地给自己上药。

不一时,姜竞霜就听到谢羯摔门而去的声音。

姜竞霜头也没抬一下。

她此刻真要感谢这伤脚,给了她不去找谢羯的理由,于是等药上完,姜竞霜趁着谢羯不在,缩进被子里补了一觉。

没了谢羯的骚扰,姜竞霜睡了极致惬意的一觉,她在梦里舒展双臂,自在翱翔于碧空之中,正在与白云逗趣,她便觉得呼吸不畅,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清醒过来,一睁眼就差点被吓死。

原来是谢羯面无表情地捏着她的鼻子。

他本就长得不善,再配上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更有种杀人灭口的凶残,姜竞霜忙起身。

谢羯却什么都没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收回手走到了桌边。

桌上依旧琳琅满目地摆着一桌吃食,姜竞霜方才恍然这是到了午食时间,谢羯的举动虽然莫名其妙了点,但确实是为了叫

她去吃饭。

姜竞霜整理好裙摆,抚平裙上睡觉时压出来的痕迹,走了过去。她还记得昨日自己的承诺,因此在坐下时虚情假意道:“大将军早上做什么去了?可惜了,我的脚伤到了,没法陪着大将军。”

谢羯闻言神色冷淡得很:“是吗?我见你去寻大夫时这脚灵活得很。”

姜竞霜便当他真的记着她早上不陪他出去的事,只觉冤枉:“那不一样,脚伤着了总要去治的,难道还要回回麻烦大将军

替我找大夫不成。”

谢羯心道,原来你也知道回回麻烦的都是我。

他的嘴上却说:“你在我眼皮底下受了伤,是我没将你看顾好的责任,若要我帮忙去寻大夫,也不是不可以。”

姜竞霜慢慢摇头:“我先谢过大将军的美意,只是这脚伤也不曾到

走不动道的程度,便不劳动大将军了。”

谢羯的有心试探和提点,换来了这样的结果,其实不算差,至少姜竞霜还是将他的好看在眼里的,但不知怎么,谢羯心里还是有股莫名的不爽在作祟。

大约还是在不满依附他生长的菟丝子,竟然也有不必依靠他的时候吧。

这并不是谢羯想要的,他这个人,在家时是家里的顶梁柱,在外时是说一不二的大将军,他习惯了别人的依附,也做惯了别人的保护伞,面对他看上的、在他眼里柔弱不堪的姜竞霜,他觉得她不该这么有骨气。

这次她忽然的转变的持续的时间比他想象得还要久。

于是等姜竞霜歇了午觉起身,正感觉这连续两觉快把她的身体睡好了,心里的阴雨也为此散了不少后,她发现枕下空了。

那是她睡时放荷包的位置,虽然只有区区的四十九两加半吊子铜板,但那也是她全部的身家性命。

她还想靠着它们,趁着谢羯被她麻痹,不再注意她时,逃出去,寻个僻静的、花销不要那么多的小镇活下来,可以说,这些银子根本就是她忍着恶心在船上与谢羯虚与委蛇的支撑。

它们对她是如此重要,因此每每入睡,她都要枕着它们才安心。

可现在,这些银子连同荷包,都一起不翼而飞了。

这间客房始终紧闭着门,木门因为长久被潮湿的江风吹着,交合处也泛了潮,因此每每开合间,都会发出关节不灵敏的吱呀声,声音并不算轻,姜竞霜不信她能睡得那么死,会一点都听不见。

何况,若是外人,又怎知她把荷包塞在枕下。

姜竞霜登时看向坐在窗边,闲闲翻着兵书看的谢羯,他眉目英挺,轮廓冷峻,便是春日暖暖,也融不化他眉间的狠戾,他看着就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姜竞霜的责问便出了口:“大将军,我压在枕头下的荷包以及里面的银子去哪儿了,你可知?”

谢羯倒没有想瞒着姜竞霜,在他看来,也用不着隐瞒,他翻过已看完的一页书,边不在意地道:“在我这儿。”

“请你还给我,那是我的银子。”

谢羯方才从兵书中抬眼,他轻悠一笑,漫不经心中的:“我怎不知?若我没记错,我赠予你的那支簪子便当了大头,姜竞霜,我还没有找你算这笔账,你倒敢与我来分清你我了。”

谢羯这话一下子就拿住了姜竞霜的七寸,她又羞又愧:“你说了赠给我的。”

谢羯道:“嗯,我确实是这么说过,但哪里能料到你能把别人送的东西转手到了,既如此糟蹋别人的心意,还留在你那做什么,二十五两银子,我要全部收回。”

这一下子便只剩了二十四两,姜竞霜虽觉得肉痛,但这件事确实是她无礼在先,因此不好说什么,只能跟谢羯要余下的银子。

谢羯更是无耻,直接道:“存我这儿就是了。”

姜竞霜自然不愿:“我的银子,怎么能存你那?”

谢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怎么,还怕我吞了你这区区二十四两银子?”

姜竞霜只感觉到些许的无力:“我并非这个意思,大将军腰缠万贯,自然不可能看得上这点小银子,只是我若有银子傍身,也能买点小物件小零嘴,不必事事去找着大将军,大将军日理万机,也会嫌我烦。”

“你若要花销,吩咐底下人一句便好,耽误不了我什么。”说来说去,就是不肯把银子还给姜竞霜,偏谢羯还振振有词,“你瞧你,就是把荷包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仍旧察觉不到何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了,如此没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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