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有些累了,只剩下两日了,你回去吧。”
“陛下万安。”沈瑶说着,退了出去。
翻阅着桌上的画像,眼睛忽然酸涩得很,沈瑶一抬眼,天已经黑了。
“公主,喝杯茶提提神吧。”思意端过来杯茶和一小碟云片糕,知道人工作起来常常顾不上吃东西,知道劝也没有,不如支持下。
沈瑶端过茶杯,喝了口便放下了。
“我给您捏捏肩吧?”
“好啊,确实有点儿累了。”
思意捏了几下,与匆匆进来的青衿打了个照面。
看着人脸上熟悉的表情,带着些坠入爱河的粘腻劲儿,露出个了然的笑。
“公主,我突然想起之前和来嬷嬷约好今天要一同对下帐。”
“你去吧。”沈瑶道,在人跨出门槛时叫住了人。
“最近少出府,让其他人最近没事也不要出去。”
“是。”
“喝点儿鱼汤吧,补一补。”青衿将手中放下的托盘,说道。
浓白的汤,鱼肉被细腻透亮,散发着股香气,直往人鼻尖钻,令人食指大动。
“我喂你。”
沈瑶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小册子,接过了瓷白的汤勺。距离有些近了,她还是不太适应。
“我自己来吧,坐。”
鱼肉放入口中,鲜甜嫩滑,入口即化,浓汤带着细腻的香。
“你厨艺越来越棒了唉!”
“我回来了,累死我了。”紫菱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到了青衿对面的椅子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挑了挑眉。
“这不是你爹养了几千年的琉璃鱼吗?上次看在你大……”
话到嘴边,有连忙咽下了那个‘婚’字,拐了个急弯,差点儿把自己給呛着。
“大老远回去一趟,才舍得捞了几条,你这还连吃带拿啊,他老人家怕不是心都在滴血?”
青衿放下了被揉皱的衣袖,眼中埋怨的神情都快似溢出来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两人独处,被打搅了就算了,还差点儿被坑一把。
“这琉璃鱼是?”沈瑶问道。
“琉璃鱼长于净水之中,就是可以增长灵力,增长本源之力之类的,厨房还有,我做的比他们做的要好多了,放哪儿也是放着。”青衿说道。
“我不饿。”紫菱说着,双手放在椅背上,以一个十分放松的姿势看着两人。
“我在皇宫忙了一天,这钱你们谁出?”
“这话说的有趣。”青衿抱着臂,眉飞色舞带着些做作的表情。
“你又没有给我们看,当然是找皇帝要啊!找我们几个意思?再说人家送了你神兵,你帮人家爹看看病不是合情合理吗?”
“一码归一码,你懂什么?” 紫菱瓮声瓮气地说道。“挑好了吗?”
“我就是做个样子。”
放下手中的汤盅,氤氲的白气也随这被盖入了盖中。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他又没死,只是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还能真挑上了?”
沈瑶说着,下意识摩挲上了左手无名指的指根。
灵力用不了,什么都没有,她也无法确定他所在的方位。
“造个谣套话就算了,君澈虽然为人温和,但触到他的底线,也不会手下留情。”
沈瑶抿了抿嘴角,自己兴许都没有注意到话中的警示意味。
“况且我没打算留,今天已经在在全城各处开始施掺了药汁的粥了。
朝中大臣也以皇帝的名义御赐了糕点。城郊驻扎的军营也吩咐下去了。
其他官员我也送了些别的,尽量减少损失就行了。”
“这皇帝为什么会突然毒发?”青衿翘着腿说道。
“中间皇后来了一趟,突然就病发了,我也不清楚。想来想去,兴许是情绪过于激动,被刺激到了。”紫菱手撑着椅背道。
“明天我去看看她。”沈瑶说着,端着汤从桌案后面走了下来,坐到青衿旁边的椅子上。“来,我喂你。”
青衿喝下那口汤,从碗边漏出些的余光看见了雪白的皓腕,喉结滚动了下。
一手覆了上去,想将人拽进怀里,好好拉近下关系,猛然想起最近时机不对,最终只是摩挲了几下。
一口一口喝着人喂着他的汤,过于沉浸之下,也就没有注意道沈瑶在他伸手那一瞬间的僵硬。
“你们两个可以估计一下我的死活吗?”紫菱出声道。看着两人的亲密,她不知为何也觉得心中酸胀得很。
“算了,时间不早了,先走了。”
“你去看看吧。”沈瑶说道,将快要见底的汤盅放在了桌上。
“好,早些休息吧。”青衿道。
目送二人一前一后远去,沈瑶依靠着门,看着天上逐渐圆满的月亮,祈求远方故人的平安。
“你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你答应过我,我还在等你呢!”
察觉身后跟着的黑影,紫菱停在了假山前。
“三年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和离,再娶她。美人落难,孤身一人,我自是不能欺负她。”青衿叹气道。
“这三年,你也找找有没有喜欢的。”
紫菱默然,吹了一路的冷风,她突然有些理清。
她好像对他们两个都有一点儿喜欢,又都没那么刻骨铭心地喜欢,心中突兀地生出些怨,却又不知该怨哪个。
“我不能让她做妾,那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爱的侮辱。没有人会让心爱的人做妾的。而且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做这种事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我没发表意见,你少给自己加戏了,好吧?”紫菱说完,加快步伐,走了出去。
月亮照在屋前,洒向一片清辉,很快便被太阳所取代了,火红的太阳,可在冬日的寒风中也感不到什么温暖。
屋前的确是比昨晚明亮、温暖了些许。
“京中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沈瑶看着拨弄火盆的思意说道。
身旁的青衿在研究着茶艺,小壶烧着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昨日公主看的那个孩子他的母亲前些日子去了。”思意道。
“我记得上面写着,他是遗腹子。是惇亲王,皇上的弟弟的孩子,但上面却并无记载他的名字。他叫什么名字?”沈瑶道。
惇亲王曾与皇帝争夺地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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