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王府。
南宫辰脸色苍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紧捂着腹部,疼痛深入骨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小时候在皇宫中无忧无虑玩耍的情景,那些已经远去的欢乐,如今仿佛变成了尖锐的刀,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
他想起自己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所付出的种种努力,想起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盟友,如今却一个个离他而去。
他的手微微颤抖,心中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在这个孤独的夜晚,**自己是否还能坚持下去,但他知道,他不能放弃!
他是炎黄国的皇子,是母后的骄傲!
想到母后,南宫辰的眼眶湿润了。
心中五味杂陈。
他是当今皇帝第三子,争夺太子之位失败后,被放下到这抚州当了江南王。
南宫辰知道,自己的母后肯定会受到牵连。他想象着母后现在的处境,一定是困苦不堪,心中满是担忧和无奈。
在那个繁华的宫殿中,曾经充满了母后的笑声和慈祥的目光。
而现在,那宫殿是否已经荒废,只剩下空荡荡的回声?
那些曾经陪伴母后的宫女们,是否也被牵连,又流落到了何处?
他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母后孤独的身影,在月光下默默地守望着他的方向。
南宫辰心如刀绞,却无法回到过去,无法改变那个失败的结局。
沙沙沙!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南宫问月看着南宫辰的痛苦状,心痛不已。
“三哥,你的胃疾又犯了?”
南宫辰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两人只相差两岁,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在众多皇子公主中是最好的。
他强打精神,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道:“月儿,夜深了,还没休息吗?”
“是不是不习惯?”
南宫问月看着哥哥瘦弱的身影,心中一痛。
她知道,自从两年前被外放后,哥哥就变得郁郁寡欢,如今更是形销骨立。
她咬了咬唇,轻轻说道:“三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南宫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他轻轻拍了拍南宫问月的肩膀,道:“放心,哥哥会好起来的。”
南宫问月看着哥哥坚定的眼神,心中稍稍宽慰了些。
哥哥一个人在这,肯定受了很多苦,特别是还有胃疾。
以前在皇宫,有最好的医生,有最好的药材,能够得到很好的治疗和养护。
现在,在这个荒芜贫瘠之地,三哥虽贵为江南王,但是医疗条件差别太多,他的病…肯定是越发严重了。
“三哥,你这胃疾须寻杏林高手,不能再拖下去了!”南宫问月焦急道。
南宫问月的话语让南宫辰皱起了眉头,他抚摸着疼痛的胃部,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月儿,你说的我都知道,可这江湖之上,杏林高手本就稀少,而且他们大多深藏不露,我又该如何寻得?”南宫辰叹了口气,苦笑道。
南宫问月闻言,心情纠结不已,她紧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猛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既然寻医难,那我们就主动请医!”
“我这就去四处打听杏林高手的踪迹,定要请来为三哥诊治!”
……
马尾县。
一辆华丽的马车一路急驰,来到了县衙门前。
随行护卫让人前去通报,片刻后,曹治功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随行的有主薄、功曹、师爷等人。
曹治功来到这马车前,跪倒在地,恭敬道:“下官马尾县县令,携属下恭迎公主的到来。”
“不知公主千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曹县令,平生!”
“本宫此次仓促前来,事先并未有动静传出,曹县令不知者不罪!”
南宫问月边说边从马车里走出,然后再曹治功等一行人的恭迎下,走进了县衙。
大厅内,南宫问月端坐首位,曹县令等一众人则恭敬的站立一般,等待这位主的问话。
公主不远**而来,绝对是有大事情找他,不然也不可能来到这贫穷落后,鸟不拉屎的地方。
其身份何等尊贵?
地位何等尊崇?
无缘无故岂能降临此处?
曹治功主动上前道:“不知公主大驾光临,可是有事要下官去办?”
南宫问月神情有点疲惫。
这几天走过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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