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种痛不是疼，而是一种诡异地足以催震没一丝筋脉的刺骨之痛，华靖离坚持着，从他异常紧绷的身子可以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着。
他会止不住地浑身颤抖，会无法控制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有时会痛到失去意识重新陷入昏迷，可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痛苦的声音。
每当他痛苦而又极力想要维持清醒的时候，他就让夏明嫣给他读兵书，有的时候他也会呓语，他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一个月之后，一切终于过去，夏明嫣趁着他昏睡的时候从他的伤处、指尖取了血来试，是鲜红的，用药剂试过之后已没有问题，与正常人的血液已经无甚区别。
他的伤也已经愈合，就是脸上，这段时间用了活蛊啃噬腐肉再辅以特殊配置的蛇油膏，如今那片伤处正如刚出生的婴孩肌肤般细嫩，曹葱白和郭林看了都笑了他好久。
这一日，当晨曦的光跨过门槛儿，华靖离幽幽地醒来，他模糊的视线渐渐凝聚，最终落在一张明丽儿沾染憔悴的脸上。
夏明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着道：“钩翊侯华靖离，恭喜你，你的新生开始了，你现在的身子相当于重新出生了一次。”
华靖离喉间发干，喝了她递上来的温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辛苦夫人，我……这是多少天了？”
“一个月了，你不用急着说话，你这几天说得够多的了。等你再恢复一些，我想跟你好好谈谈，侯爷。”
夏明嫣仍是笑着说的，只是她的眼深不见底，这中间华靖离说了太多的东西，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也是重生的。
要不然他怎么说了那么多如果她嫁给了李玦之类的话，还说了好多种情形，都是在她身上真实发生过的。
当然，华靖离这个人很有成算，能够见微知著，也有可能是他根据李玦和她的为人、性情推论出来的，只是说得特别准。
等他彻底好了，她有的是办法试他，呵，如果他真的也重生了，他恐怕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他们是同道中人了。
要是他一直瞒着她，把她当作傻子一样的哄，简直……简直太可恶了，她不会轻易原谅他……
夏明嫣这几日也累得筋疲力尽，跟葱白、郭林交待了一番，就先回去歇着了。
华靖离整个人还懵懵的，夏明嫣的反常他看到了，可是直到葱白端了米粥过来，他才有些反应过来了。
这浑浑噩噩、苦苦煎熬的一个月里，他似乎说了不少话，那种感觉经常是不受控制的，具体的他也记不住究竟说了什么，但也可能他说了一些在前世的这个时候之后发生的事。
华靖离一抚额头，这还真令人头疼，他怎么就说出来了？她一定怀疑了，罢了，之后再去解释吧。
“侯爷，您怎么了？又头疼了？要不要小的去叫夫人或者太医？”葱白急忙上前查看。
“不必，是说错话了，说了些……怪力乱神的话，吓着了夫人。”华靖离顾左右而言他。
说了上一世发生的一些事，姑且也算是怪力乱神吧，这不算骗人。
曹葱白眼睛一亮，边拿白瓷勺子给他喂粥边道：“那些话啊，小的也听了一些，小的真是佩服侯爷。您忍痛厉害，您居然还能那般细致地设想假如夫人嫁给了李世子之后会发生什么。”
“不过侯爷，不是小的说您，您该有点胸襟气度的，您说李世子跟咱夫人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夫人这医术高明的啊，太医都赞不绝口。”
“要是她跟李世子没孩子，那问题一定出在李世子身上，您这不是咒李世子么？小心眼儿，不大度……就这还说要是自己没挺过去，要让夫人改嫁呢。”
葱白越说越起劲儿，差点儿一勺子把粥送到华靖离鼻孔里。
华靖离的脸色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推开他的勺子：“那你就没帮你主子我圆一圆？我那是说……如果……夫人嫁的是我，当然不会发生那些事。”
“小的去圆？”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