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柒将打算说与葛老道,关于珍珠收上来后,关于珠税倒有些犯难。自己是养殖珍珠,不是在珠池采珠,税收该如何计取?
葛老道皱眉,也觉得棘手。心生一计,不如让安王出手。“现今药珠已经四个半月,不如先打开看看,有没有珍珠形成,若有,捞出二十枚海贝养在水缸中,灌满海水,托金管事费心,着人送过去,让他现场开蚌。看到珍珠,养殖一事有所成效,必会重视,伸以援手。”
王苏柒有些怀念穿越之前的生活,若是有手机,现场开蚌给他看,多好!
两人说干就干,第二日去岛南,挑选植珠贝,王苏柒选出成色不错的,打开三个,用凹凸镜看,发现已有米粒般大小,取出看,两人相视而笑。
王苏柒自白蝴贝中挑选出二十个来,葛老道休书一封,谈论珍珠养殖过程,言五个月后即可收货一批药珠,随后两人亲自送往吉祥楼。
王苏柒与谢掌珠逛了一些首饰铺,发现她对首饰一类,如数家珍。也因此了解到谢掌珠名字的由来。
谢掌珠笑道,“我出生前,祖父曾取名元棻,葛姑父为我卜卦,言不宜取大名,便去耐养活的小名思思。后来。抓周的时候,在一堆东西里面选了明珠与钗环,惹来大家笑话。
恰好堂祖父下朝,找祖父议事,将我抱起,我瞧着他冠冕上的玉珠甚是好看,便一把抓了来,不舍得松手,自此,取名掌珠。”
王苏柒解释,“大约小时候便喜欢吧!”
这日,谢红衣与葛老道两人游湖,王苏柒、谢秋白、谢掌珠作陪。
王苏柒发现葛老道与谢红衣在一起,格外老实,不似平时夸夸而谈,连穿着也讲究起来,她隐隐觉得好笑,讲与他二人。
谢秋白言辞犀利,“师父见到姨母好比老鼠见了猫!”
“哈哈哈!”
三人大笑,惹来葛老道一通白眼。他故意加快脚步,甩开三个多嘴的年轻人。
王苏柒等人与葛老道二人距离越来越远,在湖边凉亭歇脚,听见不远处的湖面传来悠扬琴声,声入裂帛,好比天籁,三人听得入迷。
仔细看,岸边停着一艘画舫,声音正来自那里。三人缓缓走近,看见有女子在弹琴。
忽然,琴音戛然而止,一道颇显得油腻的声音响起。
“夫子有言,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玉娘琴技高超,薛某折服,不知肯赏光饮下这一杯否?”
清冽的女声响起,听着很熨帖,“薛公子,待奴家弹罢这一曲再饮,可好?”
那姓薛的一声□□,“哎呀,玉娘,此船中只有你我,弹不弹完的,有什么要紧呢?”
王苏柒与谢掌珠均觉得笑声耳熟,听话音这姓薛的要对女子不轨。两人走近些,定睛一看,不正是那日的登徒子。
眼见薛公子朝女子伸出咸猪手,谢掌珠忍不得,脚尖点地,纵身跳出几丈远,落在船上,抬脚就踢,薛公子装在木柱上,发出猪叫声。
薛公子看见是那日动手的女子,暗觉倒霉,怎得这样巧。他眼神示意,让周围的侍卫动手,自从上次被揍,他当即雇佣了几位会武功的,心道今次定要拿下此女,好好折磨一般,让她求饶。
“扑通~~~”湖面阵阵落水声。
王苏柒与谢秋白不放心,赶过来,见谢掌珠已经解决一切,将薛公子丢入湖中。
女子朝三人行礼,“奴家柳玉娘,是天涯春风阁的清倌。还请放过薛公子。”
谢掌珠愤怒,“他欲侮辱你,你为何还替他求情?"
“奴家......”柳玉娘方出口,嗓音便哽咽起来,泪水涟涟,说不出话来。
王苏柒安抚道,“她也身不由己,咱们若这样离开,那薛公子回头怕是会找她麻烦。”
谢掌珠叹气,“是我想差了。”
谢秋白招呼岸上的人,将薛公子一行救上岸。
气氛登时紧张起来,吴婆子与苏来富指着对方又开始骂骂咧咧。
“呸,王八羔子,跑到祖宗跟前来撒野,我看你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
“你个烂了嘴的老货,叫你出门遭雷劈,不得好死!”
吴波涛被吵得脑仁疼,与苏亮对视一眼,两人一脸苦笑。
吴婆子表情有些不自然,想想香莲那个木讷的脾气,应该不会跟别人说。“当真!”
苏家兴面色起疑,香莲没来啊。待苏亮说出后面一句,苏家贤听出苏亮之意,想必苏亮看出来吴桐娘俩在撒谎。
苏家兴既觉得女儿不会,又担心是真的,内心很焦虑。多亏苏家贤安慰,苏家兴才沉住气。
吴婆子慌起来,“别,别啊!哪能因为这种小事闹到官府啊,多丢人呐!”
苏亮顿时明白过来,小七说的对,吴婆子不对劲,簪子偷盗极有可能又是编造的,
“伯父、吴族长,吴家婆婆说小事不报官,小侄深以为不对。”王苏柒故意向族长提出疑问。
苏秉和道,“你说出来听听!”
王苏柒声音不高不低道,“伯父,听说对于偷盗,官府有明文规定,盗取钱财一贯,关押一年;盗取钱财三贯,关押二年,依次加刑法,若是十贯以上,则判出死刑。
我母亲有根簪子跟吴婆子这根颇为相似,店家收了我父亲五两银子呢。吴婆婆这支簪子少说四两银子,能买四石大米,够一家三口吃两年的。身为儿媳竟敢偷盗婆母的贵重物品,实在大逆不道,若是因觉得丢人而不报官,传出去,岂不助长这种坏风气,且教坏族中孩童?”
苏秉和点点头,“此话有理,绝不能姑息。”
吴波涛觉得面前的小子话中有话,但也觉得有理。“对,不能姑息”
王苏柒,“族长、家兴叔、亮哥,你们继续讨论休书,我与陈叔先去船上找香莲姐姐,直接去报官,主动投案,也能争取宽大处理!”
吴婆子吓的魂飞魄散,急忙挑起来阻拦,“年轻人,那就这么着急了,何必送官呢,好歹婆媳一场,老婆子怎能送她见官,传出去,我家岂不被人笑话。”
苏家贤兄弟测地明白过来,苏家兴起身,“养不教父之过,如果香莲真的偷盗,那也是笑话我,教女无方,与你何翠芬可没半分关系,你不让报官,除非是另有隐情。。”
此话一出,众人登时时回过味来,吴婆子之前话里话外对香莲都看不顺眼,现在却如此着急忙慌阻拦报官,肯定有猫腻,簪子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吴波涛已经明白,吴桐与吴婆子又在串通做假证,心里怒火中烧,赶紧对方在打自己脸。
吴枫早察觉不对劲,自己娘老子什么脾气,他相当清楚,这簪子定是她从香莲手中抢走的。
吴桐一头雾水,怂恿着,“娘,让他去告啊,咱不怕!”
“住嘴!”吴枫怒喝。他思忖,对方应是看出了猫腻,报官不一定,吓唬自家人才是真,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占得先机。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船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不好啦,走水了!走水了!”
有吴氏族人慌慌张张跑进船舱,“族长,走水啦,看方向是吴桐家那边。”
众人吃惊,急忙起身,瞪眼盯着苏来富的吴婆子登时回转头,“啥!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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