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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此时，有些人早已见怪不怪但看到两张黑脸只想能躲多远躲多远，有些外来人还难以消化对方的话术没回过神，有些当事人则陷入阴沉状态。
龙崎教练突然觉得脑袋有点重，下意识揉揉太阳穴，越前龙雅嘴上闲不住又道：“你俩过来打岔干什么，闲得慌么，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
反而倒打一耙了，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人闻言纷纷看过去。
就见越前龙雅一点儿也没顾虑，毫不藏着掖着：“我要和老太婆掰扯呢，现在没空搭理你俩哦。”
对方的嫌弃之声溢于言表，桃城武忍不住欲要开口，又被其打断，“阿桃，我看到了，你，乾还有冰山脸在一组呢。这次压力蛮大的吧，上次练习赛被冰山脸不到十五分钟速通，这次……”
桃城武脸色直接黑了，攥着球拍转身迈步。
一旁堀尾眨眨眼，想难道阿桃学长还没免疫越前的哥哥么，下意识问，“阿桃学长，你这是要干嘛？”
桃城武头也不回，咬着牙道，“训练！”
“还有海棠，”见走了一个，越前龙雅又看向另一个，说：“运气不错嘛，居然跟河村分到同一组，他的力气很大没错，但要拖到一个小时后，你还是有胜算的。”
“不要小瞧我，一个小时内就能解决河村学长。”海棠面目狰狞，拎起拍子，众人见状纷纷让步。
？？！！
井上&芝纱织他俩目光追随离开的两名正选，眼中满是诧异。
很快就看不见二人身影，胜郎拍拍胸口，安抚心灵：“看样子一会儿谁要对上阿桃学长和海棠学长怕是倒大霉了。”
芝纱织闻言终于有了反应，又问：“龙雅这个样子不怕有人找他麻烦么？”
胜雄犹犹豫豫一会儿小声道，“越前的哥哥不找人麻烦就烧高香了。”
看样子对方有嚣张的实力，井上朝其看去一眼，感叹：“该说真不愧是越前南次郎的儿子么？”
芝纱织：“……”
那也不应这么损啊。
“老太婆，”越前龙雅听见对他的评价也没管，打了个哈欠，“我的提议怎么样？”
龙崎教练脑袋又大了，晃了下说：“我需要时间思考。”
越前龙雅皱眉：“天天思考思考的，也不怕变成思考者。”
龙崎教练额头迸出个“#”字，正当她想要发火时，就见不远处越前龙马架着球拍走了过来。
“小不点~”越前龙雅瞥见人影瞬间来了精神，原本不耐烦的脸上瞬间挂起笑容，跟他打招呼，“做足准备了吗？我这边有刚买的果汁哦。”
芝纱织不敢置信：“……”
这脸变得太快了吧……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越前龙马老早注意到大家状态不对劲，一旁两名职业月刊的记者惊的嘴里差不多都能塞鸡蛋了，他问：“发生了什么？”
越前龙雅抢先告状，“老太婆她压榨我做劳动力！”
龙崎教练抽抽眉毛：“……”
井上&芝纱织：“……”
果然深得南次郎/色老头真传，能这么胡说八道！
瞥见龙崎教练揉了几下太阳穴，越前龙马知道这些话可信度不高，吐出两字，“活该。”
越前龙雅瘪下嘴：“我太伤心了。”
无意间瞥了下饮料的位置，越前龙马一脸黑线：“你别演过了。”
“那好吧。”越前龙雅看小家伙不上当又换了副面孔，他先把饮料递过去，见对方接了，又说：“小不点～这次和大石分在同一组了，是副队长呢，紧张吗？”
越前龙马叩开饮料，灌了一口，勾着嘴角道：“还差的远呢。”
“嗯嗯。”越前龙雅点头笑道，“要的就是你这么自信，我比较期待你和大石的比赛呢，不知今天能不能轮到。”
“不清楚。”越前龙马瞧了瞧对战表，看清所属组别，说：“我要去比赛了。”
“OK，”越前龙雅在他临走前扯正他的帽子，没忍住又揉了揉他脑袋，说：“我一会儿去给你加油。”
“……”这家伙居然不争着做他的裁判，越前龙马狐疑地抬头，“你有正事儿？”
“都说老太婆在压榨我了。”越前龙雅收手，往那边一指，“你看看，她脸黑的。”
龙崎教练瞪了一眼，越前龙马沉默一秒，“哦。”
越前龙马离开后，越前龙雅想到什么，只身来到新摆出来的桌子前，叩了两下桌子，对计分的人说：“还多余的对战表么，给我一份，还有笔，也来一根。”
负责计分的一年级迷茫中急忙按对方要求凑东西。
越前龙雅走到龙崎教练身旁又说了些话，不一会儿瞥见记分的把他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拽着得到的对战表和笔，挥挥手走了。
芝纱织盯着对方背影说：“这个越前龙雅好奇怪。”
“哪有？”堀尾习以为常，“不过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罢了。”
胜郎点头，“对。龙马前一副，龙马后一副。”
胜雄叹气，“其实只要不惹到越前的哥哥，他还是好相处的。”
井上：“……”
“菊丸学长他们之前吐槽说这就是资深弟控，”堀尾下意识皱眉，“要怨就怨自己不姓越前吧。”
芝纱织：“……”
准备活动结束，各组排名赛正式开始，大家纷纷去看想看的比赛，井上也带着芝纱织去拍照，聚集在记分板处的人四散开来。
网球比赛每盘的时间都相差迥异，有的组比数才进展到一半，有的组已经比赛结束了。
这次被分到B组的二之濑学比完赛正准备去记分板那边报分，从D球场前经过时，被越前龙雅打了个正着——“比分。”
熟悉声音突然出现，二之濑学脚步一顿，缓缓抬起脑袋看向对方，一时间弄不明白越前的哥哥不专注越前拦下他的举动是何用意，他稳住身形指了指自己，“越前的哥哥……你是说我吗？”
就见越前龙雅用看废话的眼神看他，他急忙说“1:6，败给了河村学长。”
越前龙雅眼神带了些冷意，说：“小局比分呢。”
不知哪里得罪瘟神了，二之濑学瞬间提心吊胆起来：“抱歉，我没记住。”
还没轮到上场，刚收集完资料的乾贞治正巧路过，闻言，好心地翻开小本本给答案：“0:40，15:40，0:40，30:40，0:40，40:30，15:40。”
“去。”越前龙雅知道分数后不留情面地说，“立刻绕操场30圈。”
乾贞治＆二之濑学：“……”
二人互相看了眼，有些茫然。
对方停在原地，越前龙雅抬头跟二之濑学对上视线，“有异议？”
二之濑学咽了下吐沫，硬着头皮说：“等海棠和西秀人比完，就轮到我和中滨佑哉了，我还有比赛。”
越前龙雅想也不想：“你剩下的比赛跟计分的说，挪明天比。”
就算是这样，跑完今天30圈，明天还有还有4场比赛，加在一起也会累死的。
二之濑学偷偷瞧了一眼，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终是碍于压迫认命道：“是。”
二之濑学先跑一步，乾贞治留在原地，不解：“龙雅，这是什么情况？”
“……”越前龙雅掏出兜里的对战表，展开，递给乾贞治看，“就是这样。”
接过这份对战表，乾贞治认真地看了看，上面不少比赛已经密密麻麻写了比数，有几个人的比赛甚至精确到了每小局的比分。
翻到B组那页，二之濑学对战河村隆那局赫然写着2~3:6，与刚刚对方报上的比分并不相同，“……”
“阿乾，你应该一眼就能看出门道吧？”
“差不多。”
乾贞治拿出笔悄悄地把一些比数誊到自己的小本本上，说：“这个是……龙雅你预估的比赛结果，对吧，一旦跟你预计的有偏差……”
对方的语气带着犹豫，越前龙雅所幸替他说后面的，“就证明他们没有百分百拼尽全力比。”
乾贞治了然，和他猜想的一样，因为没拼尽全力二之濑学被罚了。
偷偷抄完，扣上笔帽，乾贞治拿笔点了点没填比数的空白格，“我和阿桃以及手冢，河村和海棠，还有不二和菊丸，这几局……龙雅你没写答案。”
越前龙雅抬眼，反问：“我管得到你们？”
乾贞治：“……”
的确，你的职责范围内只有非正选以及……越前，还有你的非正选范围里还不包括我。
又过了一会儿，A组的伏见彩太也结束一场比赛，正准备去汇报，恰巧路过D组场地。
越前龙雅出口拦住对方，“刚刚和谁比了？”
“……”伏见彩太还不知上一位小伙伴的遭遇，但之前有被教训过几次的经验，下意识挺胸抬头：“是阿桃。”
越前龙雅又问了和之前一样问题，对方记性不错都答了上来，清楚知道真实比数和小局得分情况后，他说：“绕球场15圈。”
伏见彩太：“……”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对方冰冷的眼神，身体条件反射的率先行动了。
仅仅十分钟之后，越前龙雅又看到一个A组的人往记分牌走，眼神变得有些冰冷：“比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佐伯宪史后退半步，他完全没想到越前的哥哥会和他说话，急忙道:“0:6。”
越前龙雅懒得说废话：“去，对着那面墙挥拍500下。”
佐伯宪史往一旁的墙边瞥了眼，下意识道：“我的手会……”
“比不了的话弃权。”
越前龙雅面色低沉地看去一眼，“距离A组上一场比赛结束间隔将将十分钟，我看你除了发球，怕是球都没碰过球拍吧，一个球都没接到去场上当吉祥物吗？”
真除了发球一点球的影子都没碰到·佐伯宪史无了个大语：“……”
对面可是手冢队长，他能怎么办？但他不敢说，只能默默的领了颗网球去对墙练习。
殊不知正是他没敢说，才免遭更大都处罚。
毕竟越前龙雅知道冰山脸不会对他们这些人来真格的，这样都碰不到球，只能证明他在心底就没有挑战队长的想法。
越前龙雅的话语完全没压低声音，他就站在D球场外，D球场内外做准备上场的人完完全全听完整个过程，他们发现只要路过D球场，鲜少逃过他的魔爪。
别的球场人等消息传开后还能绕路，他们D球场的就先当于瓮中老鳖无处可逃。
池田雅也上场前，D球场刚刚结束比赛的其中一位已经在跑圈的路上了。十五分钟后，他提心吊胆的和越前结束比赛。
他本想着和越前商量，让越前让他两分。可越前完全不吃这套，越攻越狠，他拼命防守也没得分，只不过拖了一点点时长而已。
比赛一结束，池田雅也不想被对方攻击，鼓足勇气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越前龙雅身边，哆哆嗦嗦开口：“比数0：6。”
“……”越前龙雅说：“我眼不瞎。”
池田雅也干笑两声，“抱歉。”
越前龙雅看了他一眼，叮嘱道：“去计分处提交成绩准备下一场比赛。”
“？？？”
和预想的完全不同。
池田雅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瞪大眼睛，见对方没继续说，回过神，弯腰鞠躬，激动地说：“是。”
跑了数圈，身体已经像僵尸一样僵硬的人挣扎路过，恰巧听到，其中一人不满：“为什么池田可以搞特殊？”
池田雅也激灵一下，生怕下一秒越前的哥哥也会让他加入僵尸大军。
见有人提质疑，越前龙雅瞧去一眼：“被我家小不点6:0很正常的吧。平塚顶嘴，加罚5圈。”
已然成了僵尸状还吊着一口气的平塚和也闻言直接瘫在了地上。
池田雅也无奈了，“……”
没想到他不受惩罚的原因竟然这么简单。
“老太婆可是说了，你们每个人都有成为校队正选的机会。”越前龙雅吊儿郎当的往隔离网上一靠，对后面几个半走半跑的人说：“机会把握在你们自己手中，但这个体力可不行，全体加罚五圈。”
“……”
刚过来的人&挣扎起身的平塚和也听闻噩耗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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