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馟雅举起酒杯正准备敬酒,白止行靠近了些许便将酒水撒到衣服上。
洁白的衣衫瞬间湿了大片,公孙馟雅慌乱的拿出手帕努力的擦拭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酒渍未能清理干净,公孙馟雅抬眸,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看向白止行。
她的眼眸如同秋波一般温柔含情脉脉,有种让人猝不及防跌进去的幻觉。
白止行摇摇头:“无碍。”
他的手伸向公孙馟雅的手,轻柔的拿过手帕:“给我手帕就当做补偿就好了。”
公孙馟雅点点头,又带着些许歉疚:“我陪你去换身衣服吧。”
白止行抬眸看了看歌舞,又看了看周围之人点了点头。
此刻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离开,也没有关系。
江恒看着白止行与公孙馟雅蹑手蹑脚的绕过座椅跑出大殿,眉头不由一紧跟着走了出去。
后殿,公孙馟雅熟练的拿出备用的衣衫,递过去。
下一秒衣服被接了过去。
“二皇子快换上吧,免得感冒了。”
公孙馟雅转身却微愣,江恒接过衣衫,静静地看着她。
“江恒?”
公孙馟雅微愣,有些不明所以的迷茫。
江恒看向公孙馟雅,眼眸中隐隐带着些许期待,他眉尾上扬:“皇上封我为游击将军。”
往日,公孙馟雅曾自信满满的说过阿恒翩翩君子也可以成为大将军。
如今,她虽没有唤他阿恒,可是成为将军之职也是值得喜悦的,她会开心吧。
公孙馟雅看向江恒,浅浅的勾着笑点了点头,眼眸里带了些许疏离:“以后都要恭喜恒将军了。”
随后,她拿过他手中的衣服走向白止行:“二皇子,你先穿这件吧。”
江恒愣在原地,看着空落落的手,犹如空落落的心一般,错过了那段时间像是错过了某种期待。
“阿雅,这件衣服很衬我。”白止行欣喜的看着衣服,接过衣服,“多谢你。”
“二皇子玉树临风,是你穿了衣服才这般好看。”公孙馟雅星星眼眸看着他,如同痴迷的追随者。
白止行看着她,目光下移动,她白净的脖颈处的伤痕还隐隐漏着,他不免皱了皱眉头,手指摸索着伤口边缘,似是有些心疼:“还疼吗?”
公孙馟雅摇摇头,眼神温柔:“不疼了。”
“咳咳咳”
公孙景止也不知为何跟了来,进入后殿便看到暧昧的一幕,江恒站在一旁面色凝重盯着两人。
他出声提醒,两人连忙收了手。
“父皇,皇上。”
公孙馟雅与白止行面露羞涩,小心翼翼的拉开些许距离。
可是这般更像是欲盖弥彰一般。
公孙景止笑了笑,面色露出些许欣慰,看向白止行:“二皇子,你此次前来为和亲?”
白止行点点头,对上公孙景止的眼眸:“皇上,我虽为了和亲,可是对阿雅公主早已倾心,如今再遇见她,真的是此生万幸。”
江恒皱眉看向白止行,却没有说些什么。
公孙景止见白止行如此直白的表达看向公孙馟雅:“梵梵,你可中意二皇子,可愿和亲?”
江恒眼眸微瞪,他未曾想过公孙景止竟然没有再大殿上宣布,而是先询问她的意见。
这般正好,她有机会选择自己的生活。
若是不愿意……
“儿臣愿意。”
思索间,公孙馟雅便回应了公孙景止那句话,不由得一愣,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同时,心底的希冀渐渐消退。
公孙馟雅故作甜美一笑:“若是二皇子心中只有馟雅,馟雅愿随他天涯海角。”
随后,她侧眸看向白止行:“二皇子,你一定不会有其他心思吧。”
白止行笑着摇摇头,也带着些许保障:“此生,我愿只爱阿雅一人,绝不反悔。若是有违背此愿景,我愿自动退和亲。”
看着信誓旦旦的二人,公孙景止笑着点头:“我还怕你们相处不好,没有敢在大殿宣布,如今看到你们这般,我便放心了。”
“父皇,我们可以等一等时间再宣布。”公孙馟雅温柔的笑着看向白止行,“毕竟蓝美人刚来,总要先紧着美人。”
公孙景止点点头,看了看衣衫着装整齐的白止行:“都回去吧,朝臣也都看着你们呢。”
公孙景止随意的向后瞥了一眼,江恒面色凝重的皱着眉头,眼神深邃如同一汪幽潭,嘴唇微微干涩紧紧抿着,他望着公孙馟雅,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一句话说不出来。
似是后知后觉,他忽然想起来公孙馟雅说过:若是喜欢他,他可曾反对。
为此,他也愿意提拔江恒,给他更多助力。可是如今公孙馟雅变了心意,心中一直只有白止行,他确实未曾料到,但是江恒是个人才,也是不错的。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变得复杂了些。
他回眸看了看公孙馟雅,她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白止行身上,丝毫不顾及那落在自己灼热的目光。
公孙景止叹了口气,终是落花无意,流水痴等。
入了大殿,各自落座,江恒看向公孙馟雅。
不知说了什么,两人喜笑颜开,一时间心中像是倒了半瓶子醋一般酸涩,她同意和亲了。
后知后觉,他的眼眶微红,带着些许湿润。
“恭喜游击将军,以后多加照拂。”
“是啊是啊,新任游击将军,以后少不了您的照拂,而且以前还是在公主身边当差的,身份不同于我们。”
身旁的两人见到江恒回来,奉承的敬着酒。
江恒眼眸瞥过公孙馟雅,她也举杯同白止行共饮,两人眼神含情缠绵,江恒只觉得心窝处似乎被人射了一箭,隐隐有些心痛,他端起酒杯冲着两人敬过去,随即一饮而尽。
一杯酒入怀,激烈的辣度冲撞着心中的酸楚,一时间竟有些缓解,可抬眸一眼看过去白止行接过公孙馟雅的手看着她的掌纹,笑嘻嘻的说着什么,公孙馟雅也被他的话带起了笑容,一时间笑靥如花含情脉脉的看着白止行。
心中的酸涩再次击败酒精的辣意,他又斟了一杯酒,似是灌水一般仰头一饮而尽。但一杯的量似乎不能够将心中的酸涩掩盖,他又多斟了几杯,再次一饮而尽。
随即身后之人也奉承的敬着酒,他一一应下,酒水不知喝了多少。
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为何公孙馟雅两人那么多话题聊,两人笑着聊了很久很久。
江恒一杯一杯斟酒,最后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他每斟酒一次便能看到喜笑颜开的二人相谈融洽,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皇帝也有意和亲,他时不时的看向公孙馟雅与白止行二人,眼神中多了几分欣慰。
不知喝了多久,竟觉得酒宴上烛光闪烁,晃得看不清,他努力撑起眼眸,看着酒宴宴罢,众人纷纷离座。
他醉醺醺的眼眸望向公孙馟雅,她笑语盈盈的看着白止行,微醺的脸庞浮上些许红晕,带了几分娇羞同白止行道别。
江恒只觉得胸口再次翻江倒海,酸涩与胃部的灼热感相互撞击,他抿着唇看向公孙馟雅,整个宴会,连她一丝一毫的目光都未曾见到过。
两排的宫女也随着公孙馟雅离开。
直到公孙馟雅身影消失在大殿,江恒环顾四周稀稀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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