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不知道哪里惹到墙头上的白猫,又或许是公孙馟雅的太过决绝,猫都听不下去了。
白猫从墙头上,嗷呜一声扑下来,尖锐的爪子抓向公孙馟雅的肩头,在白嫩的天鹅颈上留下长长的划痕。
公孙馟雅猝然疼的皱眉,身子下意识的向后一退,青石板却绊住脚后跟身子没了支撑向后倒去。
白猫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立即跳起来跑来了。
“小心。”
江恒想要上前,下一秒却愣在原地。
白止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揽住公孙馟雅,将她扶住。
白止行温柔又担忧的看向公孙馟雅:“阿雅。”
眼见白猫跑开,又连忙看向身后的随从:“将那只白猫抓回来。”
公孙馟雅握住白止行的胳膊起身,眼眸中闪过些许异样,不知刚刚的话他听到多少。
刚刚的话都是气话,她又怎么真的想要和亲呢。
公孙馟雅看向江恒,江恒眼眸里满是担忧,对白止行更多抵触。
对上他担忧的眼眸,公孙馟雅一瞬间想起刚刚的抓痕,疼痛也瞬间袭来。
“猫抓伤了耽误不得。”白止行看着白嫩的脖颈红色的划痕,不由得皱眉,“我带你去看大夫。”
公孙馟雅收回视线点点头。
若是患上恐水症可就麻烦了。
“你就不用去了吧。”白止行看向江恒,“若不是你拦住阿雅,阿雅何至于被那畜牲伤到。”
江恒看向公孙馟雅,眼眸中闪过些许歉疚。
白止行的话也没有说错,若不是他阻止了公孙馟雅前进的步伐,何至于此。可是他又怎么能不跟着呢。
公孙馟雅本就不想要他了。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郁,垂眸,没有言语。
可是却在白止行与公孙馟雅起身之际,也跟着一同前进。
“江恒说你呢,你听不懂吗。”
白止行回眸皱眉,厌恶的看着江恒。
江恒冷眼看向白止行:“我只听公主的。”
“刚刚阿雅都说不想让你再留在她的身边了,你是听不见吗?”
白止行挑眉笑着看着江恒,眼神中满是不屑和挑衅。
话语戳中江恒,他深沉的眼眸看向公孙馟雅,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公孙馟雅看向白止行,目光落在他身上,脑海中在思索:刚刚他听到了。
江恒的目光中,公孙馟雅深情凝望着白止行,似乎甚是赞同他的话语。
他苦涩一笑,垂眸。
“走吧,他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收回视线,公孙馟雅随意地瞥过江恒,拉过白止行的衣衫向前走。
公孙馟雅叹了口气,此刻她不想面对江恒,即使简单的对视,她都还有些心痛。
为何,他要这般拒绝她。
他可以拒绝她的喜欢,可是却是用另一段自己都不喜欢的暧昧来拒绝她。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是公主,就要用这般迂回的路径拒绝吗?她对他而言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想不明白,公孙馟雅索性不再思考,便随他的心意。
他想留便留,想走便走,想拒绝就拒绝吧。
*
医馆内,大夫拿出一瓶不知是什么的白色药水,拿出一团棉花,轻轻的擦拭被猫抓伤的位置。
水冰冰凉凉的却带着刺激性,如同渗入血液一般带着灼烧的疼痛感。
公孙馟雅微微皱眉,手下意识的握住,然而下一秒一只宽大的手握住她的手,她青葱的指甲本应该嵌入自己的肉中,下一秒却落在那只突如其来的手背上。
本想转头看去,下一秒疼痛袭来,公孙馟雅痛的闭上眼睛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也从眼角挤了出来。
白止行在一旁立即上前,抱住公孙馟雅,双手捂住她的眼睛,将她的头轻轻靠近自己怀里,温柔安慰着:“没事没事,一会儿变好了,我的阿雅最勇敢了。”
听着他的话语,公孙馟雅眼角忽然滑落一滴泪。
前世,她就这般轻信了他的温柔。
涂药很快,可在公孙馟雅的视角中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那只手不自觉的嵌入的手掌也不知深了几分。
涂药结束,白止行松开他的手,公孙馟雅再次看到亮光,转头看去。
江恒的手掌抵在她的手指之下,手背上已然出现了深深浅浅的血痕,弯弯的坑如同月牙一般。他却如同没有痛感一般,只是看着公孙馟雅,满眼的担忧。
公孙馟雅红了眼眶,却没有任何言语,收回了手,只觉得酸涩。
他究竟如何想的。
“姑娘这病得吃上两天药,免得会留疤。”大夫站起身写东西抓药,“不过最好把伤人的猫抓住,看看猫是否异样,若无异样,便剪下些许猫毛,烧了敷在伤口处,这样会好的快些。”
“所有异样,是不是要将猫宰了取其脑食用。”白止行却问到,眼神没有任何的情绪。
公孙馟雅微愣,她虽有些恐惧所说的恐水症,可是就因为一道划痕如此残忍的对待猫,她忍不住后背发凉。
猫命如此,人命又有什么区别。
大夫也是微愣,书籍中是真的记载的,但是他也未曾碰到过这种,向来都是只是抓伤,也没碰到真的有异样的。
但是,也是没错。大夫点点头,尬然一笑:“公子真的博学多闻啊。”
白止行淡然一笑:“多谢夸奖,只是是为了阿雅的健康,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更何况区区一条猫命。”
公孙馟雅眨了眨眼眸:“会没事的,白公子,不要对小白猫动手。”
公孙馟雅心中隐隐担心,定然不能让白止行先找到小白猫。
公孙馟雅下意识看向江恒,目光带了些许求助,却又没有开口。
“大夫,你派人找找一只白猫吧。”公孙馟雅转身又看向大夫,从身上拿出一块金锭子,“这些是定金,若是安然找到白猫,还会赏。”
大夫看了一眼公孙馟雅,眼神中多了些许亮光,随即看了一眼白止行,似是明白她的用意,重重点点头。
江恒深邃的眼眸瞥过公孙馟雅,目光闪过一丝亮光。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
街道上的叫卖声吸引着公孙馟雅,她看向屋外,又看向白止行,“白公子,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白止行点头,随即出了门。
公孙馟雅眼眸追随着冰糖葫芦,白止行笑了笑,神秘一般的出现在卖糖葫芦老板的面前。
他笑着看向公孙馟雅:“老板,我喜欢的姑娘想要吃你的冰糖葫芦。”
看到白止行出现在前面,公孙馟雅环顾四周,才发现身边已然没人了。
白止行不知何时消失的,而江恒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孙馟雅蹙眉环顾四周,连他的身影都没看到。
刚刚还说要跟着,现在又消失了。
公孙馟雅的心情一下子就失落了许多,但却依旧扯出一抹笑看向白止行。
白止行说他喜欢的姑娘。
白止行已经开始引诱她了。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不过是利用罢了。
公孙馟雅笑着走过去:“白公子,心意不是说出来的,而是表现出来的。”
白止行却抱住老板所有的糖葫芦,像公孙馟雅刚刚潇洒般掏出金锭子交给老板,摆了摆手示意离开。
老板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格外欣喜的接过金锭子,玩了一下,眼中放着光:“多谢这位爷。”
他鞠着躬,连忙离开。
“那我送阿雅这个糖葫芦树。”白止行笑着看向公孙馟雅,“阿雅可满意。”
公孙馟雅摇摇头,抿了抿唇。
“阿雅,你是不是在生我刚刚的气。”白止行抱着糖葫芦树,靠近公孙馟雅,眼神中满是真诚。
公孙馟雅微愣,她何曾生气,又生哪里的气。
“刚刚只是我太着急了。”白止行辩解,“所以我才说了那样残忍的办法,但我真的害怕,害怕你会出现什么情况,害怕你会离开我。”
公孙馟雅微愣,所以他说的是猫那件事。
但是她并未生气,只是觉得白止行此人残忍罢了。
“我并未生气。”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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