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养个清冷美人当外室2
车马在街头调转,自青石板缓缓走过。
薄止余闷的在马车上坐不住,索性探出头来。
只见一排排诗词牌匾悬挂,诗词之美,颇有南北朝的风情。古人的审美果然是时代认定的顶级审美。
他打量这条在原身记忆里充满别样色彩的街道。虽不属于薄家产业,但薄家子弟没有哪个不在这里挥斥千金。
薄止易也是这红街的常客。
正想着,他余光忽然瞥到了一副原身记忆里熟悉的美人画。
【薄止易和方雅相识于微末,在这风雨飘零的朝代,在这温柔醉意的江南水乡。一场酣畅淋漓的文斗之后,方雅收获了一副美人画,被名正言顺的赎回了清白身。】
为了衬托古色古香的美感,原文不乏大量勾勒时代背景的笔墨。可见作者笔力不错,就是对人物刻画上……
看了眼宣纸上上主角受含羞带怯的拈花图,薄止余翻了个白眼,示意李庆拿上银票,他大步流星的踏入这家红楼。
“哎呀,稀客呀。”
老鸨忙出来迎来送往,根本看不清来客的脸,只看了一眼银票,她就挤出了一脸的褶子。
薄止余淡淡看她一眼,“开一间雅座,天热,备上凉爽些的玩意儿。作陪的也一样,要性子冷的。”。
在他的示意下,李庆将银票递给了老鸨。
薄止余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颇为满意。
红街这地方,只在原文开篇里出现过,后来从未在方雅的视角中有过任何只言片语。所以一不涉及后续剧情,二不存在那些大量的马赛克文背景。
反而成为了最干净的去处。
他打定主意,今晚就在这地方睡个好觉——而且能花钱的地方,往往就有最周到的服务。
在少爷上楼后,李庆拉下脸,扭头对老鸨叮嘱细节,再三强调,“那些阴冷寒凉的玩意慢点,不着急送。作陪的要你们楼里最好看的哥儿,让他先快点上来。”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
少爷肯定知道那些破事了。不然怎么会把新夫郎丢在婚房里一走了之,跑到红楼里寻欢作乐。
定是为了与家主怄气。
但这红街到处都是薄家的掌柜伙计,估计要不了多会,家主就会派人把少爷带回去。
在这之前,确保遂了少爷的心意,就是不知道,一个够不够?但若是生猛过头,少爷身子又不好。
李庆来回踱步,眉头皱成川字。
来客猴急,不过银票就是大爷。老鸨忙不迭的点头,朝后面的人使了眼色。到这时她才认出这两个是薄家的人。
“贵客来的可正巧,我们家寒公子今晚刚挂牌,他——”她还想吹嘘一番,却被李庆不耐烦的摆摆手呵止了。
“赶紧!时长有限!”
老鸨:“……”
红楼临水,晚风吹来,凉风习习。两边藤蔓郁郁葱葱,再听着耳畔的琵琶乐声,确实不失为纳凉过夜的好去处。
进屋后,薄止余缓缓坐下,喝上了一口温茶降降火。静了片刻,他便开始催促冰块送上来,却被告知冰块用度紧缺,恐怕要等一阵子。
“……”他有些无语,心里暗骂狗系统。
就在这时,一青衣公子抱着琴,在身后老鸨的催促声下,缓慢的走了进来。
看见赤衣客人的半截影子,韩谷闭上眼睛。这样的情况是暂时委之,待有朝一日,他定......
薄止余顺着看过去,一眼就知道了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这人微垂眼眸,面容清丽似冰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不是自愿的。
正好他当布景板也不是自愿的。
今晚,只要这人不多嘴,能让他睡个好觉。身上的银钱,任予任取,争取两方都满意。
注意到贵客打量的眼神,韩谷抿唇,正欲按照这些日所调教,自述才艺、曲目以及其他注意事项。
“把灯都灭了,一盏都不要留。”
薄止余径直开口,生怕人不明白,他简单直白道:“我很困,此处清静,现下就要睡了。”这是他唯一的诉求,毕竟明天的剧情光是想一想就觉得累。
韩谷一僵,一瞬间本已做好的心理建设被骤然打破,心思烦乱纷飞。
老鸨所说的话全在脑中浮现,在这楼里的,以及这几月来的遭遇……他神经不自觉收紧,缓缓抬手将烛火剪灭,上一秒思及处境按耐不定,下一秒立即想握紧这剪刀,直刺旁侧之人面门。
哪怕是死,也不能受此折辱。
“你要是不方便出去的话,就坐到这里。”
室内光影半明半灭,薄止余的指尖好似玉一样润色,声音也如梦似幻,让人听不真切。
韩谷深深吸气,手中的剪刀发出幽暗的光芒,几息后,他低头抱着琴,坐在薄止余身后的位置。
正好挡住了另一半的明亮。
感受到几寸之外的寒意,薄止余终是难掩困倦。他在系统那里阅览原文已是耗尽心神,这会总算找了个称心如意的地方,翻了个身就地躺下。
“我睡觉受不了吵闹,你安静一点便可,其余自便。”
说完,他倦怠的阖上了眼眸,身边隐隐有清冷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耳后……到也不用惦记那些冰块。
香甜的酣眠声几乎是在赤衣客人躺下后就响了起来。
韩谷左手抱着琴,右手捏着剪刀,他凝聚视线,直到发觉对方确实熟睡,迷茫了半晌,才慢慢的缓过神来。
借着模糊的窗外光影,他渐渐认出了躺在这里的客人。
那位薄少爷的弟弟。
据闻身体不好,性子也阴郁。早些时日,在医庐抓药时,他也曾匆匆与对方有过罩面,当时的印象是,这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静坐近一夜也不见对方醒来的韩谷,如此想到。
......
天还没亮。
吵闹的声音就已经将整个红楼掀翻了起来。薄止余迷迷糊糊的,脑海里还梦到一个场景,是原文的一段描述。
【在新房内,大哥的腰间挂着新夫郎纤细的腿脖子。皮肉之上绽着粉嫩的花儿,让他无限的联想到自己不断咳出的血痰子,令薄止余一阵头晕目眩。
他目光紧盯着,哪怕是不知觉手心里被指甲掐出了血印子。
这到底是梦吗?可摇晃的床顶,还有方雅的低吟声,几乎就近在耳畔!】
原文里,由于薄止易和方雅在新房里的暗通曲款,原身后来经常做这种绿帽子梦。梦里面,什么类型的play都有。也不知道作者是不是为了迎合什么特殊人群的特殊兴趣。
在第三视角看了片刻,薄止余不耐烦的控制了原身的梦境。既然是梦,他随手抽出刀刃也很合理,对着两个起伏不定的□□,他上前两步,手起刀落,一下子穿了副对子。
呸。
现实里当背景板,梦里还能强迫他不成。
提刀刺的正爽快,却被屋内的动静吵了起来,他睁开眼,先是目光沉沉的环视一周,然后抬手捂唇。
一口血,当堂咳出。
“……”
薄止余无语片刻,他缓缓坐了起来,顺了口气,冷冷道:“大哥,一早火气这么旺?难道是昨夜没睡好?”
薄止易被那一眼的气势怔住了一瞬,话赶话又忽略了这一点陌生的古怪,“你竟还好意思说。新婚洞房,你跑到了花楼痛快。让方雅一个人独坐到天亮。”
“......咳。”
“这种事让外人知道,还道我薄家子弟皆薄情寡义之徒,败坏家族门风,让我薄家上下蒙羞!”
“......咳。”
“还不赶紧爬起来,滚回去跟我向父亲认罪!”
“……咳!”
三句话,薄止易说一句,他就得咳一次。不光是薄止余脸色愈发难看,就连薄止易的脸色也难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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