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首领“伪”草食系》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秋季傍晚入夜早,西南方的空中余晖未尽,却已挂上了一颗明亮的金星。
自称是来汇报离婚进度的田箱景良,真实心情其实并没有她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现在家族中除了宏哥支持我的选择外,其他人——包括我的父母,全都是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与生着病只能喝橙汁的森鸥外不同,景良跟尾崎红叶喝的是含酒精的饮料,她嚼着口感Q弹的烤鱿鱼须,微醺地抱怨道,“他们自己由于联姻过得不幸福,凭什么也要拉着我跟他们一样过得不幸福!”
“说什么‘夫妻哪有隔夜仇’、‘谁的婚姻不是靠忍耐维持着的’、‘爱情又不能当饭吃’、‘又不是寻常人家的老婆,做大人物背后的贤内助就应当大度宽容’、‘有机会无痛当妈还不用伺候男人不好吗’……”景良越说越气,她啃咬烤鱿鱼的气势,宛若在撕咬自己的仇敌一般,“居然还有混蛋玩意指责我说——就是因为我总是这样‘较真’,丈夫才会欺骗我,出轨去找其他女人生孩子!”
“老娘较真怎么了?!”景良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饮料后,将瓶子咣当一声放在了吧台桌上,但这一次她没再哭泣,只咧嘴嗤笑道,“我较真地去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去做一个拥有正常情感需求的人,因为身体健康我甚至还想成为一个普通的母亲,这……”
“有错吗?”景良转头看向尾崎,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知道这么闹是挺不体面的,但就算父母扬言要跟我断绝关系,就算我离婚后会沦为旁人的笑柄,就算我这辈子有可能孤独终老,这场官司我也打定了。”
“我要让那群整日只能自我麻痹的家伙看到,我田箱景、不——是我大冢景、也不大对味……”打算与家族决裂的女人,望着天边的金星踌躇了片刻,最终决定将那个不以她为荣的家族旧姓给舍弃掉,“我‘景良’不仅会光明正大地与丈夫离婚,还会凭自己的本事抢了他的饭碗,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国度、在这个社会里堂堂正正地生存下去。”
尾崎夹腌菜的动作一滞,歪头犹疑道:“抢饭碗?”
“没错,等这月打完官司,我将在美辰君的协助下,参加今年众议院的选举活动,”景良冲尾崎还有森鸥外露齿一笑,提前拉票道,“届时还请小红叶和林太郎先生多喊些朋友来助我一臂之力啊!”
森闻言,举起手中盛着果汁的玻璃杯向景良敬了敬,朗声应允道:“来找我和红叶君拉赞助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哦,无论何时我们都会全力支持你的。”
当初他向景良又是引荐妇产科医生,又是介绍侦探和律师助其离婚的,为的就是这一刻——由景良当选议员,代替一有私欲就想套路港口Mafia一把的田箱,推进擂钵街重建项目的开展。
即使景良的父母为了脸面把话说得那般决绝,森也不犯怵,他相信有疼惜妹妹的大冢宏在,对方不会真的与家族断了联系,因此与大冢名门相关的军正攵资源,迟早有一天会落到较外人田箱更有投资前景的自家人头上的。
不过待到那时,景良如果已经靠自己的努力活出了人样,有了说话的底气,那对方是否还需要家族的支持,就另说了。
“谢谢……”景良感动地哽咽道,“谢谢你们愿意帮助我……”
景良为自己的幸运,又哭又笑地抱住了朝她张开双臂的尾崎,埋头害臊道:“抱歉,我可能需要去一趟洗手间,小红叶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尾崎应着“好”,回头跟紧邻她而坐的『森鸥外』点头对视一眼后,便与景良相拥着离开了阳台,被留在吧台桌前的两位男士,也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谈论一些于景良而言,多少还是会令对方感到冒犯或晦气的话题了。
森拿起橙汁,为聚餐结束后还要开车送景良回私宅歇息的议员秘书青空美辰,添上了饮料,他直言不讳地问对方:“接下来有计划向媒体曝光田箱议员出轨的消息吗?”
“学姐心善,只求离婚,并不想把‘那位’逼上绝路,”青空美辰端起玻璃杯,浅抿了一口,面色凝肃地沉声接道,“但我心胸狭窄,平生最见不得心悦之人落泪受委屈。”
“所以我会在恰当的时刻,”青空美辰举杯轻碰了一下森的杯沿,冷笑道,“让这段黑料发挥其最大价值。”
“美辰君,坦诚是合作的前提,”森眯起眼睛探问道,“田箱婚内出轨还在外育有一子的情况,你身为对方的秘书,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青空美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在森鸥外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真相的目光注视下,耸了耸肩,承认道:“是,我早就知道议员干得那些混账事了。”
“当初,我之所以选择缄口不言,确实是出于私心,”青空美辰闻着晚风送来的桂花清香,垂头忏悔着他曾对心仪对象犯下的隐瞒之罪,“是我为了日日都能见到学姐欢悦无忧的笑颜,便对田箱的所作所为装聋作哑,甚至还头脑发昏地自我说服——这样做,就能守护景良学姐的幸福了,却没有想过如此欺瞒了她的我,与那鬼话连篇的田箱又有何异?”
尽管森鸥外很想宽慰青空美辰说“像你这种善意的隐瞒怎能等同于那个田箱恶意的欺骗啊”,但他同样出于私心,不愿让对方什么实际行动都没有,就逃过了自责的精神拷打。
而且谁又能保证漂亮话说得这般戳人心窝的青空美辰,不会成为下一个辜负了景良真心的“田箱议员”呢?
森鸥外打定主意要替他的老同学还有对方的妹妹把把关,给面前这个在将来极有可能成为大冢宏妹夫、景良之夫的年轻人,再出点难题考验一番。
当然,在这一过程中,倘若他重建擂钵街的计划,“恰巧”由于青空美辰的行动,而获得了某些便利,那就算他森鸥外问这家人讨要的“利是”了。
“那就通过实际行动,向景良证明美辰君你跟那田箱的不同罢,”森抬手拍了拍青空美辰垮下的肩膀,循循劝诱道,“左右景良要参选议员,大家都晓得做这一行,从零开始积累资源的不易,而美辰君你也没有打消将田箱彻底拉下马的念头,所以这件事依我看呐,你不妨一不做二不休,给田箱来个‘釜底抽薪’——担心私隐暴|露于人前的,终归不止他一个嘛。”
树挪死,人挪活。
田箱的拉拢价值本就在于其妻子的娘家,这家伙现下被景良抛弃,一没钱、二无势的,未来又能靠什么留住那些趋利避害的“追随者”与“合作方”?
森鸥外觉得他给青空小哥出的这道难题,实际上也没有真的难到哪里去,但凡对方肯用心去做,那就能轻松击溃田箱。
“这法子可行是可行……”青空美辰佯装犹豫地搪塞道,“但我有点担心景良学姐会介意。”
他担任议员秘书多年,自是有其闻声辩意的本事在身的。
青空美辰原本以为森鸥外只是一个有钱有闲、与人为善的会社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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