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公公也是大吃一惊,如若没有南宫离,他们还能就此转身走人,反正他已经说过了,而且他也作证,但是南宫离在,这必须要当面才行,否则定会被南宫离给抓住小辫子啊。
歌承信虽然是被南宫离的声音给压制住了,但还是极度气势强的指点着,“你,你,还有你,过来搀扶着本军师,本军师最近受伤,还没有养好呢。这次来,不扶着本军师如何前去道歉呢?”
苏玄歌闻讯而来,而南宫离虽然在书房待着,但是听到歌承信的那口气就先用内力传出话来,随即笑着把苏义晨也给拉了出来,而这时苏歌怡就回避了,毕竟,男女有别啊!
当他们看到歌承信如此气势大大的指挥他们府内的侍卫时,苏玄歌比划道,“不必了,想必听歌公子这口气,已经身体好了不少了。还有,你们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不用管了。”
作为苏府的侍卫自然听从自家小姐的,因此就点头,随即也不再理会歌承信了。
“哎,不扶本军师,本军师如何走啊。”说到这时,歌承信又白了苏玄歌一眼,“你真是不想接受我的道歉吗?”
“我是想。”苏玄歌比划道,“但是你这是道歉吗?你这不是,而是逞武扬威的,并不是真正的道歉。还有一件事,”苏玄歌在比划完这些话后,竟然指着他那刚刚才被搞得伤口,又笑道,“这血还真是红得,我就奇怪,这么红的血,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凝固,难道是说御医都是吃白饭的吗?”
歌绍海皱眉,“因为药效慢而已,所以,这才……”霍公公也急忙开口,“歌军师这是因为气愤这才又把血给崩裂了,所以这才……苏玄歌,你也别闹了,这次事情的确是歌承信的过错,而且他也说过要向你道歉了,你还……”
“呵呵,当事人不在,道歉这算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又有何意义呢,倒是不如不来说。你们走吧,我不想见你们。还有,关于保证书,我还会一直留着呢,毕竟,你们的要求并没有达到呢。”苏玄歌冷笑了一下,随即比划出来这么一番话来。
南宫离同样是给霍公公一个瞪眼,这个霍公公果然就是没有什么好心,如果不是自己在压阵,或许他就这么回去,也会添油加醋的,到时候又会让苏玄歌一家受苦呢。
“好,好,我道歉。”歌承信见此情景,似乎对他不利,就只好下来,结果因为在轿子上坐得时间长,再加上他也一直没有动,所以,当轿子停下来之后,他准备迈脚,反而因为麻,所以,脚被轿子扶手给绊倒了,而让他顿时啃了
一个狗吃屎,反而让将军府的侍卫们不由捂嘴而笑。
“真是的,竟然敢欺负我,看我不……”歌承信似乎极度生气,并狠命的把自己的脚踩在地上,如同那地就是让他倒霉之人,其实,也可以说他把地当作了苏玄歌,狠命的在那儿踩。
苏玄歌一笑,比划,“送客!”她可不想再看歌承信这种宁愿如此拖延时间,而不想道歉,更加没有一点诚意的人。
比划完毕,苏玄歌转身就走,而侍卫们自然也只有赶人了,“走吧,小姐说了,让我们送客呢,你们就回去吧,也别打扰我们小姐了。”
“哎,这可是你不接受的,还有我的道歉……”歌承信听到这时,本来是想叫住苏玄歌,可是又觉得自己那么没有面子,这才又说道。
苏玄歌听到这时,顿住脚步,随即转过身,再次看向他,露出一抹笑意,而那笑意却是完全不含有热情,反而是冷得很,这让歌承信不由心里一咯噔,总觉得自己似乎惹到了她一样。
“歌公子,”苏玄歌再次比划道,“当初你让我写下的保证书,想必你也忘记了内容,不如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后边一句话就是‘如若朝堂再有什么事情,谁也不能再打扰苏家父女,否则歌承信要受以鞭挞!’那么,你受过吗?没有受过的,就甭提道歉一事,等你什么时候受到过鞭挞再提!”
“你这个小丫头——”歌承信更加气得不打一出来,他恨不得上前扇眼前这个哑女一个耳光,竟然不顾他自己的伤身体,还要让他血上加血,这怎么可能啊。
果不其然,霍公公开口了,“苏小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歌军师这已经是带伤而来,又岂能让你如此不讲情面,而且他这次伤也是在这次援助韵朝之时,才受到的,你要是不帮忙,就让苏将军。”
苏玄歌听到这时,白了他一眼,再次笑着比划道,“受伤?我刚才早已说过,他的这次伤,只是新伤而已,血也是新鲜的很,再说了,哪里的伤口会是这么小。”在比划着时,她又把苏义晨给拉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一下把苏义晨的外套给脱下,随即指着他的胳膊上,腿上,甚至还有胸口处都有伤。
“你们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伤,而且这伤,可不是一年,一天形成的,而是几年之久的伤疤,而且我父亲的伤,可是比起歌承信的伤要多的多呢,还有,这伤,可是我父亲经过多年的战争才得到的,你们为了不道歉,还能出这假伤来,让我更加没有心情与你们说话,还有,似乎你们并不是来道歉的,反而是来追究责任的。”
“还有,谁见过如此强势来道歉的人,还反客为主呢,这事还对吗?”苏玄歌比划道这时,不由耸肩起来,这歌承信还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啊,还在这里耀武扬威呢,真是让她气不打一出来。
南宫离也笑道,“本王也是第一次见还理直气壮的来道歉,而且脸上还是带着轻蔑的口气,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刚才本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果然没有错,看来,本王真得应该好好与皇兄商议一下,道歉应该是如何道歉的。”
歌绍海按住准备发火的歌承信,开口道,“我行吗,我代替我儿子来向你们道歉,而且由我下跪可好?”
如果不是在古代,苏玄歌定会让他跪下的,但是此时她并没有让他跪下,而是以“民女不值得歌丞相如此跪下,这会让民女没命呢。”意思就是她是一个普通百姓,怕会遮煞了她。如果是换成歌承信,她倒是能接受,毕竟,歌绍海算是长辈,歌绍海和她算是晚辈啊,所以,同辈相跪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是跪苏小姐呢,我是跪……苏将军呢,是想请苏将军看在一同为朝的份上,一同曾经共事过,能原谅过我们父子二人,更加为了我们熙朝的未来能宽宏大量。”歌绍海一边说一边跪向了苏义晨,而且语气还极为真诚。
“当初也的确是我们一时受到人的调拨,这才把苏将军给搞得……没有了任何,反而也让人误会了苏将军呢,毕竟,我们也是为了熙朝的一切安全,更加是为了以防万一啊。”
“还有,这次也不是我们不愿意来,而是我们极兴奋而来,不过,犬子的确是有伤在身,也没有再能受到鞭挞,也请苏将军看在我们同为老臣的份上,原谅我们父子二人的无心过失之罪吧。”
苏玄歌听到这时,真是恨不得自己的哑疾能马上好起来,到时候好好对他们吼叫一番,不过,她还是比划了出来,自然又指着苏义晨手,那缺了一指的手,“我真是从未见到过你们父子的道歉,竟然不是道歉,反而是来强迫,甚至还要人原谅你们所谓的无心过失?我看你们是在说笑话吧?你们这是无心?我爹爹的手指被割下了,这哪里是无心呢,而且又因为时间长,根本没有办法恢复,你让我爹爹由十指变成九指,他如何生活呢,他心里如何想呢?”
“总不能你们想一出就是一出吗?你们受伤就能得到原谅,可是当初你们关我爹爹时,可想过我爹爹也受伤过,甚至他的胸口之处也有当时关我爹爹时,反被烫伤,而且至今还未治愈啊,这样以来,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来求原谅呢?”
“我
说过,如果不是真诚的,就甭想来,还有,如果是真诚的就是先被鞭挞之后,再来,还有,歌公子,当时你也自己说过你是男子汉,不会说到做不到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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