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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入镇

小说:

被卖后系统让我拿命种田

作者:

溪璃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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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回来了?

柚绮能感觉到有双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而当人失去视觉后,其它感官总是格外敏感,她紧闭双眼,两人呼吸错落,此起彼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方还是没走,柚绮有些撑不住了,这种面对未知坐以待毙的做法太让人不爽了。

“唔……”她皱了皱眉,被子里的手鼓动两下,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要真是昨天那人,应该还是来问话的,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不如先敷衍过去,免得日后受牵连。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迷糊地睁眼,一副被吵醒的样子,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往外爬窗户的背影。

“……喂。”干嘛呢……

听见声音,黑衣人扒窗框的手一顿,回头看她一眼,踏出去一半的腿收了回来,局促地指指她,又指指自己,一个劲儿摇头。

柚绮没看懂他的意思,但也不是很在乎,便直言道:“我真不知道你今天的那块布是什么,别来找我了,擅闯姑娘闺房,你不怕我报官?”

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黑衣人像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闻言懵了好一会儿,还是摇头。

行为举止太奇怪了……

柚绮开始怀疑他的目的了:“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找上我?想干什么?我没告诉别人只是不想惹事,但那也不代表我会纵容你的其它行为,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找我麻烦了。”

“……”少年呆呆地站了会儿,走到床边蹲下,背光的面具在黑影中更加骇人,仿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斗篷遮得并不严实,根根凌乱的发丝夹在面具与布料间,像没人打理的杂草。

柚绮低头看着他,并没从其称得上诡异的举动中感觉到敌意,不由得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她慢慢抬起缠着稀疏绷带的手,伸向少年脸上的面具,指端抵上面具表层,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一路传达至心脏,寒意冻人。

少年意识到什么,别开她的手,再次摇头后起身一脚踩上窗边,不等柚绮挽留,夜猫般窜入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快到看不清动作。

柚绮震惊于刚才那致命的熟悉感,以及自己失心疯般不要命的手欠,要不是面具上的温度惊醒了她,她可能真的会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直接揭露其真面目。

可如果她真的看见了,还活得长吗?

在这个不熟悉的世界里,柚绮始终坚信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跟任务无关的情报她没有知晓的必要。

因此少年逃跑的行为她没阻止,或者说她巴不得他快走,以后都别出现了最好。

又出了一回神后,柚绮再次躺好入睡,而后一整晚都没再发生意外,除了一些颠三倒四的梦,也算一觉到天明。

天蒙蒙亮时刘嫂便敲响了房门,道是赵祭要出发去镇上了,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柚绮睡眼惺忪,应下后被刘嫂扶着收整一番,瘸着腿艰难地碎步出门。

她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剧烈的疼痛从脚底蔓延至大脑,仅仅只是从房门走到大门,她已经是细汗满额,气喘微微,连抓着刘嫂的手都在抖。

柚绮很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是不是变成残废了?

她低头看藏在衣襟里的绷带——

不,自信点,把“是不是”去掉,她现在就是残废啊!!

柚绮差点泪流满面,但面对刘嫂的关心还是不得不笑道:“放心吧,我没事,很快就回来。”

“快点,这里离镇上还远,办事废时间,别耽误。”院外的人催促着。

黑心的买家,对病人也这个态度!

柚绮听得烦,不耐地回头,只见赵祭戴着一顶草帽坐在一辆装着茅草堆的板车前面,一头有些瘦的公牛正原地跺着蹄子,在地上找吃食。

“愣着做什么?还不上来,是想走过去?”

柚绮深吸口气,懵懵懂懂地在刘嫂的帮助下成功上板。

一坐在铺满车板的干软草上,她顿时有了真实感,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老板,你就是最好的老板!

板车慢悠悠地启动,两人在一干鸡鸣砍柴声中迎着曦光上路,晨风吹拂,板车轻轻晃动,牛甩着尾巴,载着主人一路走向朝阳尽头。

柚绮安逸地欣赏着沿途的田园风光,虽然旱灾普遍,但古人的智慧总是出人意料,一望无垠的田埂间,稀稀疏疏的百姓挽着衣袖裤脚,在土地上忙活着不同的抗旱装置,一眼望去,有些地方已经有了一点泛黄的绿意,那是他们的希望。

她想起了自己在山上做的那个简易版滴灌设备,之后有机会的话也许可以普及一下。

“今天先带你去看大夫,然后我去办点事,完了就回去。”赵祭赶着牛车,百无聊赖地说着今日的安排。

“好。”柚绮回忆道,“你昨天不是说下午要去找大夫吗?没找到?”

“……找到了,出了点意外。”赵祭回眸,“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今天带你出去,就因为你想?”

“……”这人说话真欠,柚绮忍住怼他的想法,好脾气地问,“什么意外?”

“……没什么,大夫有事。”

“镇上只有一个大夫吗?”

“她医术最好。”

“哦。”

一段对话完,两人再次陷入无话可说的境地,太阳已爬出山头,暖意蔓延。

路途尚远,板车又晃了一段距离后,柚绮观察着田里劳作的人们,随口道:“赵祭,我问你个事。”

“嗯?”

“你是不是上过学?”

“嗯。”

“在村里吗?”

“嗯。”

“镇上呢?”

“嗯。”

“是专门的学堂还是私人教授?”

“嗯。”

“嗯什么?我问是哪种。”

“都有。”赵祭目不斜视,背对着她答道,“有钱去学堂,没钱就混点课听,能学点是一点。”

“村里不是有人教吗?为什么不在村子里学?”

“因为村里的先生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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